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天话一出,厅堂内的众人一阵震惊。
身旁的宁奎和宁颂二人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与天竟然会为了仅仅认识不足一个月的宁雷,把自己的命都拿来赌了!心中对于与天的这份恩德,正可谓是感激不尽,心头不由一暖。而那紧站在的与天身后的素妍,听得与天的话后,娇躯不由一阵。玉面也是瞬间变得煞白。与天这种赌命的赌约,显然吓得她不轻。玉手探出,在后面拉着与天的衣角用力的晃着,让与天千万不要赌。可是与天竟像没事人一般,没有丝毫的理会。
“哈哈,代理会长这么做,我们也就心服口服了!只是不知道,您说的这话,算数不算数啊?!”掩饰不住心中的振奋,同方一边忍不住的狂笑,一边阴声问道。
“当然算数了,有这么多人在这做证人,你还怕我赖账不成?!”与天呵呵一笑,回道。
“不敢,不敢!”听得与天话都说成这样了,同方的心里都乐开了花。不说别的,单是外城的闹市,他把自己的儿子给杀了一事,自己就有千万种理由杀了与天。可是碍于宁颂一直护着与天,给了与天小木牌,所以同方才一直没有机会下手。而这次两人竟是下了在同方看来,与天完全没有胜算的赌约,那么杀与天一事,也就成了铁定的事了。况且今日与天数次戏耍自己,使得自己的脸面尽丢,心头对于与天的恨意,也是不可谓不小。“既然代理会长都这么说了,那咱们也别愣着!勒特,去把宁雷给带上来!”同方对着门口的勒特一招手,勒特便是嘿嘿一笑,剐了与天一眼,下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宁雷才被勒特带上来,或者说,是被两个侍卫架着拖进来的。整个身上,衣服早已破碎。道道鞭痕,溢出了鲜血,将整个衣服,都是浸透成了红色。大滴大滴的鲜血,随着早已饱和的衣服,顺着衣角滴落在了地面上。看得宁雷如此的模样,不由让人一阵心疼。
“四弟!”宁奎二人看得宁雷被拖了出来,急忙站起身形,快步跑了过去。也不顾宁雷身上的肮脏,一把将宁雷紧紧的抱在怀中。两个老者,此时也是流出了眼泪。亲兄弟的骨肉相连之情,怎能承受住如此的折磨。
“呵呵,你们的手段,倒是挺狠啊!”看得宁雷这样,显然在这长老院没少被折磨。与天自嘲般的一笑,身上的杀意,也是慢慢的蔓延开来。身后的素妍能够感受到,此时的与天,临近爆发点,仅仅有半步的距离。
“这还算好的了。像这种损害公会利益的,按照常理是应该直接杀了算得!”那站在一旁的勒特,鄙夷的看了一眼宁雷,不屑的说道。
就在勒特的话音刚落,他的身旁空间一阵暴动。当他发现这一异常,不待有任何举动的时候,一只白皙的手,便是从里面暴射而出,瞬间便是紧捏住勒特的脖子。“你的话,让我很不高兴!”与天缓缓的从里面走了出来,杀意暴涌,单手紧捏住勒特的脖子,直接举了起来。手中过分的力道,也是使得勒特的整个脸色,瞬间变红。
“与天!住手!”同方看得与天竟然如此,也是暴怒。猛然站起身形,身上的异能气场也是随之暴涌而出,准备随时出手。
“呵呵,叫我住手?!你有什么资格?!我现在,怀疑他,才是昨夜盗贼的同党!”与天另一只手直接被直接提起来的勒特说道。“怎么,我堂堂一个代理会长,难道连这点权力都没有吗?!啊!?你们说啊!?”心中的暴怒,也是使得与天此时气势凌人。众长老此时只感觉到,与天那股压抑的气势,使得他们都有了一种窒息的感觉。
听得与天的话,众长老也是互视一眼,纷纷低下了头。此时不管再怎么说,涉及到会长权力一事,那就是铁定的事情了,容不得他们再以人多而多说什么话了。在整个公会之中,会长是有绝对的权力的。像刚才与天所说的那事,根本就不算什么权力,会长完全可以这么做。只是宁奎一直没有这么做过,第一次让别人也是觉得有些异常的感觉。
与天话都说成这样了,同方也是没有任何的话可说了。刚开始他们就是联合整个长老院,以可能为把柄,抓住了宁雷。可是谁能想到,此时反被与天又是抓住了一次机会呢。看得那在与天手中挣扎的勒特,同方也是暗叹一口气,退到了一旁。此时要怪,就怪这勒特太多嘴了。
“好!很好!这才是好的长老院!”与天看得众长老均是退了又退,不由满意一笑。“既然你们对我的看法没意见,那我现在就惩罚这个恶徒了,你们没意见吧?!”与天阴沉的眼神从每一个长老的脸上划过,众长老均是一同的摇了摇头。此时他们才感觉到,眼前的少年,真的不简单。而他们,则是一直都低估了他。
“很好!”扫视一周后,与天又是满意的一点头。随之眼神转到勒特脸上时,已是满满的杀意了。“看来,你从一开始就该死了!让你活了这么久,是我的错!”这种听起来略有蹩脚的话刚说话,与天的脸上顿时一道凶光闪掠。那背在身后的左手缓缓探出后,上面涌动着的异能量,包裹住整个拳头。狂暴的异能量,也是使得周身的空间,坍塌了下去。一股股更加狂暴的空间洪流溢出后,竟也是强行被与天的拳头吞噬而去。此时的那拳头,代表的是什么,恐怕在场的明白了。众长老不由虚擦了一下脸上的汗珠,心中暗暗为勒特祈福了。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