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穿戴妥当,提起方天画戟,跨上赤兔马,将大营交给贾诩,携带陈宫等人,跨马出征。
吕布大军出营没有多远,发现一处山庄。吕布伸手止步,说道:“停,此地有人烟,为了不打扰百姓,大军择路出发。”
三军将士听到吕布军令,纷纷掉转马头,奔着村口旁边的小路走去。
吕布出于好奇,因为自己在这里生活多年,却不曾见过这座村庄,好奇心作祟,吕布将马拴在树梢上,将方天画戟埋在树下,腰上挂着一柄佩剑,走入村庄。
村庄不算太大,很凄凉,显然没有什么人了,想必精壮已经去城镇发展了。
大雪堵塞村口,却无人清扫。
“各家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吕布看眼堵在村口的积雪,摇头苦笑,“现在连门前雪也不扫了。”
“奉先?”
就在吕布审视村庄之时,一位夫人叫了他的字。吕布扭过头去,大吃一惊。
“周涵?”
名叫周涵的女子跑到吕布身边,由于两人的身高差出一大截,周涵只能望着吕布:“奉先,你都这么高了?我记得当时你还没有我一半高呢。”
吕布低头一笑:“你都这么好看了,还不许我长高?”
“你。。。”周涵语塞,满面羞红,也是低头一笑,“是啊!我都变好看了。”
吕布用余光看向她,微微一笑:“你,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我?”周涵躲着吕布的目光,背对着他,“我还好啊,你呢?观你这身装扮,想必是做将军了?”
“是啊!我现任大汉丞相,兼晋公。”吕布回答着她,挠挠头,“不说这些了,哪个是你家来着?我都忘了。”
周涵听后,噗呲一笑:“这贵人多忘事,想必说的就是你。”
两人寒暄一阵,一同走入一间不大,但却很温馨的小屋。
周涵坐在一旁,给吕布盛来热汤,递过去:“奉先,快,喝口热汤,去去寒。”
吕布接过汤,一饮而尽,烫的他直吼吼。
“你慢点啊。”周涵冲着他一笑。
不一会跑来一男一女,两名孩童,大约十多岁的样子。警惕的看着吕布,小拳头捏的咔咔直响。
吕布看着两个孩童,问道:“这是?”
周涵将一男一女,抱在炕上,说道:“这俩是我的孩子,哥哥叫周逍,妹妹叫周瑶。”
“好名字。”吕布竖起大拇哥,刚称赞完就发现不对的地方,问道,“难道孩子父亲也姓周?”
“不。”周涵淡淡的说道,“他姓吕。”
“什么?”吕布忽然起身,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这意思是,他是我的孩子?”
周涵看吕布一惊一乍,还和小时候一样,当即笑道:“哎呀,你想哪去了?咱们两个三十年没见了,何况三十年前你还是个毛头小子呢。”
吕布知道自己反应过激了,当即咳嗽一声,不无尴尬的点点头:“说的也是,说的也是。”
吕布起身望着周涵,长鞠一躬,说道:“我今日奉旨出征,不能就留,告辞了。”
周涵听闻此话,内心就是陨石落在大海上,泛起巨大的涟绮,不一会却也平静下来,冲着他点点头:“嗯。”
吕布刚走出房门,复又走了回来:“这样吧,不如你们一家同我去长安居住呢?”
“不了。”周涵回过一礼,推辞道,“丞相好意,妾身心领了。我们一家在这里很是团圆,不劳烦丞相了。”
吕布听她这话,狠下心来,头也不回的奔着村口走去,眼角泛着泪花。
其实周涵的丈夫早已被匈奴杀害,那时孩子才刚刚出生,所以用自己的姓氏为名字了。
周涵望着吕布高大,却又渐行渐远的身影,看了好一阵,寒风吹的她发丝随风飘摇,许是天气寒冷,她用目光送吕布走出村口,就回屋了。
吕布取出方天画戟,跨上赤兔马,用手擦拭眼角的泪花,追赶远去的部队。当年的忘事一幕幕的浮现在吕布的脑海。
“涵姐。”吕布冲着周涵一笑,在树桩上绕了好几圈,笑道,“你长大娶我可好?”
周涵听闻此话,先是面颊绯红,后是噗呲一笑:“好,那你以后可要嫁给我啊!”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许是吕布是男儿,周涵是女孩,当年的誓言无法实现,注定他们这一生有缘无分。
不知过有多久,吕布仍旧沉浸在回忆里,无法自拔。赤兔马已经赶上大部队,可是吕布却浑然不知。
陈宫看得出奇,不一会问道:“奉先,你这是想什么呢?”
“啊?”吕布打个惊颤,回到现实,见是陈宫,当即作揖施礼,说道,“在下在想一些忘事,惹先生见笑了。”
大部队顶着寒风,又奔袭数十里。方才找到当年雪豹骑训练的地方。
“就是这里了。”吕布望着西伯利亚大草原,对着属下说道,“当年钱浩就是在这里训练的雪豹骑,匈奴的大本营也就在这里。”
陈宫抚摸胡须,纵马来到吕布身边,笑道:“我听说蔡邕之女蔡琰当年就被匈奴掳去,现如今丞相大军过境,可赎回其女。”
“什么?”侯成大吼一声,“一介女子,有何价值,让我大哥亲自去?”
陈宫朝着侯成拱拱手:“候将军有所不知了,这蔡琰可是才女,据说其上知天文地理,下晓诸子百家,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
“这么强?”侯成大吃一惊。
吕布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