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吴晓雅拿着一条冰毛巾问我。
我:“.......”,我没搭理她!
吴晓雅把冰毛巾敷在哥们的脸上,又问我:“想吃点什么呀?要不要我给你煮个鸡蛋呀?”
我:“.......”,我还是没理她!
吴晓雅见我水米不进的样儿,就终于忍不住了,俏脸一沉,对我不满道:“喂,你可别得寸进尺啊,老娘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我则把脸上的冰毛巾扔一边,指着肿成面包的半边脸说:“老子都这样了,就不能得寸进尺一回吗?难道老子的耐心就是宇宙级别的无限吗?”
吴晓雅看见我的脸,本来想发作的气焰、立刻就泄光了,但她并不是可怜我才没发火,而是看见哥们的脸蛋子后,一时竟然没忍住,噗嗤一下就笑了!笑的后槽牙都漏了出来,全无淑女应有的矜持!
哥们是强压住了心火,黑着一张脸,重新躺在沙发上,我那粗粗的喘气声,也已经表达出了、我心中的不满!
其实吧,吴晓雅也知道自己错了,她甚至还知道,在我各方面的成长上、她有些急于求成了,而酿成现在的悲剧,她也清楚、这里有很大的责任、都是她一手所导致。
可话得说回来,她也是为了我好,只不过是方式方法、太急躁了点,而且我也有相对的责任,要不是哥们太废了,那也不会做不到她的要求,更不会被那根有弹性的绳子、给抽脸上!
所以,在两厢都有错误的前提下、对方还是一个女孩纸,我也就不好多计较了,再说了,这就是点皮肉伤,养两天也就没事了。不过,咱哥们可是一个很会抓机会的人,就算我不计较吴晓雅的错误,那我也得适时的沾点便宜吧!
因此,哥们是能多痛苦、就装成多痛苦的样子,并借此‘绑架’吴晓雅的那颗愧疚心,然后,我就会在她近距离的疼爱和关心我的时候,顺利的让一只手、伸向了珠穆朗玛峰!
而我得手一次之后,见吴晓雅没什么不满的表情,只是很诱人的们的心里、这叫一个爽啊,而我爽歪歪到了极点,就打算乘胜追击、一举攻破吴晓雅的第一步防线,好顺势推舟、去做到一个男人该做的地步!
但万不成想,就这是贪心的第二次咸猪手,总算让吴美人怒火中烧、雷霆大怒!
她是丝毫不给面子的抓住了我的手,然后顺势一掰,就听‘咔’的一声脆响,也不知道哥们的哪根骨头断了,随即我就凄惨无比的叫了起来!
“哼!”吴晓雅是怒哼一声,气呼呼的离我而去,就剩眼们、很是痛苦的抱着手腕、并窝在沙发里呜呜的抽泣!
哎,我是一个很懂得抓机会的人,但经此事,我也发现自己、是一个不懂得见好就收的作死典范!而都说福不双至、祸不单行,这话真是没错的,而哥们觉得,一个人要是敢于作死,那祸事百分百的是双双临头,毕竟哥们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嘛!
不过到了晚饭时,吴晓雅还是给我做了一些好吃的,但饭菜的味道,还是没我的好,当然,她对我的作死行为,也在我开始吃饭后,算是翻篇了,而同样的是,因她的错误、所导致的我的面包脸,肯定也在此时、一篇揭过!
“噹噹噹~!”而就在我俩谁也不说话、默默的吃饭时,三声很正常的敲门声,就从大门口、传进了我们的耳朵里!
“有人敲门?”我对吴晓雅说。
吴晓雅也皱起眉头,奇怪道:“好像是敲门声吧!难道是刘义去地府回来了?”
我道:“他有钥匙,用不着敲门吧!再说了,以他的德行和性格,不来个突然出现吓咱一跳,也就很够意思了,哪还会给咱俩的二人世界敲门提醒啊!”
吴晓雅也疑惑道:“可除了刘义以外,还有谁会来这儿啊?”
“是不是你的朋友啊?比如咱以前的同学,虽然我因为失忆、躲在北城住了近十年,谁也联系不上我!但你这些年里,也肯定和咱以前的朋友来往过吧!”
吴晓雅摇头:“我确实还和一些要好的姐们保持着联系,但她们并不知道我的住址啊,而且大家学业有成以后,就各奔东西了,多少年都没聚过了,顶多是在聊天软件的群里、说些过节过年的话!”
我奇道:“那还有谁在晚饭点来敲门啊?难不成是收水电费哒?”
吴晓雅再次摇头,但并没有解释,不是说她不想解释,而是我的这个问题,几乎就是废话。因为这年头交水电费,基本上可以用网络缴费,而且家家都是独立的水电双卡,根本就很少有上门收水电费的了!
所以,能在这个时候、来敲我们家门的人,如果不是加班检修煤气管道的正常人,就一定是了解我们的特殊人,譬如竹满山!
可能是我和吴晓雅的多疑、让门外的人等不及了吧,这时、就又是三声很正常的敲门声响起!
“谁呀?”吴晓雅问着是谁,和我一起走到院子里,她还对我做了一个手势,然后她就去开门了。
哥们是甩了甩还略微疼痛的手腕子,摊手念咒,把哭丧棒子变了出来,左手又捏了一张雷符、蓄势待发,随即我就躲在门厅儿的拐角处,以免真是歹人来袭!
“晓雅姐吗?我是梁子啊!”可门外响起的却是这么一句,再等吴晓雅按亮门厅儿上的顶灯时,她这才开门,发现门外真是梁子同学,不过梁子身边,还有一个我们从没见过的女孩子!
“呦,真是你呀!”吴晓雅用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