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队修为最高的无疑是五位修者,令人信服的,铭太子、皓王、晰郡王干人,但有谁会为之动作呢?
溅起尘埃和土粒,所过之处无一不矮了半截。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没救了。所有人只有瞪大了双眼,齐齐目光放去,“啊——”女子们捂住自己的嘴。
双眼凝住,踏蹄交错,马急速奔行而至不过三秒五的时间,其中,到旁边的她近三秒的时间,真的很nice——
“啊——”惊呼从口中溢出,连连后退不到两步,张开双臂又合前挡住。千万别过来,别踩中我的脸啊,不要!内心话喷涌而现,看图说话一百分。大马直到阙忆染面门——
瞬间攥住身边的棕色,仿佛是下意识刚好抓住,风中极速飘扬一个方向的鬃皮!
随着高速不停地奔驰,就这样一马带动一人,“嗤嗤——”双手紧紧握住所能握住的地方,上身带动双腿,在草地上长长摩擦,仿佛列车“呼啸”在身边,迅速划过一片峦山风景——
不停变幻的双蹄就在双脚不过三尺处,随时都有碾覆的可能,特别因速度过快造成了幻影,更是重叠在一起,有些看不真切!
心中已经好像碾压上去的碎裂和痛苦感,看着就生汗。
眨眼,眼前画面电光火石之间阙忆染一个纵越,被向前的冲击惯性大力甩于马背,“啊啊——”
四野虽然荒凉,倾天城都难找这么一个“清冷”的地方,但宽阔,双眼只见下方千篇一律的绿和不停波折的轨迹,好像随时脱手粉身碎骨于四蹄下。
“啊——呼——呃——”周围一片高低起伏的声音,要掉下去了,要死了,啊啊天哪!阙忆染千钧一发生死之际的呐喊丝毫不虚张、不夸张、不过分!
大马不知将她带去何处,被颠到骨头都快散架了,这才真的是,根本无法直腰!
只能一直紧紧抓住马背,做一些仅有的意识“自我保护”的措施。
前方忽然一串尖叫,铜铃碰铜铃般串连,“噢——啊——哇——”简直顾不得形象。
与阙忆染的尖叫混成同一种格调和发自内心的惊慌,她甚至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只能死死地与这匹疯马抱在一起。
“哐哐哐——”跨过锅碗瓢盆的碎裂之音,一人一马竟冲向了人群,势如破竹,紧跟在一名小姐身后——
“啊啊——”
现在还注意什么发声嗓喉,身后“嚯嚯”地风直蹿尾椎骨,仿佛有千军万马在追逐!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内心一叹。
“天哪,这要多久才能停下来!啊救命——”这是一个背部略微驼的背影就能说话的表演。她只是一个女子,她能做什么?束手无策,她什么都不能做!
是啊,她就该这样,一个花瓶,正是一无是处狼狈不堪的样子,只是现在注意力完全被其他人分散了。
带动着人仰马翻。“救命啊,别追我——”“呜——”大惊失色,抱头鼠窜朝四野,现在的她们真的是慌了,使出吃奶的劲向前奔跑,此时平时的勤奋就显现了。
天哪谁能来救救我?无疑出现在女子们心中。由一小团混乱彻底引起整队的注意。
黎欢愉黎欢颜等还能在前面距离远一些,而然彩、亦瑕等只能被喷一身鼻息。
不知是谁安排的这件事,但声音总是从这团人里传出来的,那就你们自己解决好了。
黎欢颜想要其停下,怎么会向她们冲来了?现在的疯狂程度,来不及多想。犹豫间,要不要唤其停下?那自己所作便有可能被发现。
“哎哟”脚滑,阙忆染差点摔下来。
“嘭——”一声轻响,一道声音轻轻传开,重重一掷径直落下地面。鲜血顿时浸染,石块旁的人抽搐得爬不起来。
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也没有人敢上前查看,自动后退数米,只是这一团倒霉的小姐开始离得近,总逃不出这个圈子。
“去找铭太子吧!”
没人敢去轻易叨扰,以自己的身份,对上修为深厚的修者,还是毫无自尊可言。若是冒犯了修者大人,那十条性命都不够赔的。
“有谁会医术吗?”黎欢愉弱声问到,声音完全被掩盖。
彩小姐倒地不起,此行出程,多有不便,大夫自然也是没有配备。
然而没有任何的回答,各自自顾不暇。
嘴唇翕动,“呃啊——”阙忆染猛从马上翻下来,滚向地面一圈又一圈。
“律律——”马儿高声长蹄,继续向前奔驰,驶入树林,越来越远。
印璧后
画卷文雅的衣袖略移,眸底含粲。
马儿想要停下来,却停不下来。而奇怪的是,她却处在最稳的位置,看似摇晃,实则贴合点要死,还能拍拍屁股走人。
少主竟然撤走了隔离罩?暗中一惊,撤走隔离罩凡人俗气的噪音就会响起。
“…没,气了——”
外面已经急得团团转,竟然没有大夫,至少没有人表示自己会医术,也没人敢去碰她,短短时间,彩小姐竟然死了!
几名小姐惊慌失措,晕厥的晕厥,人心惶惶。纷纷上了马车,又下来聚在一起,大白天的夕阳,似乎也变得有些暗了。
我死了吗?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倒地后一会才慢慢动弹,跑起来,望向前方无声,面前的面纱顺势而掉。
灰头土脸,难掩清丽脱俗,澄澈的眸和琼鼻,仿佛钻满了一颗颗小星星。朴实无华中闪闪发光,引人窥探的震撼。
对了,晰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