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名导演中野,天才导演,46岁,少年成名,擅长拍戏光怪陆离、乖张的心理戏,多年来暂获国际知名奖项,人称鬼才导演。
让他一手捧红的女主角无不蜚声国际或国内一线圈,巴结他的人前呼后拥,总之成名作、圈内人脉关系圈,可真是火热火热。
我浏览着有关中野的网页,除了一些野史和花边新闻,就发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唯一让我格外留意的地方,居然是如此著名的国际导演,还有时间去关心贫困地区的留守儿童和一些福利院,颇为难得。
嗯?自从凌扉那天和我酒店中的探秘“博弈”后,我以为我们关系会更进一步,但是我错了,她反而有点梳理我,甚至有点逃避我,难道就因为她不小心说了“中野”这个人出来吗?
我真是有点弄糊涂了,我在探秘她得病的原因,却无意让她把“中野”抖了出来,至于她和中野到底有什么关系,她是拒绝不告诉我,即便后来她主动吻了我,但是最后还是趁我去煮咖啡时,偷偷走了,就好像刚才我们不是在亲热,而是吵了一架似的。
这让我坐立不安,直接问凌扉,估计她也不会直接说明原因,否则也不会逃避我到这个地步,但不管吧,这人前恐惧症恐怕难以治好,瞻前顾后,我觉得,这层模糊的秘密还是捅破的比较好,大不了,要不治好了,皆大欢喜,要不分了,我……
我……我……我设想过一万次被凌扉抛弃的情形,但如今的我真的舍不得,不愿意!
在c大学的课堂上,我看着深桑老师眉飞色舞地解释着人类活动的心理,但我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
“当当当……”下课铃响起了,我喊住了深桑老师:“深老师,我是翟七临,不知道你记不记得我。”
深桑老师转过身来,慢慢地回忆:“说实在,我教的班数比较多,即便是刚刚上完课,要我准确记得一个学生,还是有点难。”
“不要紧的,”我并不介意他是否记得我,但我在心理学的研究还比较浅层,我需要有人给我一点指点:“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是关于夕某某的?”深桑的嘴唇忽然裂开,然后微笑到:“是关于那篇入学的研究课题报告的夕某某的吧,我记得她患上的是人前恐惧症。”
靠,又说不记得,逗我玩的吧?“嗯……是的,老师你记得?”我苦笑不得。
“哈哈哈,当然记得,刚才逗你玩呢,夕某某很有趣呢。”深桑老师笑得很天真烂漫,但是刹那又恢复了严肃:“你是想问如何让她打开心扉?还是说自己不知该从什么方向入手?”
“都有,我确实昏了头,没了方向。”我坦然,对于凌扉,她实质上已经拒绝告诉我患病的原因了,从她悄悄地远离我就知道了,如果我再执意下去,很可能我们就是一对曾经爱过的过路人了。
“记得,我们上课也说过,你也学习过,最基本的心理学,说到人的性格与一些癖好,是与人的童年经历分不开的,越基础的东西越不能忘记,你懂我的意思吧。”深桑说话留了几分余地,一来他认为他的思考不代表我的思考,二来他认为可以的行动不一定对别人有用,这样留话三分,不说虚,也不说得太满,也是一种心理战术。
这我当然都懂,但这次真的感谢深老师的提醒,越基础的越要注意,我怎么可以跳过分析一个人而直接去分析她的病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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