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咖啡馆里起来得太快,撞了椅角。”左野磔的心情极度不好,他不想再复述一遍在帝国酒里的发生的事情,这并不是很光彩的事。
“你为什么要去咖啡馆?”
“稚,他去是让了接我们回来,在慕尼黑照顾我的大婶从德国来了,我去见她,程致远也去了。”上官琦料理完女儿,缓缓的站直了身,转向病床那边:“然后韩宁也去了。”
上野稚起先还很没什么,听到程致远和韩宁也去了的时候,微微惊异。
“他们去做什么?”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左野磔一回来,就没有什么好脸色了。
“我不知道,我只是去见大婶。”的确是去见大婶,丹尼尔,她不是很想见,但是大婶是跟丹尼尔一起来的,她没有办法避而不见。
所以,昨天接到程致远打来的电话的时候,她才会这么的犹豫。
左野磔依旧深沉,她的自动解释并没有让他的心情好一点。如果她足够光明正大的去接那个电话,或是告诉他,她去见从慕尼黑远道而来的照顾佩儿二年的大婶,他想,今天的所有事情,就不会发生。
至少,境生会跟着,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们。
“大婶?”上野稚一时没能明白。
“在慕尼黑照顾我们的大婶,她是我爸爸的朋友。”南璐昨晚有打电话给她,问她大婶去找她了没有,那时她正从医院驱车回家的路上,没跟母亲多说,只是说了声知道了。
南璐见她在开车,也没多说什么。
“这就是你非去不可的理由?”上野稚搞明白了状况之后,转眸看往好友,他不能明白,这有什么是左野磔说非去不可的理由。
“她可能漏了告诉你,她要见的人还有一个叫丹尼尔的德国男人,她在慕尼黑交往的男友!”
“她不是我男友!”上官琦想不也想的反驳。
左野磔冷准许的掀唇:“我还以为你真的没有见过这个人。”
上官琦动动唇,无可辩驳。
上野稚看了看境生,看来今天早上发生了很多事情。境生摇摇动,这种事情,真的没法说,太复杂。
“不管你信与不信,我还是要说一遍,我只是想去见大婶,但是丹尼尔跟大婶一起来,我不可能不见他,而且你不在的两年里,他对佩儿很好!”
“我不在的两年内?那两年内我为什么会不在?”左野磔波光湛湛盯逼着她质问。
上官琦语窒。
“我想,你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上野稚插话进来,打圆场。
“稚,我想和他单独聊一下,可以吗?”上官琦很是难受,他们这么多年,就是这样互不信任中,错过彼此。
她这两天过得很糟糕,他根本不明白她的感受,如果过往都是她的错,那么,她愿意用余生都去弥补。
上野稚刚想点头,左野磔搁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低眸取过,接通了电话:“泷泽。”
泷泽在那边说了些什么,左野磔一直凝神听着,约莫几分钟后,他冷凝着眸子对那边说:“我知道了。”
结束了通话后,他把手机重重的扔到桌子上,脸色黑沉。
“怎么了?”
“磔少,发生什么事了?”
境生与上野稚几乎同时发问。
“丢了个大单,t方决定跟程氏控股签署合约。”左野磔没有想到程致远的动作会这么的快,他应该没有任何时间去接触t方代表才是。
“怎么会这样?”境生很是意外,昨晚的饭局不是说得好好的吗?今天早上还继续谈判,应该不会出现任何问题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