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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罗子良还在和夏雨婷在吃早餐,手机就响了!
电话是秘书孟恩龙打来的,他有些歉意地说:“罗部长,真是不好意思,县委的盖书记不知道从哪里得知您在县城的消息,打电话说想见您……”
罗子良苦笑道:“他要见我干什么?”
“不知道,看样子好像很急。”孟恩龙说。
“好吧,你告诉他,等我一会到他办公室里去。”罗子良说。
“你不是在休假么?谁要找你?”夏雨婷不解地问。
“呵呵,就是你们盖书记呀。”罗子良苦笑道。
“他的耳朵还真尖,削尖脑袋想巴结你。”夏雨婷不以为然地说。
“现在他不是想巴结我,而是见不着我怕是睡不着了。”罗子良摇了摇头。
“怎么,他以前得罪过你不成?”夏雨婷很不解。
“我和他共事没多久,谈不上得不得罪。”罗子良说。
“那又是怎么回事?”夏雨婷又问。
“工作上的事情。”罗子良模棱两可地说,涉及到原则性的问题,他不便透露。
两人一起出门,夏雨婷进了县政府大院,罗子良进入县委大院。
“哎呀呀,罗部长,不好意思,我应该去见您的,只是不太方便,让您屈驾降临,请别见怪。”盖如银在县委大院门口等待,见到罗子良就热情地说。
“呵呵气了,你是唐平县的父母官,我也是唐平人,当然得归你管了。”罗子良笑道。
“罗部长见笑了。请!”盖如银态度恭谨地说。
两人来到县委书记办公室,盖如银的秘书都不在,可能被他支走了。倒水泡茶都是他亲力亲为。
“罗部长,我为我以前的言行向您道歉,不该一心想着升官发财,丧失了党性原则……“盖如银像个认错的小学生。
“盖书记,我今天来见你,是以私人身份来的,不谈工作,再说,我还没有到市里报道之前,处于待业之中,无官无职,你跟我说这些没用。”罗子良马上打断他的话说。
“不是,罗部长,您一定要原谅我的过错呀,您也知道,现在的风气都是那样,我盖如银至少也没有贪赃枉法,对不对?”盖如银恳切地表白自己。
“盖书记呀,如果以你所想,我能走到这一步,也是走后门的吗?”罗子良问。
“不不不,罗部长能力出众,自然不会这么做的了。”盖如银连忙摇头。
“既然你这么说,那你也认为自己的工作还没有做到位,是不是?为什么就不好好想着为广大人民群众做一些好事呢?以你的身份地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你还要求那么多做什么?”罗子良叹了口气。
“罗部长说得是,说得是!”盖如银紧张地搓了搓手。
“盖书记,你年长我二十多岁,人生阅历、官场经验比我丰富,大道理你也懂,我不奢望三言两语就能改变你几十年来的的观念,不现实,那样也是自欺欺人。你嘛,一直担心以前你对我说过的话,这个事情你不用担心,你虽然跟我说了,但还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来,再说,你的职位调整的事情,已经早就进入了程序,我不会予以干涉的。”罗子良说。
“谢谢罗部长!谢谢罗部长!”盖如银明显松了口气。
“不过,你也别指望我替你说什么好话。”罗子良特别声明。
“不敢,不敢……”盖如银连冷汗都出来了,他现在怕罗子良的一个态度,别说是调到市里去了,恐怕连县委书记的职务都被撸。
“既然你没有别的事情,我就走了,该回家看一看父母。”罗子良说。
“应该,应该,罗部长那是仁孝之举,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说?”盖如银迟疑地说。
“什么事情,说吧。”罗子良问。
“我们县妇联的夏主任还是挺好的,是吧,罗部长?”盖如银笑着问。
“你说的是夏雨婷呀?她在你的领导下,工作好不好你比我清楚。”罗子良随意地说。
“工作没什么问题,只是,她一个三十出头的女子,没结婚,好像也没谈什么朋友,似乎有些不正常吧?”盖如银忽然变得很小声。
“呵呵,在这个小县城是这样,不过,在发达城市里,三十多岁没结婚的大有人在,不足为奇。盖书记作为她的领导,关心她的个人生活问题,值得赞扬呀。”罗子良淡淡地说。
“也谈不上关心,只是知道她和罗部长的关系非同一般,就多说了几句话罢了。”盖如银说得有些意味深长。
“是呀,很多年前我就和她认识了,关系确实不一般。”罗子良点了点头。
“不知郝书记知道了,她会怎么想?”盖如银关心地说。
“你说的是郝彩云同志呀?她能怎么想?”罗子良问,忽然觉得不对劲,心里一沉。
“罗部长也老大不小的了,一直没有结婚,如果传扬出去,怕对您不利吧?”盖如银说。
“盖书记,你什么意思?”罗子良的眼神凝了起来,冷光乍现。
“罗部长,我也是为了您好,作为领导干部,有些细节问题要注意,要特别小心,如果下面的群众知道了,传出去影响不好呀。”盖如银鼓足勇气说。
“你跟踪我?”罗子良冷冷地问。
“不……不是跟踪,刚好碰上而已。”盖如银慌忙低下头,不敢和他对视。
“盖如银,我告诉你,郝彩云是我在省里工作时候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