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灵刚想一个踢腿踹倒子逍,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了,吓得云灵一个没站稳倒了下去直接扑倒了子逍。
还没得云灵爬起来,感觉后脑被人劈了一掌,直接晕了过去,瘫软在子逍胸前,子逍也被撒了一把粉末晕了过去。
子逍醒来的时候被捆在一件小木屋里,双手被铁链扣住。
环视四周看到云灵被吊在木屋的横梁上昏迷不醒,子逍合手做出一个手势,瞬间铁链断裂。
一个飞身抱住了被吊着的云灵,一挥手一道暗黑的光切断了绳索,看着云灵被绳子勒红的手腕,子逍双眼渐渐的变得腥红。
横抱着云灵往门口走去,只见子逍周身有一股强大的气流在旋转,随即冲破了木门。
门口几个岗哨吓得一机灵,纷纷拿刀挡在子逍前面,却不敢真的上前阻拦,子逍进一步,他们便退一步。
“道长息怒,息怒啊,误会,都是误会,快把刀都给我放下,怎么对道长的呢?”
一位黑衣男子骑马赶来,脸上的刀疤看上去戾气极重,此人杀孽造了不少。
来人一下马立刻一脸讪笑的给子逍解释,一边给岗哨使眼色,让他们把刀放下,这人应该是这里的领头人物。
“哦?误会?你们这群山匪将我家夫人伤了,一句误会便想了事?”区区几个山匪敢在他的眼皮底下伤了他看上的人,这叫他人知晓了他的脸面往哪里放。
“道长息怒啊,我们寨子只是想请道长来作法的,不成想属下竟然是以这种方式请来的道长,实属误会啊。”这群猪脑子给他请来的什么道士啊,这周身的气息倒像个催命的。
子逍一脸平淡的样子却将土匪头子吓得跪在了地上。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活像地狱里走出来的修罗,这群属下是怎么办的事,真真是嫌活的太久了。
土匪头子在心里把属下挨个问候了一下祖宗,把守的几个岗哨见头这般模样也吓尿了,这次怕是惹了大人物了,他们还没见头给谁跪过。
“说说看,你们想让本道作什么法?”
子逍收敛了灵气,刚才本想灭了这寨子的,现在他倒是想玩玩再灭。
土匪一向戾气重,可土匪窝男子偏多,阳气也盛,应该很少有邪祟会选择在土匪窝作祟,除非这寨子里出过什么大事。
看着怀中昏迷的云灵,子逍眸子闪了闪。
既然你需要阴邪之气固本,我便看看这寨子里的邪物是否够你滋补的,就当是夫君送的第一份大礼。
见道长态度转变了,土匪头子也是个机灵人,立马抓住机会缓和关系。
“道长这边请,先将夫人安顿好,咱们慢慢聊。”
子逍傲娇的抬腿往前走去,土匪头子赶紧走到前头领路。
将云灵安置在一处卧房里设了个结界,在他回来之前无人可踏入结界半步。
土匪的议事大厅内,土匪头子不时的擦着额间的汗,子逍则悠闲的品着茶。
“说吧。”
抿了一口茶的功夫这土匪头子的汗水都可以再泡一壶茶了,看来他还是小看了这土匪了,栽在他们手里真是他的耻辱,待夫人醒来再将这土匪窝搅个鸡飞狗跳,想到这里子逍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土匪头子看到子逍这个笑容吓得差点从凳子上掉下来,他总感觉子逍的这个笑会有人倒霉,笑的人毛骨悚然的。
“我这寨子有些不安宁,也不是我们这群大老爷们胆小,这怪事是接连不断,我寨子的兄弟死的死跑的跑,也就剩下这么几个兄弟了。”土匪头子指了指着厅里站着的十几个土匪小弟,有些羞愧,做土匪做到只有十几个手下估计也就是他一人了。
“这是还得从上个月说起,那时候兄弟们刚下山去劫了几车官银,可奇怪的是除了银子,这箱子里还有一尊金佛,我们干这行的多少造了些杀孽,就想着把这佛像供起来,也好保保平安发发大财,可自从这佛像进了寨子,寨子里的兄弟就开始突然死亡,死掉的人还都成了干尸,我也想着把这邪物丢掉一了百了,可奇怪的就是带队出去丢这金佛的兄弟都消失不见了,金佛却自己跑回来了,我这不是听镇上的人说客栈住了个厉害的道长,这才派了手下去请的道长,我这也是没法了啊。”
说完了土匪头子的双眼就盯着子逍,看他刚才破门而出那一幕他就知道这道长是有几分本事的,也就指着他救命了。
“这金佛现在何处?”
“道长请随我来。”
土匪头子站起身来,按下座椅上的按钮,只见座椅沉了下去,出来一到楼梯,是密室。
子逍随着土匪头子进了密室,密室里金碧辉煌,完全不似外面的寒酸木头屋。这密室的中间有个神台,上面摆着一尊金闪闪的佛像,想必就是土匪头子所说的金佛了。
这一屋子的金银财宝,这群土匪平日里没少干抢劫的勾搭啊。
子逍走到金佛面前,并未发觉什么异常,却正常的有些奇怪。
人们通常都会请佛保家里的平安,或者在门口挂上镜子辟邪,可却不知有这些驱邪之物的地方反而更容易出现邪祟。
这些驱邪之物是邪祟藏身的好地方,这寨子里的财宝多少都是染着鲜血的赃物,是个戾气十分重的地方。
寨子里的土匪一个个被吸干了精气死后如同干尸一般,一般的邪祟只会吸走人的阳气,而这血肉精气却是很少有邪祟会吸食。
这邪物恐怕不简单,抓来送云灵再合适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