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憬!”杨舒兰赶紧伸手,扶住她下坠的身体。
傅建军在这时赶来。
“建军,快!”看到丈夫,杨舒兰向他喊道。
傅建军见顾云憬晕倒了,赶紧过来搭了把手:“怎么回事?”
“先把人抱回床上躺下再说吧!”杨舒兰回道。
两人将顾云憬扶回病房。
杨舒兰给她喂了些水,过了好几分钟,顾云憬才慢慢睁开眼睛。
“云憬,你醒了!”看到她没事,杨舒兰这才松了口气。
想到傅斯年已经离开自己的事实,顾云憬就难受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云憬,你这是要做什么?你现在还在发高烧呢!”杨舒兰拦住她问道。
“妈,斯年现在在哪里?我想去看他。”顾云憬不想让他一个人躺在那么冰冷的地方。
“他现在已经不在这里了,你想去看他也没用,听话,先乖乖在床上躺着。”杨舒兰回道。
“他不在这里?那他去哪里了?”顾云憬更不冷静了。
难道是把他带去公开追悼会那边了吗?
想来这个可能性最大,傅斯年身为他们s国的总统,他的离世一定是全国人民最难过的事情。
“云憬,你先冷静一下,斯年他……”杨舒兰慢慢将她安抚下来。
……
s国右翼分子头目伍德仁得到最新消息,知道傅斯年不仅感染了nmv病毒,而且已经在昨晚医治无效已经离世后,顿时欣喜若狂。
为免夜长梦多,他立刻召集齐党内所有人,准备发动政变,联合h国武装夺取政权。
经过了一番紧锣密鼓的筹备后,他兵分两路,准备同时控制国会大楼和军政总处。
等到他带领手底下的人攻进军政总处时,却发现大楼内一个人影都没有。
“boss,好像我们中计了!”伍德仁手下的副将顿时脸色大变。
“慌什么?他们没有了傅斯年,早就不成气候了。”伍德仁根本没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在他看来,只有傅斯年才对自己构成威胁,现在他已经不在了,他就没有了什么忌惮。
“谁跟你说我没有了的?”一道冷冽的声音忽然从他们的后方传来。
这声音是……
伍德仁太了解那个声音了,他不可置信地转回头,当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那个人时,因为震惊,他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你……怎么会没死?”
傅斯年冰冷的双眸暗夜般的犀利,清冷的声音如同坠落在寒潭里的冰雹,每一个字都带着沉沉的气势:“在没有铲除你们这些恶势力之前,我怎么可能会死!”
再次真真切切地听到他的声音,伍德仁像是看到了鬼魅一般,整个人踉跄着往后退了好几步:“不可能!我的消息不可能会有误!你分明已经因为感染nmv病毒死了!”
“那真是要让你失望了,”傅斯年上前一步,周身煞气在盛,“在最后关头,我们的专家组研制出了特效药!”
“不!这不可能!”伍德仁原本还做着做总统的黄粱美梦,现在眼看自己大势已去,他颓然地瘫坐在地。
在绝对的强大面前,一切计谋策略显得那样徒劳无力……
……
“妈,您说斯年没有死?”听到杨舒兰说的话,顾云憬的脸上先是欣喜,再是震惊,接着是不可置信。
“是的,斯年确实没事了,就在昨晚,专家组那边终于研制出了特效药。”杨舒兰点头。
专家组那边接到傅斯年也感染了nmv病毒的消息后,大家全都顶着巨大的压力,比以前更卖力地投入到研制特效药的进程中。
就在昨天,他们终于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不过这个特效药到底能不能彻底根除,因为还没有用于临床实验,所以他们都不敢打包票,但是总统先生的病情已经迫在眉睫,他们也是没办法,只好将研制出来的第一批药先给他服下了。
“妈,我知道您是好心,担心我接受不了现实,不过您不要再骗我了,我都看到了。”想到自己看到的那个冰冷的冰棺里躺着的人,顾云憬又低下头去。
“你看到什么了?”杨舒兰越听越糊涂。
“斯年啊,他不是……”顾云憬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了。
“云憬,我真的没骗你,斯年他现在的确好好的。”杨舒兰知道自己再怎么说她也不会相信,“你先躺着休息一会儿,我还有点事情出去一下。”
说完,留下床上还在不停流泪的人,她便走了出去。
顾云憬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神情有些恍惚。虽然刚才杨舒兰一再向自己强调傅斯年没死,但她还是不敢轻易相信,她怕迎接自己的,是更加彻底的失望。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顾云憬听到有人走进来的脚步声,不过此刻,她却完全没有心思去看进来的人是谁。
“云憬。”那个人喊了她一声。
顾云憬原本面无表情的脸突然生动起来,因为她分明听到这个声音的主人是——傅斯年!
她急迫地转过头去,当看到傅斯年一席西装革履地站在自己面前时,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斯年!”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她直接光着脚丫就朝他奔了过去,然后扑进了他的怀里。
傅斯年紧紧地抱着她,亲吻她的秀发、额头,还有带泪的脸颊。在他感染了nmv病毒期间,他无数次想要像现在这样亲吻她,却都变成了奢望,而现在,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