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们城主大人就在里面,哎,大夫说他脑袋受到了严重的撞击,什么时候醒来都不一定。”青年管事将马绳轻轻拉住,魏天翻身下马。
管事向前快走了两步,将门推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就在里面。”
魏天不高兴的瞥了一眼管事,迈步走进房门,后面那恶奴呼哧呼哧地跑进来,想跟着魏天一起进去,但被管事拦住。
“闲杂人等不得进入。”管事耷拉着眼皮望着那恶奴。
听到这话,那恶奴恼火了:“你一城主府的管事,难道还能管的了我这府主的侍卫?我偏要进。”
说罢就要推门进去,这时候只听砰的一声,那两扇大门被一股大力猛然踢破,那两扇大门拍在恶奴身上,又恶奴带着飞出去一丈开外。
那破门而出的正是魏天,魏天进去转了一圈后却发现里面半个人影都没有,气得他好似在在炸药上滴火星,是怒不可遏,将门踹开后怒声道:“真是好胆!竟然敢骗我?我看他这个城主是不想干了!”
“大人,您踹我干什么?呸。”恶奴的嘴里直冒血,一伸手出来,从嘴里掉了三颗牙,正好落在手上。
那魏天哪里管这恶奴死活,将腰间剑抽出放在管家脖子上,面色铁青道:“你们城主呢?还有那阎刀何在?”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们城主就在那儿。”管家一指远处,在那南门处,清晰可见一稍显臃肿的身影,而那身影看到了魏天之后,慌不住地逃窜。
“李大豪!”魏天看到这活蹦乱跳的影子哪里还认不出,这就是绝朔城城主李大豪。
“好啊!你竟然敢骗我!”魏天将青年管家一脚踹到地上,冷冷地刮了他一眼,“待会我再收拾你。”
说罢一个箭步便蹿出去,三步并做两步,脚下御着疾风步,很快就追上了城主李大豪。
一道白芒闪过,一道明晃晃的剑影飞过,感受到脖子皮肤上那股凉意,李大豪只得定在原地。
魏天一阵冷笑:“李大豪,长本事了?这才多长时间没见,你竟然敢耍我这个府主玩?”
“嘿嘿,我不敢耍您,这都是手下做事不牢靠,嘿嘿,不牢靠。”看着那魏天仿佛能够杀人的目光,李大豪的心中顿时涌起无数的苦水,可是计划就是由他出面,他只好把这戏演下去。
“不对啊,就凭你一个小小的城主,也敢耍我?肯定是有人指使,我猜猜,肯定是阎刀对不对?”魏天冷笑道,据情报说阎刀现在几近废人,若是不趁机捞些好处,那他这个与阎刀齐名的地罗王岂不是白混了?
“啪啪啪。”几声拍掌音响起,同时也响起了阎刀的声音:“没想到叠阳郡的武府竟然如此霸道,手都能伸到邻郡来了,魏天,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地道了?”
“阎刀,我就知道。嗯?”魏天回头望去,却看到和他预想不同的情况,在情报里可是清楚地的说着阎刀有着一幅极其虚弱的样子,可是现在看起来。
阎刀的嘴唇和脸色是很不好看,但是那威势和态度,又哪里像个功力全失的人了?
难道情报不准?
“哈哈,我就知道兄弟你肯定是大难不死。”刷咔两声将佩剑插入剑鞘,魏天拱手问候道。
“呼,得救了。”在计划里可是还要被魏天打一顿呢,没想到阎刀来的时机刚好,倒是免了李大豪的一顿皮肉之苦了。
“还不是托你的福,押送如此贵重的东西,不但让我损兵折将,还让我身受重伤。”阎刀苦笑道。
“身受重伤?果然。”魏天眼中精光一闪,露出狡诈的神色。
“哎,没办法,这可是我老哥哥家祖传的宝贝,若不是此物如此贵重,也不会同时委托你我两家一起运送了?诶对了,王建东何在,这小子竟然让你受了重伤,真是可恶。”魏天气愤道,但是看在阎刀眼力却是挑衅了。
“这家伙,明明就是知道王建东已经死了,偏偏还装傻。”阎刀如此想道,只好装作悲伤模样,“可惜了,在绝朔城前的驿站处,王建东武人被歹人偷袭致死。”
“啊!怎么会这样!”魏天张大了嘴,显得很吃惊的样子,向后沉重地退后了两步:“这……怎么会这样?”
李大豪暗自鄙视着这两人,心道:“真是官做的越大越尴尬,这么当着别人的面就敢睁眼说瞎话。”
“节哀顺变吧。”阎刀也是很悲痛的样子。
忽然,一道寒芒飞过,伴随着强烈的抽剑声,阎刀只觉得一股剑气直奔面门而来,若是平常时候,他定是要先退上三步,再做打算,但是现在么。
剑擦着面颊扫过,一道血迹从那剑擦过的伤口处流下,阎刀竟是纹丝不动,但是眼中却有惊恐神色,大喊道:“魏兄,你这是在干什么?”
“哦,哈哈,看到了你我自然觉得手痒心痒,想与你较量一番,可是没想到你竟然弱到如此的程度,真是让人扫兴。”魏天如此说道,心中确信阎刀的确没了反抗能力,心也落到了实处
“多谢魏兄关心了。”阎刀面色微冷。
“言归正传吧,我路过此地实际上是找你借一物。”魏天眼神发亮,眼里充满了渴望。
“何物?”
“悬剑令,不知兄弟是否可以一借?”
“悬剑令?”阎刀疑问道。
果然是为了悬剑令而来。
“没错,悬剑令本来就是有能者持之,你现在如同废人一般,又如何心如明镜,做那高悬之剑?”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