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你有咱们扶桑人的一些性格。”鸠山夫对乔衍的话不屑一顾,却欣赏乔衍这份坚定。
壮汉想,他们果然闹了意见。
乔衍听过他的战争、侵略、抢掠的见解,堪称前所未闻前所未见,心想这就是扶桑人的性格吗?
当然他也觉得这未必是所有扶桑人的性格,但这种性格却很可怕。
他以为鸠山夫说的是这种性格,他感到丝丝耻辱。
“这是你们的性格,我才没有。”乔衍仍是坚定的。
他不知道,鸠山夫的是赞叹。
而当乔衍话音刚落,鸠山夫出手了,仍是凶狠、轻蔑的去抓乔衍咽喉。
乔衍像他待宰的羔羊,他是不屑多所言语的。
“噼啪”一声巨响,接上手的不是乔衍,却是壮汉,他站在鸠山夫与乔衍之间,果断出手相救,鸠山夫由右手抓出改为双掌齐出,壮汉亦是双掌相迎。巨响之后,鸠山夫原地不动,壮汉却一个斤斗翻出丈外。壮汉自知功力不及鸠山夫,在四掌接实瞬间,以翻斤斗形式消减掌力。
壮汉双脚一着地便大叫:“鸠山夫先生不必急于动手。”
鸠山夫料不到壮汉竟敢硬接他一掌,而且没有受伤,不禁很是讶异。但好胜的念头却驱使他要继续进攻,誓要让壮汉吃点苦头。于是并不答话,挥手欲上。却闻身后突然人声嘈杂,一大班人手执火把自南坡涌上来,不禁略为犹豫,没有立即动手。
人群来得很快,领头的正是那名受伤的汉子,口中大叫:“大哥,怎么了?”
壮汉未及回答,鸠山夫一声冷哼:“你们海砂帮失信失义,护着这个小子与我为敌,看来你们是不想在这个海岛呆了。”
那姜老大站在汉子旁边大叫:“鸠山夫先生有话好好说,咱们没有与你作对之意。”
汉子扫了他一眼露出不满之色,喝道:“鸠山夫,你在咱们地盘动手动脚,好没道理,咱海砂帮力量弱小,但吃软不吃硬,只好与你拼了。”
鸠山夫突然仰天长笑:“我还想好好与你们商量,利用这个海岛好好做番事业,现在看来不用商量了。你们用这个岛,实是暴殄天物。现在我宣布这个岛是我的了。”
这早是壮汉与汉子预料中事,鸠山夫这个野心也一直是他们担忧的。只是想不到,鸠山夫竟然表露得这么快。
而从侧面反映出,他对自己的武功有恃无恐!
“鸠山夫,你就是个王八蛋。”汉子破口大骂。他虽然受了伤,但中气并未减弱多少,显然不算甚重。
“你们识相的就做我的部下,否则,嘿嘿……”鸠山夫嘿嘿冷笑。
“你是什么东西?要咱们做你的部下是做梦。”汉子仍然大骂。
“区云帆,你不觉得你刚才没有丧命是因为幸运么,下次就没有这个运气了。”鸠山夫大声的。
“放你的臭屁,我的命在我身上,凭什么要让你来决定我的运气?”汉子声音嘶哑,堪称声嘶力竭。
“你以为你真的受得了我一掌?不知道我是手下留情么?”鸠山夫冷冷的。
“我呸,我为什么要你手下留情,有种你就再来。”
“哈哈哈哈。”鸠山夫再度仰天长笑,“你若能抵挡我三招,我立即离去,永远不踏上这个海岛半步。”
“别说三招,就是三十招、三百招你大爷一样奉陪。”
“好,你若然不能抵挡我三招,你要怎么做?”鸠山夫似笑非笑的,好像并没有发怒。
“你大爷不能杀了你这个王八蛋,就是自刎当场也决不会与王八蛋去合作。”
“自刎就不必了,你抵挡不了我三招,你仍然做你的副帮主,只是要称我为帮主。”
“瞎了你的狗眼,区云帆岂是苟且偷生重利忘义之辈,有种就把我杀了,否则这个海岛半寸土地你也休想得到。”
“区云帆,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我这样做,是看在你众多兄弟的份上。你不要性命,不要海岛,难道也要你的兄弟赔上这些。”
汉子瑟了一瑟,这点他一时间的确没有想到,他可以不顾性命,但他的这些兄弟只怕也要丢了性命。
手执火把随来的帮众约五六十人,一直站在汉子身后,火把照亮了周围约一里的景物。他们与汉子的关系大都很好,十余人轰然回话:“区副帮主不必担心咱们,这厮到咱们的帮派撒野,咱们与他拼了。”十余人说着同意思的话,能够用群情激愤形容。
鸠山夫“嘿嘿”笑道:“各位,若不是我已性情大改,你们当中一些人已身首异处。你们不服我,想想青竹帮的下场吧。”
“青竹帮是青竹帮,咱是咱,怎可相提并论?”有帮众大叫。
鸠山夫人影一闪,快得难以形容,好似一缕轻烟飘进帮众当中,出来时已提着一个褐衣汉子,刚才说话的正是他。
“鸠山夫,你想怎样?”壮汉走近数尺喝道。
众帮众想涌过去,被那个叫区云帆的汉子拦住。
褐衣汉子被他提着衣领,脸色酱紫说不出话,却怒目相向没有恐惧。
鸠山夫不答壮汉的话,而是对褐衣汉子道:“你知道我一举手就可要了你的性命,但是我现在并不想杀你,只要你日后跟着我好好干。”
褐衣汉子瞪眼看他,虽然没有答话,但怒色已让鸠山夫看到结果。
鸠山夫也瞪怒目看着褐衣汉子,见他没有丝毫妥协之意,突然将他举起舞一圈掷向旁边礁石,这一掷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