季谨的话,让夏可无言以对。
如果只拿司珩说事,夏可敢拍着胸膛说自己无愧于司珩。
但对司家的那些长辈,她却没有这份底气。
“妈妈,我没说司家对不好,但你要明白,我和司珩现在的关系不比以前了,我得避嫌。”
说起这个,夏可才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来。
司珩说要重新追求她,但他和那个官家千金,不是好事近了吗?
既然已有婚约或有结婚的打算,再转回来说追她,是抱了什么企图?
抑或,单纯只是想要像三年前那样,再和她来一段契约恋情?
把她收为地下情#人,好让她乖乖把宝宝送回司家?
总之,和前几天赠予财产的把戏是一样的,无论什么形式,司珩的目的,其实都十分明确,那就是,把宝宝要回去。
就算不要回去,也要拿宝宝的一半抚养权。
夏可这边在寻思着司珩的意图,季谨也是认真想了想女儿的话,半晌之后,才自我检讨道。
“好吧,今天的事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你和司珩,确实不是以前的关系了,无论是你还是我,都得避嫌才对。不然,别人会认为我们母女俩贪得无厌。”
夏可一听,诶,不对啊!
一码归一码,他来坐一下,怎么就成贪得无厌了?
“妈妈,司珩是不是私下给了你公司什么好处?”
几年前,如果不是司珩帮妈妈度过难关,妈妈的公司早因为资金周转问题倒闭了。
可司珩帮妈妈,是夏可用两年的婚姻作为代价换来的。
那不是贪得无厌,是正常酬劳。
但若是现在,司珩还在帮妈妈,那她,要拿什么来作交换?
季谨瞧瞧一脸紧张的女儿,摇了摇头。
“宝贝,你放心,妈妈不会做任何让你为难的事。”
夏可盯着她,“那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
季谨坐到夏可身边,拍拍她的手安抚道。
“他问我这房子尾款付完没有,他可以先帮着垫支着。”
夏可磨了磨牙,这家伙,除了银弹攻势,敢不敢还来点别的?
事实证明,司总除了银弹攻势,确实还敢来点别的。
不过,这些是后话。
“那你怎么说?”
“我能怎么说?我就老实告诉他,你和宝宝最近接了几个通告,不差钱啊。”
夏可乐了,一直绷着的神经总算是驰了下来。
“妈妈,那他的脸色是不是很难看?”
接通告的事,夏可没想过要瞒也司珩,也深知瞒不住。
显然,季谨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才会那么直白和司珩说。
“那倒是没有,估计,他是听说你接了这么多通告,以为你穷得揭不开锅了,所以,才问要不要帮忙吧。”
夏可呵地冷笑一声,“就算我真的穷得揭不开锅,也不会要他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