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些你都知道了。看来你是对我有意思。”小陈沾沾自喜，“要不你打听我的事干什么！你还说不对我有意思？我说婉清，你要是喜欢我就直说嘛！只要你说出来，我就会慎重考虑的！”
“我喜欢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婉清使劲掐了他一下，“看你还敢不敢胡说了！哼，吃饭都堵不住你这张臭嘴！”
“不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快松手吧。好疼！”小陈疼得龇牙咧嘴。“婉清，你是跟谁学掐人的？真疼！”
“这是天生的本领！看你那样！哪个女孩要是喜欢你，可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得了吧！哪个女儿跟了我才有福气呢。我家有的是钱，要什么有什么。谁要是跟着我，我肯定不会亏待她。我们住进别墅，开着跑车，周游世界。”
“既然你家那么有钱，你还当什么警察啊？别人要是你，早就去享受生活了！哪会待在这里遭罪！”
“我热爱警察，可以保护人民，为民除害！”
“就你，还为民除害？算了吧！你不掉链子就好了。要是指着你为民除害，我们等的黄花菜都凉了！”
“婉清，虽然咱俩很熟。但是你不能这么说我。你要再这么说，别怪我跟你急眼啊！”
“哼。懒得理你！”
“你们女人就是不知足。我给你买了早餐，你不领情就算了，还句句中伤我。真是像我妈妈说的一样啊！”
“你妈跟你说什么了！”
“我妈说：‘女儿都是不讲理的’！”
“你妈说的对。我就是不讲理了！我再告诉你莎士比亚的一句话：“水性杨花呀，你的名字就叫女人。”
“这句是莎士比亚说的吗？”
“出自莎士比亚的《哈姆莱特》一剧，不信你自己去看！”
小陈刚想说话，这时林风打来了电话。
“头儿，怎么了？”
“你们观察得怎么样了？魏桂芳有没有什么异常？”
“没有。头儿，我们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事情。她每天的生活都很规律，每天上班，下班回家。”
“这样。你把魏桂芳带到警局传话。我们现在掌握了一些新的证据，她的嫌疑很大。”
“魏桂芳真是凶手？”
“先带来警局再说。”
“是。”
“看来这个魏桂芳很可能是凶手！”小陈挂了电话，回头跟婉清说。
“真的吗？”婉清一脸惊愕。
“魏桂芳，在你老公被杀的当天。你的手术提前完成了，对吗？”
“是的。”吴桂芳的眼神布满疑惑，“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手术结束后，你给谁打电话？”林风没有回她的问题。
“我没给谁打电话。”
“你说谎！有证人证明你当时打了电话！”婉清呵斥道，希望借此让她开口，“你当时是给凶手打电话对不对？是你雇凶杀了你老公对不对？你故意多开了利多卡因就是为了把它交给凶手，然后再叫他杀了你老公，对不对？说吧，那个帮凶是谁？”
“不是……我没有……我没有杀我老公。”魏桂芳嘴唇颤抖。“我没有杀他！”
“魏桂芳。就算你不说，我们也会查到的。你的通话记录我们一会儿就能查到。”林风提醒魏桂芳。
“别。我说。我说！”魏桂芳用双手使劲揉了一把脸，由于太过使劲，脸被揉变了形。“我说。我当时是打电话了，但是我不是给凶手打电话！我是给我女儿打电话！”
“曾经找一个小混混主动联系朱乃文的女人！这一点魏桂芳根本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一残酷的事实告诉她？林风内心如乱麻，心如针扎。
与此同时，他想到了自己的女儿！父母把子女当心头肉的感情他感同身受。权衡再三，他决定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她。很多时候，糊里糊涂是一种莫大的幸福——虽然很多人还感受不到这种幸福——但是它却真实存在着！
“是！我女儿最近迷恋网络，认识了一个男朋友。她不知道跟谁学会了网恋！我怕她走错了路。所以才经常给她打电话。”她用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膝盖，“都是我的错！我成天忙于工作。忽略了对我女儿的关心！要是我多一点时间陪她，跟她谈谈心，事情也不至于发生到这种地步！”
“那你为什么故意多开了利多卡因？病人的情况很稳定，根本不需要这种药，你为什么要开？”
“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老公死了，女儿又网恋。我这几天都是精神恍惚，当时是我记错了病人的情况，开错了药方！”
“你说你只是开错了药方？”
“是的。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问医院的宋护士。她当时看出处方单上有问题，就过来找我更换。只是我心烦意乱，后来一忙就忘了这件事！”
门开了，小王走了进来，对林风的耳朵嘀咕了一阵。等小王走后，婉清好奇地问林风小王刚才说了什么。
林风做了一个深呼吸：“小王查到了。魏桂芳当时确实是给自己的女儿打电话。”
“那处方单，难道真是她记混了，开错了嘛？会这么简单嘛？”婉清期待地望着林风。但林风没有回话，保持着沉默。
林风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郝俊打来的。
“林风，你为什么隐瞒我？”郝俊语气冷冰冰的。
“我？……隐瞒你什么了？”会不会是女儿照片的事？难道她知道了吗？她是怎么知道的？林风心想。
“你还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