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第二十六章一切都值得
月灵澈揉了揉睡的惺忪的眼睛,呆呆地站在门前,看着梨花下舞着红判的白衣男子。
漫天飘落的梨花,如飞雪簌簌,
美不胜收,原来真有终年花开不败的梨花,真是太神奇了。
也许三年前,当她第一次看见他在梨树下舞剑,自己就再也挪不开自己的目光,心中便刻下这段美丽的画卷!以至于,日复一日,它常常出现在自己的梦中,她曾绝望地想过,今生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却不成想今日还能看到。
东陵默川反手一个剑花,回身看到现在门前的月灵澈,微微一愣,连忙收起了红判,走向她。
“怎么起来的这么早,冷不冷?”东陵默川将她拉入怀中,替她拢了拢身上的大氅。
“原来真的有终年花开不败的梨树,好美!你果然没有骗我!”
月灵澈依偎在东陵默川的怀中,望着积满雪的院子里,那颗高大的梨树,繁盛茂密的枝叶,漫天飞舞的梨花,她突然觉得这样的梨树似乎似曾相识,仿佛在梦中出现过。
东陵默川突然浑身一颤,震惊地看向她。
“你说什么?”他激动又不可思议的问道。
“我说你这向日梨花好美呀!”月灵澈说道。
“你……能看见?”东陵默川不敢置信的问道。
月灵澈“扑哧”一声笑了,“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眼瞎,这么大一棵树,我还能看不见?”
“你真的能看见?”东陵默川激动的将她再次拥入怀中,“真是太好了!”
“好什么呀?你今天怎么莫名其妙的?”月灵澈狐疑的问道。
“你能看见它,真是太好了!”东陵默川把她抱的更紧了。
“呵呵,你这话,好生奇怪,说的好像别人看不见似的!”月灵澈笑道。
“可是确实,除了你和我,谁都看不见它。”东陵默川意味深长地说道。
“真的假的?”月灵澈不敢置信地问道。
“嗯!所以以为很多人认为我有病,我自己有时都怀疑我是不是个怪物,它就那么真实的存在着,为什么大家都看不见呢?”东陵默川说道。
月灵澈伸出手接住一片悠悠落下的梨花瓣,不可思议地放在鼻间嗅嗅,是和东陵默川身上一样好闻的凛冽的清香,她抬头看向他精致的面孔,“也许你也是神族呢!所以,只有我们才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开什么玩笑,我是东陵夙远的儿子,我父皇和母妃都不是神族,我怎么可能是!”东陵默川笑道。
“可是你长的跟你父皇和母妃点都不像呀!”月灵澈扁扁嘴说道。
“嘶……你这死丫头,你这话说的,难不成我是捡来的?”东陵默川笑道。
“很有可能!”月灵澈重重地点了点头。
“别胡说了!走吧,我们进屋去,外面冷,别冻着你!”东陵默川一把将她抱起,走向房内。
“我一直觉得你很奇怪,居然不怕冷,也许你是神呢,所以才会如此与众不同阿!”月灵澈接过东陵默川的递过来的热茶笑道。
“好啦,别胡说了,快喝点热茶暖暖身子!”
月灵澈的目光落在了他纯白色锦袍上笑道:“你还是穿白颜色的好看,好久都没见你穿这个颜色的衣服了!”
“你喜欢?那我就天天穿给你看!”东陵默川笑道,事实上他也是三年来第一次穿白色的衣服。
“我喜欢的男人,穿什么都好看,人长的就是好看!”月灵澈笑道。
“那是,本王不穿衣服也好看!”东陵默川坏坏一笑。
“你……流氓!”月灵澈脸色一红,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我只对你流氓!”东陵默川暧昧地将如玉的手伸向月灵澈的衣袍内。
月灵澈“啪”地打掉他的咸猪手,“你可真是,大白天的,羞不羞你!你以前不这样的!”月灵澈哭笑不得地说道。
她就奇怪了,东陵默川现在怎么天天像喂不饱的饿狼,三年前,这家伙可是可以和自己盖着被子纯聊天的,可是现如今……呃……这还是东陵默川吗?
“哼!还敢提三年前,三年前本王就是太单纯了,我若是三年前就把你拿下,说不定现在孩子都满地跑了!”东陵默川不悦道。
“你还好意思提孩子,若不是你,你撒谎把阿星气走,我犯得着费这么大力气去给跟他解释吗?”月灵澈好笑道。
“阿星?”东陵默川突然脸色阴沉,“阿星!阿初!你的蓝颜知己可真不少阿,你叫别人总是叫的这么亲热,唯独叫我时,次次恶狠狠的!”
“我哪有阿?”月灵澈苦笑不得。
“没有吗?你好好回想一下,你是怎么叫我的名字的?哪次不是连名带姓的喊?东陵默川!你再看看你叫别人的名字,阿星!阿初!”东陵默川一脸的不高兴。
“你可真是,这醋吃的真是无厘头!”月灵澈简直被他气笑了,她讨好地说道:“好!好!好!是我错了!”
他捧起东陵默川那张俊美的脸,在他琥珀色的双眸上印了一个吻,说道:“从今以后我叫你默默!好不好?你听这多亲切!”
“扑哧”一声,东陵默川被他逗笑了,眉梢一挑问道:“你说你……你要叫我什么?”
“默默呀!”月灵澈笑得促狭,“这样听起来多亲切!”
“胡闹,这个名字听起来像是在叫小孩子,我这么大一个人,你居然叫我默默?亏你想的出来!”东陵默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