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也想看看凶手是谁。所以在我上车之前，我特意跑到窗户底下的小巷。不过太晚了，我没有找到。再然后，你就追来了。”
“这第三个人会是谁？他又什么要杀小黑呢？”
“火椒也不知道是谁。我曾小心问过他，是不是安排别人杀小黑。他说没有，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很纳闷，会是谁呢？”王承锦小心翼翼地带上那串佛珠。
“头儿，根据郝法医的鉴定，死者小黑是被一把很平常的水果刀隔断脖子上的动脉，流血过多而死，致命伤口就是脖子上的那一刀。另外，我们在现场仔细搜查了一遍，也没有找到凶器。我想应该是凶手行完凶，把凶器带走了。”见林风回来，婉清向他报告。
“现场保存完好，没有明显的打斗痕迹。这么说，凶手应该是小黑很熟悉的人，所以才会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被杀。我们可以从死者的人际关系这方便入手。”小王坐在林风面前。
“凶手不是王承锦，也不是火椒拍来的杀手。那么会是谁呢？”林风见小李给婉清倒了一杯水，献着殷勤，忽然想到了一个人，“会不是小黑的女朋友？她满足以上的所有条件，若她要杀他，他是不会有所防备的。还有她曾经假扮女护士进过黄青文的病房，又会是什么原因呢？她的社会关系跟黄青文迥然不同，很难有交集，所以很可能是有人指使她干的。这个指使她的人又会是谁呢？”
“马上去找小黑的女朋友，她很有可能就是……”林风话未出口，进来一名警察打断了他。
“报告林队长，一名自称小芬的女子来到警局，指名要见你。”
“啊……”这件事发生大的太快，林风还没有反应过来，瞠目结舌地望着那明警员。那名警员是新来的警员，以为自己的警服没有穿好，赶紧检查了一遍自己的着装。
林风来不及跟他解释，径直来到小芬的房间。
小芬年龄不大，长得还不错，浓妆带有一种妖艳的妩媚。林风觉得，若她化淡妆，应该会更加漂亮。“你就是小芬？”
“是的。”
“你知道我们在找你吗？”
“知道。今天我来这里是为了自保的，有人要杀我。黑白两道的人都在拼命找我。这段时间，我一直躲藏在男朋友小黑的房间里，还算安全。可是如今他也被杀了，我就六神无主了！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小芬语气急速，眼神布满恐惧。
“谁要杀你？又为什么杀你？”林风安慰她，“你放松点，这里是警局。在这里你非常的安全，不会有人对你不利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从包里拿出一根烟点上，烟头一黑一亮。“我不知道是谁，反正就是有人要杀我！他们杀了我的男朋友，现在又要杀我。林队长，你一定要救救我。我这么年轻。我可不想死！”抽了一半，她就没心情了，把还剩下半根烟仍在地上，用脚踩灭。
“你冷静一下。到底是什么事？他们不可能毫无理由就杀你？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林风一点点引导她，逐渐舒缓她的压力。
她低头望着自己的染着红指甲油的脚趾头，“我觉得应该是我上次去医院那次。除了这件事，我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原因。”
“医院？是不是你去见黄青文那次？”
“黄青文是谁？我不认识？”
“就是那个心理医生，医院的摄像头拍下了你进过那间病房。”
“噢。对，就是他。我见过他，很可能就是因为这件事。我和我男朋友才招来了杀身之祸！”
“既然你不认识他，是谁指使你的？”林风话语平和，但其内心越很激动。他比谁都想知道答案。
“是我男朋友叫我干的。”
“你是说小黑？”
“是的。那天他给了我一张纸条，让我混进医院交给一个人。和我合租的人是那个医院的护士，所以那天我就穿着她的衣服，混进了医院。把那张纸条递给那个人——就是你们所说的黄青文。当时那个病人一看到纸条脸色立马就变会了，不禁哆嗦了一下。他问我是谁叫我来的，我说是我男朋友。他问我男朋友是谁。我告诉了他，他摇摇头说不认识。过了一会儿，他还问我知不知道是谁让我男朋友这么干的，我说不知道，还说我的任务就是把纸条交给你，现在我完成。随即我就离开了。”
“纸条？你知道纸条上写的是什么吗？”
“我男朋友不让我看。可是我却很好奇，为什么不让我看看呢？于是趁他不注意，我就偷偷地看了一眼，上面没什么，就几个字。一看我就后悔了，我以为是什么机密呢，没想到上面都不是。所以我也就没怎么当回事！”
“上面写的什么？”
“上面写着‘艺术天才，没错，你猜测的很对。’就这几个字。”
“艺术天才”？这不是黄青问口述的客户经常用的语言吗？看来小黑跟跟黄青文的客户有一定的关系，也许他就是那所谓的客户！小黑只是一个小混混，根本不可能杀那么多人，也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能力和财力，到底小黑的幕后主脑是谁呢？
“我真不知道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是说在你走的时候，黄青文还活着？”
“是的。虽然他看了纸条脸色很不好，但是不至于死了。等等，”小芬反映了过来，“你是说，他死了？”
监控录像只显示小芬一个人进去过。这么说，黄青文是自杀？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