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补庄戏,就是庄头戏没演好,或是戏班子特意给庄主加演的戏,就叫做补庄戏!
只是我的心里,却已然没了任何的兴趣,所以我摇头回答说:“戏我就不看了,辛苦三个帮我录下来吧,回头发我邮箱里,我的邮箱是.....”
茶三点头记下,说:“看来还是宋一禄最了解你啊!”
我笑道:“老顽童,忘年交,兄情弟义两厢长!叹今生,道今世,何来人间不思量!三哥,我回头就叫俊尧给你打这几天的辛苦费,咱们一码说一码事!”
茶三摇头说:“钱就算了吧!这人间不思量,有些钱攥在手里,心难受!”
我又是一笑,冲他一抱拳:“三哥,那咱们江湖再见,后会有期!”
茶三还了一礼,“保重!”
我回别墅的路上,没有打车,也没让俊尧他们来接我。哥们攥着手里这未开封的信,感慨颇多!
我其实并不知道这件事对我来说的意义,我也不知道这些事,为什么会让我的心里,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
不过我自己清楚一点,那就是,人生不过百年,没有什么事,不可能不值得,在你后天去回忆!
看着路上越来越多的奔饭族,我坐在路边的一张长椅上,默默无语。
这天地虽大,可人心要比天高,比地广。这天地虽喜怒无常,但人心却比天乱,比地杂。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心如乱麻吧。又或许是我的神经质,犯了吧!但是,如果有一天,我要每天待在冷冷清清的房子里头时,我又会像宋家那样,走出来,‘惹事生非’吗?
我不知道我在路边坐了多久,而把我的思绪打断的是,吴晓雅的一个询问电话。
她问我:“你怎么还没回来呀?茶三说你早就走了,你现在到哪啦?”
我看着四周的路人和车辆,说:“我在路边欣赏老奶奶的拐杖呢!一会就到家了!”
这时,正打我眼前走过的一位长腿美女,听了我的话,就扭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下意识的拽了拽自己的包腿裙,还骂了我一句:“臭流氓!”
我收起电话,对越走越远的长腿美女,骂了一句:“傻叉!腿长了不起啊!你以为你丫是鸵鸟呐!”
回到别墅,我当即就宣布我要回哈市的想法。
毫无心理准备的俊尧和赵瑾,是当场懵逼,莫名其妙的问我,为什么突然就想回去了。
我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回屋就去收拾东西了。
我正鼓捣行礼的时候,胡莉和吴晓雅开门进来,问我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被人调戏了,心理受打击啦?
我还是没说话,继续收拾自己的行礼。
吴晓雅是不离不弃,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对我说:“你这好么秧的就要回去,人家俊尧赵瑾,会误会自己没招待好你的!我说你到底去哪啦?遇见啥啦?怎么又受刺激啦?”
我把行李箱放一旁,捧起她的小脸,笑道:“真没事!我就是忙完了自己的事,也玩够了,就该回去了呗。对了,你们不用回去,我今天要自己走,谁也别陪我!”
“你这是几个意思呀?咋还不让别人陪啊?”吴晓雅似乎还想追问我原因。
但这时,刘义也来了我的屋里,拉起胡莉就往外走,还边走边说:“谁也别管他,大林确实该回去了,咱们再休息一天,买点土特产纪念品,明天回哈市!”
我呵呵一笑,对吴晓雅说:“有什么问题,去问刘义吧!不过你老公我,是真的没事!”
有俊尧和赵瑾帮我,这机票自然是用不着哥们操心的。
我戴着拉风的‘保龙’墨镜,拎着行李箱,站在入口前对俊尧和赵瑾说:“你俩真的别多心,我就是想回去了!宋家两个老头的事,让我有了很大的触动,我需要回家好好想想我的人生节奏,还有我这一辈子,应该做的事!”
俊尧道:“事可以想,但不可以马上做。不过你以后需要的话,我会随时挺你的!”
我和他抱了抱,说:“咱俩都在哈市,这话你说不说都一样,我估计明天以后,咱们就又能一块玩了!”
俊尧笑道:“土豪和半神,确实很搭哦!”
我又对赵瑾道:“虽然没看到你哥说你缠人的特点,但我也是不虚此行,咱俩既是同行又是同事,以后多联系吧,保不齐我那边有什么事,需要你飞过去支援我呢!”
赵瑾笑着和我握手道:“前提是去了哈市,你得亲自下厨!”
我点头表示没问题,这才整了整衣衫,对吴晓雅说了句:“我先回家了,你别玩的太疯!”说完,我挥手与他们再见,把行李箱放到托运站,独自登上了飞机。
坐在经济舱靠过道的位置上,我不停的抱怨赵瑾要比俊尧抠门,竟然连个头等舱都舍不得给我订。
不过也还好了,至少我起飞了。等我耳机里的一首音乐结束,我这才从口袋里摸出了宋一禄给我的信!
但是,在打开这封信之前,我的眼睛,就已经有点酸了,虽然有了眼泪,但它坚强的没有落下来,而且我的墨镜,也挡住了哥们的眼球,没有引起身旁一位大姐的注意。
我不知道这封信我要不要打开,我也不知道我打开以后,将会看到什么。我更不知道,或者说我是害怕,看到宋一禄留给我的一些‘警告’!
可我现在还有选择吗?我现在还能让时间倒转,将一切抹杀在我的脑海之中吗?
我觉得我不能!我没有那么强大的力量,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