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园被毁的百姓,有的确实表现的很无助,但是有的年轻的学生、工人也纷纷离开了家庭,来到了征兵处报名参军,这些人原本是不愿意当兵的,华夏自宋以来的传统,便是好男不当兵,但是外敌来临不得不战。
当然这样也可以领取从军的补贴,好让其他的家人好过一些,这些新加入的士兵被领到后方稍加整训,便会排到前线来,成为淞沪会战这个巨大的绞肉机中的一员。
这一夜分散在虹口公园属于264旅志愿队的民众也明显增多了,当我军与262旅的战士换防之后,所有人在沉默中发起了进攻,也许只有用手中的枪炮,才能令人发泄心中对于侵犯国家敌人的愤懑,战士们在战斗开始莎娜间,战况便进入了白热化状态,不在小心地使用弹药,越来越密集的火力,让防御的日军正在一步步的向后退去。
不过敌人同时也在巷战中积累经验,日军不在我军出现的一瞬间暴露全部火力,当我军认为前面的敌人已经全部战死时,敌人中幸存者会隐藏在各个犄角旮旯,不时的发射冷枪,令我们战士不得不仔细搜索着房间内每一寸空间。
日军为了保住汇山码头也是竭尽全力,哪怕全部战死在据点内也绝不后退一步,这些敌人已经陷入了疯狂,每当我军刚刚炸开墙壁,便会有日军抱着手雷冲上来同归于尽,对于这样的事情孙翊已经麻木了,他们也许也会恐惧,嚎叫着自己听不懂的日语。
不同于后代那些日本人,这个时代整个日本其实都已经癫狂,他们为了得到更好的土地,已经不顾一切的疯狂进攻,从甲午战争开始以后,日本的领土就在不断地扩张。
过去对于西岸的大陆,他们连续在唐朝与明朝两次入侵朝鲜失败,让这些野心家们对于华夏充满了矛盾的心理,有些自卑有些恐惧,当甲午战胜的一刹那,整个国家便又病态的高昂起来。
一名日本的士兵小泉永久,便是一名被分队的军曹,安排为手雷自杀攻击的士兵,不过他并没有恐惧,军曹承诺会将他的名字写入靖国神社中,这样远在东北垦荒的家人,会得到一片土地良田。
当墙壁炸裂的瞬间,他嚎叫着取下了手雷中的保险环,不过他大概过于年轻了,嚎叫声太早的暴露了他的位置,密集的子弹不断射中他的躯体,生命正在身体中快速流失,当他的尸体重重的倒下手雷的威力撕碎了肢体。
孙翊小心的控制着我军的攻击速度,现在的日本陆战队已经是困兽犹斗,只有劲量减少损失,才能不断地杀伤敌人,他的战士已经养成了能用子弹解决的事情,绝不会无畏的浪费生命。
志愿队的民夫们大量增加,让前线的部队弹药充分得到了补充,日军最大的军火仓库便设立在汇山码头中,可惜刻板的日军不会发射他们认识中一丝多余的弹药。
在他们认识中每一颗子弹都是宝贵的,无畏的浪费弹药是一种可耻的行为,他们对面的敌人狂暴的子弹,是一种可耻的浪费。
不过孙翊不是这样认为的,他不断墙壁的夹角中用手中的武器,射向对面敌人枪响的地方,不过催促着战士们扔出一枚枚手雷,炸死这些还在发射的敌人,到目前为止二排的战士已经攻克了三座房屋,依旧没有同敌人发生近战。
当对面再也没有声音之后,小心翼翼的进入,搜索着日军每一具尸体,这时一名日军受伤的军曹打开了一枚特种弹,当绿色的烟雾升起,也同时暴露了军曹的位置,破布般的尸体再也不会有所动作,可惜每一个士兵都有防毒面具。
日本的化学武器说实话并不太高明,只能欺负一下连防毒面具都没有的我军,当另一面墙壁破开,绿色的细菌弹还没有全部消耗,为了投桃报李只能送还给日军了。
防毒面具这种东西限制了视野,所以一般都是在使用之前,才带好各种护具的,日军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武器威胁了自己,小队长管天津卡望着绿色的烟雾,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连忙命令日军撤退,防毒面具也不是每一个都有的,一般都是集中保存,可是这一次佩戴防毒面具的二排战士冲进了房间,管天津卡仿佛产生了一种错觉。
肃清了房间的敌人之后,张杰制止了继续的攻击:“稍微等一等毒气弥漫,会对我们志愿队的民夫造成威胁,咱们先后撤一些,补充一些弹药再说其他的”。
孙翊并没有立即后撤,而是炸开了对面墙壁,让微弱的南风吹拂毒气让日军多吸收一些,才向后撤离三个房间,志愿队中的民夫纯粹全凭自愿,所以有时候也会夹杂一些日军奸细捣乱。
一般而言每个志愿队小分队都会配属一个班的战士随行,不过日军仗着对虹口区的了解,也会派出部队袭扰后方,日军在虹口经营多年,我军不断要防备地面上的敌人,有时候鬼子也会通过下水网道渗透进来。
等待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前方绿色的毒气才逐渐退去,二排突然后撤,上级当然也会派人前来询问,不过当看到前方的毒气便悄悄走了,当然这是战士们已经把防毒设备收藏起来,没有被上级看到。
当重新发起进攻时,重新佩戴上设备,毕竟这些毒气只是被空气稀释,并不代表就没有了,不过让孙翊没想到便是日军真的已经不顾一切,为了阻挡我军的进攻,化学武器大量被使用,让我军其他部队损失严重。
不过日军大量的使用化学武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