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河的这个比喻很好,我想不出有更好的比喻了。”李明勋的声音惊醒了沉思中的阿海,阿海抬起头,发现房间内只剩下了李明勋。
“师父,我不明白这其中的含义,显然,您已经有办法打破现有的局面,让日本承认合众国在虾夷地的利益,但我实在想不出是什么办法,嗯,但是有一点肯定,您把我叫来,并且让我看这份报告,肯定是希望我做什么,而我最近做的最大的事情就是代替您与国姓联络,这其中有联系吗?”阿海问道。
李明勋笑了:“你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但却从蛛丝马迹中把关键点联系在了一起,阿海,你真的很聪明,你说的没错,虾夷地的利益,要着落在郑成功的身上,这两件事合成一件事,交由你去办,既培养了郑成功这个盟友,又可以让合众国获得虾夷地。”李明勋微笑说道。
“虾夷地,国姓,我实在想不出这其中有何必然联系,您知道,国姓主要目的是在合众国允许下获得一块安全而又开拓潜力的地盘,而虾夷地显然太远了。”阿海挠头满脸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