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床上苏醒过来,伸手拉住了她:“别走。”
权清婉惊喜的看着他:“你醒了”
宫湛只是失血过度昏迷,在那种极度缺血的状态下能支撑着起来,都算是医学界的奇迹了。医生说是一种意识的控制。
权颜简直是以卵击石,还想着同归于尽可笑!实际上权清婉却并无大碍。
“我凶残的一面有没有把你吓到别说是一个孕妇,但凡谁敢伤害你我都可以很凶残。”
权清婉点点头,她知道的。
从车窗内看见迎面撞来的那一辆车时,她没有怕过,不知道为何,可能是因为跟着宫湛她就什么也不会怕。
可能因为安全感吧。
“以后别做这种傻事了,护住我有什么用,你不是还是受伤了”这样她只会觉得欠他更多。
宫湛坐立起来,眼神诚挚的看着她,深情一笑:“权清婉,想听真实想法吗为了你我做什么都愿意,如你所说我是个偏执狂这辈子认定你就不会放,所以,重新跟我在一起吧,你什么都不用怕。”
她低着头,深沉的叹了口气,道:“已经难有人走进我心里了,宫湛,去爱别人吧。”
既然宫湛没有什么大问题,她就放心了。
他眼眸中依旧坚定:“日久见人心你会看到我的真心的。”
一直以来我都知道你的真心啊。
她刚要走,想起什么:“对了,我骗了你,我已经找到一份工作了。”
她承认自己不想靠近他了么
宫湛的笑逐渐消失……“很好啊,我又不会生气。”
宫湛变得这么大方换作以前早就大发雷霆。
关上门而去,权清婉已经撑不住了,手上被高跟鞋划过的伤痕还没有包扎,很疼。是权颜弄的。
这里是宫湛的别墅,所以无论如何她都逃不出他的范围,他的监视。
晚上八点,撇开宫湛,她独自一人打车来到华氏集团,只是苏暖不在没有人帮她化妆她素面朝天的出来了,依旧美的无话可说。
同时,宫家堡内,温暖的房间里,发型师为宫湛的头发打蜡,尽量把头上的伤口藏起来。
欧文担忧的看着他执意要去,“少爷,你头上的伤还没好,随便找个理由推脱不就好了”
何必顶着别人的身份只是为了索取权小姐一点点关注你为她受这么重的伤还不够
“你懂个屁。”他十分珍惜和权清婉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换上正装的宫湛依旧意气风发,修长的手指拿起那个金色的面具,显得他还是神秘不可测。
“开车,走。”
欧文倒吸了一口冷气,少爷执意要和权清婉去工作,他也没办法,只希望权小姐嘴上别再虐他了。
“喂,你说,他这么死缠烂打什么时候是个头”狐离瑾好奇的八卦起来。
动了情的男人这么可怕
欧文客观的,道:“你难道看不出来,从始至终权小姐就没爱过少爷么她关心一个戴着面具不知道长什么样的男人都可以,唯独心里没有宫湛,也不在意他的死活。”
两个人一时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因为,狐离瑾和欧文眼里看到的的确是这样。
权清婉在寒风凛冽中冷的瑟瑟发抖,说好的在公司门口等亦先生,怎么还没有来。
熟悉的车,开到她面前,是男人冷漠的侧脸:“上车。”
他刻意换了一种语调,权清婉听不出来。只有以这种方式出现在她身边,她才不会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