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衍用竹签与艾叶治好两人的伤,在场所有人都认为不可能,包扎乔衍自己。
那高公子甚至怀疑两人与乔衍配合默契。
但是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之事。
他感到他的表演要失败,长庆两人将大摇大摆离去,陆宛儿也不会来求他。
榻上的男子叫董盛,年轻时在木架上吊数十块巨石,脚踢掌劈,模拟与石对敌,长年累月练就一身铁臂铁腿功。周身好像裹上一层铁皮,等闲人等撞上去,非但伤不了他,反而可能将自己的骨头撞断。
而被乔衍一撞,他胸中的气息却顿时一紧,身子麻木,一动也不动不了。慢慢气息渐闭,竟晕了过去。
他与钱化是那高公子的左膀右臂,也以保镖自居,却都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村下小子撞晕,感觉这个脸面实在丢得太大。
长庆抱抱拳告辞:“咱们走了,恕不久陪。”
那高公子说了乔衍能够治好两人,立即让他们回去,不好说什么。但他刚才以察看两人伤势为由,分别在两人的臂膀狠狠捏了下,做了暗示。
长庆话刚出口,两人就使出瞬间移动之法睹住了房门。
“高公子,这……”长庆说。
“你们两个,赶快让道。”那高公子大叫。
两人知道他说的是反话,钱化道:“公子有所不知,这两人武功甚高,说不定与几天前的失窃案有关,须得盘问清楚。”
“原来这样,你真是明察秋毫,就姑且问问。”
钱化的拳头往长庆胸前捣出,正是他们都惯用的“黑虎掏心”,这招简单,却很直观,如只是想教训一下对方,拳头的力量可以轻点,若性命相搏,也可一招致命,这黑虎穴位于脐上数寸,正是三十六道致命大穴之一。
钱化在与长庆握手时就知他力大无穷,刚才在他背上击了一掌,他也好似安然无事,这一拳就使出十足力气。
长庆伸手就抓住了他的拳头,虽然没有使出大力,不想横生事端,但见他屡屡挑衅,也想让他吃点苦头。
钱化拳头被抓,想缩回来再出招,但好似与长庆的手连在一起,怎么也抽不回来。他一向以为手掌坚硬如铁,用这招黑虎掏心不知伤了多少人,也不知捏断了多少人的手掌,但他捏长庆的手掌不断,掌力击他不伤,拳头现在还被他抓住,想收也收不回来。
而且,这种尴尬事情每次都出现在主人面前。
他在用力的抽拳,拼命的抽,却突然长庆力道一收,他的拳头收回来了,身子却收势不住,“轰”的一声往后倒在地上。
那高公子与董盛的脸色都难看之极。特别是那高公子,暗中接连呼了两句“无用。”
钱化虽然听不到主人心中的话,但对眼神还是隐约懂的,这就是说他没用啊?
满面通红爬起来,拳脚又拼命向长庆进攻,他的力气虽然不及长庆,但技击之法却远在长庆之上。对这些有板有眼而且雨点般的的招法,长庆只能躲开一些,大都被击在身上,也是疼痛不已。
“住手。”那高公子突然发叫。他只想达到取悦陆宛儿的目的,只要长庆两人能留下来让陆宛儿来求情就行,毕竟两人是陆宛儿的亲戚,受太重的伤也不好。
钱化雨点般的招式停下来,叫道:“来人,将窃贼绑了。”
那高公子突然又叫道:“且慢。钱化,你好大胆,居然敢说绑陆小姐的亲戚。”他对钱化这句话极为赞赏,只是假意骂他。
钱化若没有这个本事,怎能做得了他主人的左膀右臂?他这样说是为主人留长庆两人出理由,哪怕窃贼的事不是空穴来风,他也能想出其它办法。
“公子,他们虽然是陆小姐的亲戚,但做事一码归一码,不能因为他们是陆小姐的亲戚就放弃对窃贼的调查啊。那次的窃贼是两个人,他们的嫌疑真的很大。”董盛知道主人的意思,说话不甘落后。
“好好好,既然有窃贼之事,那就暂留他们下来,等彻查清楚再放他们回去。”
“你们说咱们是窃贼有什么证据?”长庆大声质问。
“只是怀疑,不是说你们是真的窃贼,只要本公子调查清楚你们是清白的,就会放你们回去。你们放心,本公子是不会为难陆小姐的亲戚的。”
于是,两人又被“请”回了那个稻草间子,身上又被绑了绳索。长庆的心上只有陆宛儿,而乔衍则想着他的母亲、妹妹、家中所有人,怕家人担心。
那高公子回去等陆宛儿来求,董盛与钱化却守在间子门口。
他们对两人恨之入骨,是这两个村下冒出来的小子,落尽了他们的面子,也大大的削了他们的威风。
于是两人趁那高公子不在,暗暗一翻密谋,想给两人一点厉害。
慢悠悠走进来,钱化抱拳嘿嘿笑道:“两位武功真好啊。但你们知道不,有一个人的武功比你们好多了,你们在他面前,就像兔子。”
“你们在公报私仇,诬陷咱们。”长庆大叫,“你们快放了咱们。”
钱化又“嘿嘿”笑道:“要咱们放了你们也可以,但你们要使出点真本事让咱们佩服才行。你们若能打得过他,我们立即放了你们,决不食言。”
“咱们不是来打架的,你们快快放了咱们。”长庆又大叫。
“你们怎么这么急呢?我说了你们能打个他就放了你们,若你们打不过他,是不能放你们的。”
“你为什么要咱们去打架?”长庆很不解。
“你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