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佳人对柳无忧耸耸肩,示意自己也没办法。不过她也没那么容易就让这些‘女’人‘嚣张’了,便说道,“既然你们要作诗,那题面我来出,谁也不许反对。”
“寿星说话了,我们自然不好反对,你们说是吧?”萧青青一脚踩在了椅子上,看那样子,倒是有几分‘女’匪气。
‘毛’佳人略一思忖,指着‘门’口那两口红‘花’黄蕊的牡丹说道,“就以牡丹为题吧。”
“牡丹,这个好,很容易。”萧青青首先应下了,她那双大眼睛提溜一转,很快就‘吟’出来了,“一种芳菲出后行,却输桃李得佳名,谁能为何无人说,从此移根尽太清。”改捧剑仆作
“好诗,不过如此隐晦,别人怕是不知道说的就是牡丹‘花’,”‘毛’佳人适时调侃起了萧青青,“你文采一流,我等都是知道的,但是外人可能就不是很清楚了。”
“‘毛’佳人,你故意的是吧?”萧青青朝‘毛’佳人扔了只筷子过来,那筷子刚好落在柳无忧的酒盏里,溅了她一脸的酒水。
柳无忧赶紧擦拭,可是有一滴往眼睛里去了,一下子泪水直流。
“无忧妹妹,真是对不住,”萧青青也知道自己玩过火了,连忙给柳无忧道歉。
柳无忧捂着眼睛摇摇头,“不碍事,等一会儿就没事了。”
萧青青自知失礼,怏怏地坐回了位置。柳无忧看气氛冷了下来,笑道,“不是作诗么,怎得都歇下了。”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得,没有吭声。
“那我先作一首,不对题的地方还望多多指教。”柳无忧说完,将脑中仅有的一首关于牡丹的诗给念了出来。
“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惟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柳无忧念完,席上一片安静。刘禹锡作
“‘毛’姐姐,我可是说错了,”柳无忧诧异地问道,不解为何刚刚还是热闹非凡的场面就因为她的一首诗也冷下来。
‘毛’佳人掩嘴笑道,“可不是你的问题,是她们找不到词儿来挑你的错。”
柳无忧这才安下心来。
“‘毛’佳人,这柳妹妹哪里来的?可是厉害,”萧青青已经不敢再张扬了。
“是不是觉得自己遇上对手了?”‘毛’佳人反问道。
萧青青一脸钦佩,“对手?你这话说的,我可是拿柳妹妹当自己姐妹,哪里会是对手,柳妹妹,你说是不是?能做出卫生棉这样的好东西来,这人一定不简单。”
多个朋友多条路,柳无忧自然不会嫌自己的路多了,“潇姐姐谬赞了。”
“那男子可是够幸运的,能娶到你这么一位厉害的美娇娘,不过话说回来,要我是男子,我也会爱慕你的。”萧青青毫不掩饰地表达对柳无忧的喜欢。
“景侯爷知道你说这个话,肯定会吃醋的。”‘毛’佳人笑道。
“景侯爷?可是景思安?”萧青青连忙问道。
柳无忧点点头,这使得萧青青忍不住唏嘘,“原来那新娘子就是你啊,我娘和我说的时候,我可是佩服,想不到今天见到真人了。”
原来萧青青就是六位大人其中之一的‘女’儿。
“都敏那么跋扈,迟早有一天会吃亏,她仗着是皇亲国戚就为所‘欲’为,”有人不削地说道。
“是啊,像她这样抢人家相公的也少有,还好景思安有情有义,没有高攀郡主。”
“我娘之前还和我提过,想为我向景思安提亲,我看他年纪大了,所以没同意,原来竟是这等好男人,真是可惜了。”
“你啊就后悔吧,人家现在娶妻了。”
几个‘女’子拿天佑看玩笑,柳无忧听着倒是来了兴致,原来天佑这么受欢迎。
萧青青打从知道柳无忧的身份后,变得更为热情了,“柳妹妹,听说你还打了都敏一个耳光,还拿鞋子踢她,是不是真的?”
其他人听到萧青青的话后,纷纷静了下来。
柳无忧哪里敢说自己真打了都敏,这万一传到她的耳朵,指不定怎么寻她麻烦呢,“以讹传讹罢了,潇姐姐莫要相信了,她是郡主,妹妹我哪里敢打她了。”
“我说呢,打郡主那也得有胆识才行,我看你文文弱弱的,估计也是没那个胆量,”萧青青子自信满满地说道,“要是我的话,我肯定真得打过去了,都敏仗着自己得爹是帝上的伯父,成天耀武扬威,好像所有人都怕她似得。”
“可不就是,我就懒得和她一般见识,看她远远地走来,我就悄悄地避开。”一位小姐说道。
“醒了,容慧,就你那胆子,这话还是别说了,怪让人笑话的。”萧青青说得叫容慧的小姐一下子矮了半截。
其他小姐都都笑了。
姑娘家家的能相处得这么融洽还是真少有,听得多了尔虞我诈,这场面也是够温馨的了。
酒过半巡,酒量好的没倒下的也就萧青青,‘毛’佳人和柳无忧了。
萧青青拿着筷子敲桌上的瓷碗盆碟,一个劲儿地傻乐呵。
依旧清醒地柳无忧拉过‘毛’佳人说话,“一会儿姐姐就让人把那红珊瑚树送到‘门’口我的马车上,我府上的管家在那里等着呢。”
“也好,明早辰时,我去侯府找你,不论好与不好,姐姐终归要谢谢你肯帮这个忙。”‘毛’佳人不忘言谢,但是柳无忧却觉得她和‘毛’家已经分离不开了,柳家的生计大部分挂着呢,所以她会竭尽全力帮‘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