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橙皮很治好鱼刺卡喉也是有一定道理的,橙皮中的酸性物质可以软化鱼刺,所以柳无忧刚刚才那么有把握。
用臭水沟的水给景思煜喝,无非就是给天佑出口气而已。
“你懂得那么多,倒是显得我无用了,”天佑翻身躺在了柳无忧的身旁,望着柳无忧的侧脸,柔声说道,“我现在就想有个孩子可以给我玩。”
这是有多喜欢孩子啊,柳无忧无从得知。
过了几天,天佑上朝回来之后,满脸的阴郁,这让柳无忧很纳闷,他鲜少在自己面前摆脸色,这次也不知道是谁恼了他了。
“天佑,帝上又给你排头吃了?”柳无忧正绞着丝线,打算给天佑缝双袜子,留着成亲那天穿。
天佑不知从何说起,气得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放着茶具的托盘跟着跳了起来又铿锵落了桌,柳无忧心里一提,放心手中的丝线,赶忙上前,问道,“不痛快就说出来,别闷在心里。”
“丫头,要委屈你了,”天佑满眼歉疚地望着柳无忧,“既然婚期都定下来了,我本想给你一份体面,结果那些人根本不削。”
那些人?从宫里回来才气恼的,那么那些人应该就是他的同僚,朝中的那些官员了,柳无忧浅笑道,“用得着什么体面啊,能和你在一起就我就知足了。”
“你知道我在说谁?”
柳无忧又笑道,“那些官员呗,还能又谁。”
“他们以为帝上不重用我了,一个个地不削进府祝贺,我自己无所谓,倒是委屈你了,到时候连个观礼的人都没有。”
“你多虑了,我是那么庸俗的人嘛,再说了,这次是因为要入族谱的事情而再次拜堂,我真的没事,你不要气坏了身子,反而让那些人笑话了去。”
“哎……”
柳无忧一番安慰,天佑心情好了很多,午饭吃了之后,先来没事邀她去湖边钓鱼。柳无忧正好要去伺候牡丹花,所以只陪了他一会儿就去了花圃。
花圃里的牡丹花已经尽数绽放了,绽放的花朵如摇曳裙摆一般随风起舞,散发着高雅的气息。
柳无忧瞧着心里欢喜不已,这些花真的是她用心血培育出来的。
看着花团锦簇,柳无忧拿起剪子将那多余的花枝或者快颓败的花朵给剪掉了,给那些含苞待放的花蕾更多的空气和养分。等修剪之后,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油然而生,要是把这牡丹花做成盆栽的花,是不是更具价值了。
她说干就干,一个铲子下去连根挖起,将一株牡丹话移种在了青花瓷樽中,手上的银子不多,但是她为牡丹所备的花樽却不是随便采买的,要素雅地更能衬托出牡丹花的高贵才行。
这一株的牡丹花朵更多地长在了左边,柳无忧仔细端详之后,稍微将左边的花剪去了两朵,然后将下摆的花也给剪掉了,这样看起来绚烂却不繁杂,留有多的枝叶使得整个盆栽看起来生机勃勃。
“啪!啪!啪!”三记响声打断了柳无忧的自我欣赏和陶醉,她抬头看到墨风身边一个如清风一般的女子,身着银丝压边的白裙,裙摆一抹若有似无的粉红使得她多了份妩媚,一双杏眸清冽,鼻子高挺小巧,嘴巴不同一般女子的樱桃小嘴,微微笑起来有两个小梨涡,格外可爱。
“好美的花,夫人可是给取了名字?”
柳无忧望了一眼自己的作品,不假思索地回道,“美人卧榻。”
“好名字!”
“多谢,”柳无忧微微垂头,算是接下了她的夸赞,她是谁呢?
墨风见柳无忧朝自己看了过来,急忙介绍道,“夫人,她就是毛家花圃的东家,毛小姐。”
难怪如此清丽可人,原来她就是花铺的东家,柳无忧吃惊她会亲自过来。
“夫人可是好厉害的本事,能工巧匠都培育不出来的牡丹话竟然被你弄出来了,”毛小姐个性爽朗,说话不拘一节,“贵府管家给送去的那盆话现在都还开着呢,可是比得上我后续从外头运进来的,今天实在是好奇得很,所以专程过来瞧瞧。”
“毛小姐自便,”柳无忧豪不吝啬,反正这泥土也看不出什么来,关键得看靠她的精血。
毛小姐卷起袖子,提起裙角,也不顾泥土沾污,下地察看其中的奥秘,可是她的足迹走过正片花圃也没能发现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哎,真是奇怪了,同样是一块地,为何我就种不出来呢?”毛小姐沮丧之余开始佩服起柳无忧来了,“夫人,可否同我讲讲其中的道理。”
“真是对不住,”柳无忧满歉意地回道,“要是你知道了个中道理,我们还怎么做生意呢。”
“真是不方便嘛?”毛家小姐的心跟猫闹过一般地难受,求知欲不停地作祟,“你我都是爱花惜花之人,彼此交流也属平常。”
“毛小姐说得也没错,只是现在我们的目的不同,请原谅我的小气。”柳无忧表明自己的态度,她现在就想用这牡丹花赚银子,爱花惜花这等优雅的事情还是等有了银子再说吧。
“夫人可真直接,”毛小姐掩嘴笑道,“看来我得先取得你的信任才会知道真相吧。”
“毛小姐言重了,”柳无忧的观念之中,无奸不成商,她和周官人周旋了那么久才相互信任,要想相互信任谈何容易啊。
“明人不说暗话,我还是说说这次不请自来的目的吧。”毛小姐果然是为了牡丹花的生意而来。
柳无忧将人引自湖边的小亭子,让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