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又约了她几次,每次,她都显得心不在焉,对我要理不理的,我就想,大概,是我表现得不够真诚!所以,那一天,我就直接向她表白了,然后,她把我狠狠羞辱了一番,直到那时,我才知道,她不知道我是谁,她一直只以为我是个有点小钱的纨绔,仅此而已。”
按理来说,夏可该对司珩的遭遇表示同情,然而,她听完之后,却是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说实话,我真不知道你和夏冬,到底那一个更傻#逼。”
被无情嘲笑的司珩,心情无比舒坦。
“肯定是我啊,我那时还自我催眠,明知她只是个空有皮囊的货色,仍觉得自己对她是真爱,觉得自己是个颜控,只要看脸,其他什么都不用看。天知道,我那时脑子是不是塞了屎。”
夏可趴在司珩怀里,哈哈笑了起来。
“司总,你干嘛对你自己这么狠?是怕我吃醋不理你了?”
司珩摇头,“并不完全是!事实上,追夏冬时的那个我,智商估计一直没上线。”
夏可笑够了,才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司珩,我就奇怪了,你说第一次约她,她就没给你好脸色看,但我听你的意思,是即便那样,你都觉得可以忍受,可以我对你的理解,你绝不是可以容忍第一次见你就甩你一脸屁的人啊,难道说,在第一次约她之前,你见过她?”
司珩今晚是铁了心要把自己的老底端了,省得以后埋个定时炸弹,不知何时爆个全军覆没。
“虽然,我觉得夏冬这个人,真的辱没了一见钟情这词,但我得承认,我那时对她,是一见钟情。因此,才会设法打听,后来约她出来表面心迹。”
夏可原以为自己已经酸够了,但见到司珩说他对夏冬一见钟情时,还是忍不住又狠狠掐了司珩一下。
直到听到司珩“嘶”地倒抽一口冷气,她才不情不愿松了手。
“啧啧,原来是一见钟情啊,我就说了,你这种人,如果之前没感情,以夏冬那种嚣张气焰,第一次见面你就能当头泼她茶水了。”
不得不说,夏可是最了解夏冬真性情的人,同时,也是最了解司珩恶劣品性的那个人。
司珩被掐得极痛,但不敢吱声。
“是一见钟情,但后来,我怀疑自己是瞎了眼。又或者,初见那个晚上,夏冬大概给我下了盅,不然,就是我自己呷了药。越到后来,我越发觉得她跟初见时的那个夏冬对不上号,有时,我都要怀疑我是不是神经错乱了。”
夏可心里酸溜溜的,仰起脸斜了他一眼。
“行吧,把你俩初见时轰烈事迹说一遍吧,让我来感受一下看似美好,实质狗屎一样的一见钟情!”
司珩闻到空气中荡漾的酸味,低下头亲亲她,当是先打支预防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