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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珩当然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对夏可做什么,毕竟,再过一会儿,就是午饭时间了。
他不过是,听到夏可主动关心起傍晚的酒会,不知怎的,突然觉得心痒痒,便顺势爬上床来调戏一下她罢了。
见夏可脸红得跟番茄似的,他见好就收,长腿一迈手一撑,人便已经从床上跨了下来,笔挺地立于床前,朝直挺挺地僵在床上的夏可伸出了手。
“起来吧,我们也该下去了。”
夏可瞪他一眼,抬手拍开他的手,一个鲤鱼打挺想要坐起身。
然后,她“啊”地一声痛呼,再次直挺挺躺尸回床上。
司珩脸色微变,连忙俯身凑过来,“怎么了?是不是扭着腰了?”
夏可心里暗暗骂娘,她是什么猪脑袋啊,怎么就忘了自己的腰被磕伤了呢?
“嘶……没事,估计是抻着筋了,你先下去,我躺一会缓一下就好……”
司珩默不作声地瞧着她,显然,这一次,他再没那么好打发了。
“真没事……”夏可痛得气若游丝,说出来的话便再没半点可信度。
司珩没吱声,伸手板着她的身体,执意把她翻了过去。
夏可抵死反抗,反手按着后腰的衣摆。
她这种幼稚的行为,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司珩扯开她的手,掀开衣摆,视线一下就捕捉到她后腰那一大片蓝紫色的瘀青。
司珩的眸色沉了沉,皱起眉,手指在那片皮肤上轻轻拂过。
“什么时候碰伤的?”
夏可支支吾吾,“我……我也不知道……”
她这两天一直和司珩在一起,想要找个合理的理由糊弄过去,还真是不容易。
司珩蹲了下来,若有所思地瞅着那片皮肤,“真不知道?”
他的视线,仿是带了温度,让她感觉那片皮肤渐渐热烫起来。
“嗯……”夏可干脆装死,把头埋进枕头里,拼命点头。
略带粗糙的指尖再次拂过那片蓝紫,夏可分不清痛的还是痒的,身子颤了一下,下意识想要躲。
“是昨晚在浴缸边上磕的,对吗?”
司珩的话,让夏可的滞了一下。
“你是傻瓜吗?磕着了不会说吗?”司珩的语气,隐隐带了点怒气。
夏可本来挺有阿q精神的,觉得自己应该敬业、应该对这种正常业务所带来的伤患持默默承受的态度。
然而,她这种态度不仅得不到老板的赏识及同情。
还无端挨了指责,心里,不由得委屈起来。
“我说了,你会听吗?”
在夏可的认知里,这几天以来,只要一谈及床上运动之事,司珩基本是强势不容反抗的态度。
就好比昨晚,她有说过,她痛……她受不了了……
然而,他还不是照样兴致勃勃地按着她进进出出……
他又不是没有脑子,最基本的常识肯定是有的。
浴缸那种地方,本来,是用来洗澡的,而不是,用来运动的!
司珩一时语塞,难得地,脸上掠过一丝自责和窘态。
他腾地站起来,转过身去,噔噔噔地走了开去。
“我去找点药给你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