凃夭斩钉截铁。
“有什么难处?”
“啊~”凃夭打了个哈欠,道:“她娘本来就够厉害的了。她还是神君的女儿,那是多尊贵的身份,简直吓死人。你一个野人,差距悬殊到可笑,我看就算了吧。何况他爹最恨人族,你要让她爹知道有这事,不被打死就算好的了。”
“她爹娘到底什么来头?”陈牧忧心忡忡道。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啊!明天去问你姨娘去。哥困了,今晚陪了了你那么久,要去睡觉了。”
陈牧也知道自己问得太多,这个贱人表哥其实对他还是非常好的,内心对他有些隐隐感激。
但事关宁婉晴,他还想再追问些情况。
凃夭看着他诡异地一笑道:“困了就是困了,困了就要睡觉。天王老子来问,本公子也要睡觉。”
陈牧不是个不依不饶的人,见凃夭如此,只好作罢。
凃夭笑道:“反正来的路你也知道,你自己回去,哥不陪你了。下面,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哥给你看看什么叫海兔的神隐。”
说着,他就像从脚上蹬上了一条隐身衣,从脚到头开始消失,最后剩个脑袋看着陈牧神秘莫测地微笑。
陈牧嗔目结舌地看着他道:“贱兄,你没事吧,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是海兔的家传绝技,不可说,不可说。”那个贱兮兮的头颅回答,然后如鬼一般悬在空中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