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拥抱,多么熟悉的属于凌扉的发丝的香味,她的胸脯一起一伏,表示着她的激动和哭泣,她带着哭腔说到:“你又一次救了我,谢谢。”
继而她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轻轻地推开我,自己则走到另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哭泣,浑身颤抖,就像一只刚才狼中逃脱的猎物,为了自己仍旧完整无缺而庆幸,同时也具备了自怜和反省……
我实在看不下去,一个女孩子哭得那么伤心,而自己却具备安抚的能力,为什么就要把她推开呢?这时的我动了恻隐之心。
不是说好不再管了吗?但真的可以不再管了吗?
我的内心告诉我,即便是过了一个月、两个月,或者一年、两年,我对凌扉的关注从来都没有减少过。
“来,”我伸出手去,表示我想给她一个拥抱,好减轻她的人前恐惧症的症状。
她却坚持着不要,说:“不要,我凌扉不要怜悯,也不要伤害你。”
我真的拗不过她,最终我坐下来,用自己的双手把她环抱起来,我头靠近她的发丝,表明我在这,不用怕。
不一会儿,果然奏效,凌扉那强烈的抖动开始缓冲下来,心情慢慢开始平复,当她转过身来的时候,发现我那忧心忡忡的目光。
“谢谢你,翟七临,”凌扉忽然说到:“谢谢你,翟七临,我的好朋友。”
咦,嗯?好朋友?这就是凌扉给予我们俩的定位吗?
我有点哭笑不得,哭不出来,笑不出来,
卫兰《大哥》的歌词忽然在我脑海里响起:“没有好感怎只是掩饰,能做对爱侣坠落成朋友谁心息?……”
“她叫什么名字?”凌扉忽然说到,心情像与我讨论星星、讨论月亮那么轻松,也是,也许她从来没有考虑过我当男朋友的事情。
我苦笑着,然后装傻:“谁叫什么名字?”
“你喜欢的人啊。”凌扉的情绪已经慢慢平复,果然,有我的拥抱,她很快就能逃离恐惧,而对于上一次程亦轩作弊事件,她却花费了整整两个小时才能恢复。
“呃,她……她叫凛湘。”最终我下定决心,凌扉还是那个凌扉,遥不可及的凌扉,我们也只能当朋友,何不直接切断彼此不清不楚的关系呢?
“哦,挺好听的名字,我叫‘ling’,她叫‘lin’,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呢?”凌扉也许并不一定想知道答案,反而她在这黑爱的寺庙里,看向外面的星空,星星一眨一眨的,在我们身处的黑暗中分外的光亮。
“你还好吗?”我的意思是凌扉恐惧是不是已经平息了?
“嗯?也许还没,嘻嘻。”她笑起来的酒窝真可爱,我已经约束不了自己的双手,一伸手就把她抱了过来,由于力气过猛,乃至于她的胸部和我的胸膛都贴得紧紧的,两人就像分别已久的恋人再次相见那样,有点依依不舍。
对,一个多月没有交集了,对于一个每天都想念的灵魂,一个幻想着触摸的ròu_tǐ……我真想这一刻是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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