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徐公望笑了一声,给了大梦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回屋去了。
这时候,曹老驾着马车从远方过来,大声吆喝道:“小芸儿,混子,王莽,你们三个快点上车,时间要来不及了。”
“曹伯伯,咱们去哪啊?”方芸儿开门问道。
“你们三位师弟都去了万柔,你们三个怎么能闲的下来?”曹老抚须一笑,扬起马鞭道,“快点吧,你们师傅还等着你们呢。”
忽然徐公望也从屋子里蹿了出来,眼睛冒着精光:“难道师傅真的要去打擂?”
“打擂?比武?”方芸儿可是知道打擂的规矩只适合武师,就算是方青刚去打擂了,那又和他们三个有什么关系?
“打什么擂,你们师傅原本的计划的确是要带你们去见识一番,但是现在有了更好的去处。”曹老卖关子道。
“曹伯伯,你就说咱们要去哪吧!”徐公望有些跃跃欲试,他也不是个能闲的住的人,一提出去他的心思便活泛起来。
“让我来和你们说吧。”一道有些霸气的话语从马车上冒出,这时从马车上挑帘下来一人,不是旁人,正是长极武口的周光池。
“周筷子,你来这里干什么!”徐公望冷哼道,他和周光池可是死对头。
“当然是有好事了。”周光池也不与徐公望驳嘴,解释道,“绝朔城旁边不是有个山贼团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寨子里的山贼都跑了出来,下山骚扰山下的村民。”
“那和你有什么关系。”徐公望插嘴道。
本来还在解释的周光池听到这话一窒,怒道:“是不是这几天没锻炼又皮痒了,要不要让周爷爷给你止止痒!”
“好啊!正愁这几天手底下痒痒,你站在那里给我打上三拳,你要是不死,我就叫你周爷爷。”
两人唇枪舌剑不让分毫,眼看二人摩拳擦掌就要动手,曹老大声骂道:“都给我住手,现在说正事了,要打到地方再打去。”
“切,”周光池与徐公望对望了一眼,不屑地扭开头去。
曹老也拿这两个活宝没办法,只好自己解释道:“刚刚上午之时,朝廷派了密林军前来剿匪,我和你们师傅还有其他武口的众武师也受了邀请,齐聚黑云寨。”
“成功了?”方芸儿问道。
“自然是成功了,”说到这事,曹老还望了大梦一眼。
“所以说,密林军要在这里待上一个月,给我们几个武口的福利就是——”曹老顿了顿,道,“每个武口有若干名额,武生或者武师,一起去和密林军训练。”
“啊?竟然和军队的人一起训练,那有什么意思。”徐公望一听没有架可打,顿时成了撒气的皮球。
“曹伯伯,那我去合适吗?”方芸儿顾忌自己是女儿身,怕是不方便。
“放心吧,那里也有女兵的,况且万柔武口也有四位女武者一起去,到时候你们可以搭个伴。”曹老宽慰道。
听到不是自己一人,方芸儿放下心来。
“周筷子,你们武口有几个人去?”徐公望问道。
“自然是就我一个了,要不然也不会搭你们的马车。”周光池撇嘴道。
经过上次巨武场的事件,长极武口人数锐减,不少当时选择袁无熙的人都在羞愧之余退出了武口,现在长极武口已经大大缩水,仅有三百人左右。
“哈哈哈哈,就你一个人还这么牛气,我还以为你带了几十个人呢。”徐公望大笑道,周光池出奇的没有反驳。
“好了好了,也不用带什么东西了,那边都是公用的,上车吧。”曹老对几人催促道。
几人上了马车,调转马头,直奔绝朔城的方向。
路上行程我们暂且不表,却说远在峡关的元负弓。
元负弓这几日已经融入了刘府的生活,与铃儿,二柱,还有刘大娘三人一起生活的感觉虽是平淡,但却让每天绷紧神经的元负弓有了清闲的时间。
除了砍柴做饭之外,元负弓还担任了一项额外的任务,那就是教两个孩子识字,别看两个小家伙平时总是一副腼腆的样子,实际上对于知识,他们对于文学的热情比元负弓想象的还要高。
小二柱的脸上全是墨迹,拿起自己那张布满了手印的纸,上面有着二柱两个字,他大叫道:“大哥哥,我写的二柱这个字怎么样,怎么样?”
元负弓看到那歪歪扭扭的两个字,哈哈一笑:“挺好的,就是这二字的两横,怎么都要粘到一起了?”
“哪有,是墨的问题,哼。”二柱子拿着纸,蹦蹦跳跳地跑出内门了。
“大哥哥,你看我这铃字写得怎么样?”铃儿放下毛笔,恭敬地递给元负弓。
元负弓仔细看了看,点点头:“女孩子就是踏实,写字也有种娟秀气,好。”
听到元负弓的夸赞,铃儿好像吃到了蜂蜜般,小手攥起了拳头。
忽然,在外面门口传来刘大娘的声音:“你找谁啊?”
“我找玄大人,他人现在在不在?”回话的似乎是一位有些拘谨的老者。
“玄大人?你说玄功夫玄兄弟吧,他在里面呢,你先进来吧,我把他叫出来。”刘大娘一如既往地热心肠。
“不,不用了,我就在这里等着就好了。”来人很拘谨,委婉地拒绝道。
“玄兄弟,有人找你,你在里面吗?”刘大娘进到院子里向屋子里喊道。
“来了来了,”元负弓连忙走出屋子,不过向大门口看去,他可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