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濯这会儿心中郁结,只想要泄气,也没有想那么多,听到容绾让他走开,他心塞,听到容绾说两人被他影响会学的更慢,他更心塞了,感情刚才自己泄气了这么久,还是帮了母亲吗?而且,不管其他的,他此刻真的很想要砍了这两个仆从啊,可是偏偏又不行!
孤濯有些愤愤的瞧了一眼婆子和丫鬟,就冷哼了一声,提着大剑往院子外头去了,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开始练剑,当然了,他这会儿心情不好,走到哪里,那些仆从都会赶紧撤离,以免触了少主的霉头,他们就都要倒霉了。
孤濯一直练剑到了傍晚,才觉得身心舒畅了一些,他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了,就回去了院子里头,瞧见几个三个人还是在各搞各的,容绾都还没有开始教授他们,他就知道这时间怕是还早了,要等着两个仆妇学会容绾要教给他们的东西,估摸着少说也要十天半个月。
孤濯觉得自己快要抓狂了,这样下去真的不行,他得找个人来教她们两,他得想办法将母亲送走,要不然他和媳妇儿就没有办法好好的在一起了。
孤濯见自己已经进了院子,那边三个人都没有看他,便走过去,说道,“天色不早了,明天再来学吧!”
两个仆从闻言赶紧抬头,瞧见天色真的不早了,便施礼道,“老夫人说了,让我们学到晚上要就寝的时候再回去,除了睡觉吃饭,其余的时间一概不能偷懒。”
“带着书赶快走!”孤濯却不想和她们多说,冰冷的说了一句,就眼神如刀的走了过来。
婆子和丫鬟的身子害怕的立刻抖了起来,明明心里想要说不行,却也只好说道,“……是。”
然后拿着书,两个人挤在一起想快却快不了的往外头走了。
而孤濯见她们走了,脸色才好了一些,径直走过来拉起了容绾的手,“别看了,吃了饭早些睡吧。”
容绾也是这么想的,她今天研究了一天那些医疗工具,都没有研究透彻,看来明天要早起去回春堂将这些东西一起拿到回春堂,去问习云,只有问习云才能搞清楚这些东西究竟是什么。
“那好吧。”容绾说完就跟他一起进了堂屋中。
孤濯和容绾在桌椅上坐好,孤濯问道,“明天要去回春堂了吗?”
孤濯问话的期间,婉清已经和挽香将碗筷,膳食都布好了。
容绾说道,“是啊,姐姐她们也在回春堂吧?”
孤濯说道,“是的,我给她们安排了住处她们没有去,反倒是去了回春堂,这几天习云在回春堂里当主治大夫,她们这些天将回春堂打理的不错了。”
容绾一听就恨不得自己也要加入了,她默了默就吃起了饭来。
孤濯几乎能从她的表情之中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不由得就有些郁闷了,“你到时不要忙的忘了我。”
容绾一顿,有些好笑的看向他,“怎么会?你怎么会这么说?我每天都要回来的!”
孤濯不想限制她的自由,这些都是她极其喜欢做的事情,所以他也没有理由去不让她做,“我陪你。”
容绾闻言,自然就问道,“你没有事情要做吗?”
“有事情也可以陪你。”孤濯却说道,他这次回到东魏,就要开始上朝了,高洋给了他大将的职位,直接参与三军,他总不能直接不做,至少得做做样子。
两人说话间已经吃的差不多了,本来晚上就不能吃多了,容绾还要早些睡,就只吃了几口便去院子里活动了。
孤濯陪着她走了两圈就去洗澡了,他一下午都在练武,这会儿早就汗流浃背了,如果不是喜欢洗干净了才睡,他吃饭前就会去洗了,如果吃饭前去洗澡,然后吃饭睡觉,他就觉得不舒服,还是脏的。
容绾被婉清服侍着漱口以后,回到卧房中,倒也没有上床,而是坐在罗汉榻上,单手枕着茶几,撑着自己的下巴,然后看起了小人书来。
她看着看着就有些昏昏欲睡,等到孤濯进来轻声说道,“回屋里睡,不要看了。”
容绾才又醒了过来,看着他还以为他刚进去洗澡呢,可看他浑身香气,头发也都是湿的,就知道他应该已经洗完了澡。
“恩。”容绾说完就合了书起身来,就去浴室里洗漱了。
婉清打来了热水,容绾将她们吩咐出去,然后关好门就脱衣服清理身子了,这会儿她便不像白天一样还要泡澡了,头发也不用重新洗,所以在木桶里洗了个简单的澡就出来了。
不过,等她回到屋子里,将门窗关好,打算上床睡觉的时候,孤濯已经都快要睡着了。
孤濯折腾了一天,肯定很困,瞧他眼睛都快要闭上的模样就知道了。
孤濯本来还想着两人儿的好事儿,然而他躺在床上就想要睡觉,等容绾洗漱完回来,更是已经要睡着了。
等瞧见媳妇儿终于到身边来,他困倦的说道,“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容绾点点头,从他身子上爬了过去,到里面睡下了,而她刚躺下,孤濯就翻了个身过来,将她抱住了,却没有做其他的事情,而是很快呼吸就均匀了下来应该是睡着了,她只好也不敢动,就着这姿势,靠在他怀中睡去。
孤濯一向都不贪睡,这会儿睡的早,大半夜的就醒来了,摸着怀中柔软的身体,他也郁闷不起来,但是也高兴不起来了,他想要和她做些什么,却也不舍得去将她吵醒了。
只得,抱着她仍旧是躺在床上,心里却开始盘算什么时候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