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楼梯间跑来了一位留着胡须的人,自称是这位荷嘉的舅舅,他立马阻止了荷嘉的举动,然后对荷嘉大吼道:“你赶紧出去,谁叫你来的,这不是有舅舅在吗,你赶紧滚,什么都不要对媒体说,不然你姐也就毁了!”
荷嘉看着也挺听这位舅舅的话,她只好低下头,哦的一声就要走出楼梯口,心有不平在离开楼梯口处时忽然转身对中野喊到:“今天是舅舅不让我揭发你,别以为我怕了你,中野,会有你好看的!”
“混账,还不赶紧走!”舅舅怒道,转身对中野却是一副和祥的脸,笑容可掬地说到:“中野先生,没有吓着你吗,我那个侄女不懂礼貌,你不要见怪。”
“哼,一点家教都没有!”中野看这位舅舅是个明事理的主,立刻放下心来,然后说到:“什么荷蕊、荷嘉的,我都不认识,你听懂了吗?”
“那……可不行哦,”舅舅的笑容忽然有了另外的色彩,他的手伸到半空中摩擦了一下,表明怎样得意思意思,例如掩口费用,对吧。
“你?凭什么给你,我都跟你和你的侄女说了,我tmd根本就不认识什么荷蕊!”中野看清来者是个讨好处的主,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哎,这就是你不对了,你还记得当年托人送到我们家的那包药吗,说是用来赔偿的名贵的药,结果荷蕊吃了后,疯了!”后面那句,舅舅故意说得很大声,一来表示他的诧异,二来表明他的愤怒!
什么?这次轮到中野惊讶了,惊恐地反问道:“什么药,当年我让人送的是两万块钱到你家,那时候两万块钱是很多的了!”
“什么两万块?”舅舅一脸疑惑,然后问到。
“你们装什么蒜啊,我给你们钱,让你们永远闭嘴,你不要说自己吃了什么药导致什么后果来坑我,没门!”中野忽然想到,这送药也许是个骗局!
“荷蕊给你糟蹋了,就只值这两万块?你以为女人的贞很便宜的吗?”舅舅发怒,忽然大吼起来。
“你以为女人贞能值得多少钱,如今都烂大街了!”中野两手一摊,表示如今世道已经不同了,想再坑他,没门!
“但当年她只是个小女孩啊,你就这么残忍!”舅舅声嘶力竭,表示他进一步的愤怒!
“对,你都说是小女孩,那贞一说更是无从说起,你们好好过日子,不要再来烦我了,知道吗?”中野淡定得很,这家人在这个时候还来找他辩论,压根就没有报警的狗胆,还怕个鸟啊?
“你……你……你,中野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人模狗样的大导演,其实肮脏得很!”舅舅觉得拿钱不成功,讨公道也不成功,新生愤恨,心脏居然有点隐隐作痛。
“滚吧,想讹钱的,下辈子,我中野不是什么东西都能威胁得到的。”中野又用他的手帕擦了擦手,然后摆了摆手,表示逐客。
“好好,你有种,信不信我到法庭状告你强幼童!”舅舅开始使狠招了。
“哈,我想荷蕊现在都二十几岁了吧,你不要告诉我,她就没有过男朋友,就不做那种事情?不要什么骚气都推到我身上,十多年了,谁相信啊,快滚吧!”中野说完就要走出楼梯口,边走边说:“再不走,我就要叫片场保安撵你走了。”
“你!”舅舅手按着胸口,气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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