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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可明白,妈妈这是在责怪她把事业看得太重了。
“妈妈,小别胜新婚嘛!”
“反正,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也不能插手太多,我只能把我的观感告诉你,司珩这人,还是挺容易哄的,你啊,收收你的脾气。”
夏可嗯嗯啊啊地敷衍着,不想再听妈妈聊这个话题,便问,“妈妈,我昨晚是不是喝醉了?”
季谨嫌弃地哼了一声,“谁知道你是喝醉还是睡死了,反正,是司珩抱你去睡的,若是我,就由着你在餐桌上趴着睡一晚算了。”
季谨当然只是说说,她是夏可的新妈,怎么可能由着夏可睡餐桌?
夏可和司珩陪着季谨吃完早餐,季谨一直把俩人送到楼下,看着俩人上了车,又隔着车窗叮嘱了几句。
“妈妈,我不是小孩子了,这种小事,不用每次都说了。”
夏可嘟囔着对着季谨摆摆手,司珩便也搭了一句,“妈妈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但其实,夏可出国拍广告,他根本不会陪同。
不过,很显然,他这话让季谨放心了不少,“嗯,那就拜托你了。”
车子总算缓缓开了出去,夏可长时间绷紧的神经,这会儿,终于可以松驰下来。
她闭着眼小憩了一会儿,然后,想起一件事来。
“对了,那丝巾,我妈妈喜欢吗?”
她昨晚醉趴了, 都没看到妈妈拆礼物的样子。
“喜欢啊,我说是按你说的款式挑的,她开心得很。”
知道礼物合妈妈心意了,夏可便放心了,重新又闭上眼,准备小睡一会。
“昨晚不是睡得挺死的吗?还睡?”
司珩瞥她一眼,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她今早起来之后,有点怪怪的。
难道说,昨晚喝太多了,酒后后遗症?
“你是不是又不舒服?”
司珩想到她刚病好没两天,便伸手摸摸她的额头。
夏可拔开他的手,睁开眼,白他一眼。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
司珩很是冤枉,“我怎么样?”
“你就这样看不得我好吗?”
她刚才闭着眼,说是睡觉,其实在想古立去探班唐茵茵的事。
古立和唐茵茵,应该不是有什么关联的,会不会,古立,其实,是代司珩这狗东西跑一趟?
“夏可,我这是在关心你,你怎么能扭曲成这样?” 司珩似乎也有些生气了。
夏可不愿和他吵,反正,她后天就出国了,接下来,也许就会很忙,和他能见着及相处的机会,只会越来越少,所以,能少一事就少一事吧。
“对不起,我头有点痛……”
夏可主动示了弱,司珩的脸色这才缓和一些。
“肯定头痛了,昨晚喝那么多干嘛?醉死了!”
夏可没吱声,只揉了揉太阳穴,缓缓地又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