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你说的对,事实的真相如何,我们去看一下什么都会知道。”
周瑾年紧绷的面容是带上了几分冷峻。
许烟坐在一旁沉默不语,虽然对于两人说的话她不是太清楚,但是能让周瑾年这个样子的,恐怕也只有安苒了,就是不知道安苒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将安宁所在的组织都给惊动了。
也许是许烟的视线太过明显,安宁看着许烟笑了笑说道“许烟,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
许烟抬眸,安宁眼中的笑意加的浓郁了几分,墨色的眼眸深处却也藏着让人不知看不清到不明的情绪,“对于她所做的事情,你也算是一个证人。”
许烟了头,应声道“好。”
她是一定要知道安苒后的结局的。
周瑾年张了张唇,想要说些什么,终还是咽到了肚子里,他转身看向安宁说道,“我们现在走吧。”
安宁摇了摇头,“现在还不行,我的闲人还没有给我下一步指使,我们现在要做的只有等待。”
“而且,”安宁扫视了一周,随即又将视线转到了周瑾年的面上,“这件事情本来是见隐私,不应该告诉你们的,我现在告诉你们,其实都有些越界了,希望你们不管看到了什么,都能够保持镇定,不要妨碍我们。”
安宁说着站了起来,“我现在来这里只是给你们吱一声,我现在还要去和他人接头,一会儿有消息了我给你们打电话。”
说完,安宁转身就离开了这里。
一时间客厅内陷入了沉默,许烟看了一眼周瑾年的脸色,随即眼神暗了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随即开口说道“周瑾年,你是不是还是不相信安苒会做这些事情”
虽然说得是问句,但是许烟的字里行间都是用陈述的语气的说的。
周瑾年沉默着没有说话,许烟的眼帘有向下垂了几分,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她不明白自己早就已经清楚的事情为什么还是不死心的在问一遍
自虐吗
许烟深吸了一口气,随即转身来卧室,不再和周瑾年说话。
一时间,整个公寓都变的清冷了起来。
安苒的心情已经到了暴躁的状态,她从来没有想到过她市的第一名媛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成为了一个一无所有的落魄女
就在这时,安苒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将手机手机拿了起来,当看到连显示的时候,她眼中的焦躁加的浓上了几分
这段时间周瑾年每天和许烟的亲热以及对他若有若无的疏离,本来让她都感到了愤怒,现在这个人还不断的招惹她
“你到底向做什么”
安苒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恨意,就是这个男人夺了她珍贵的东西,现在竟然还这样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她的世界里,真的以为自己不敢对他做什么吗
男人嘿嘿的笑了笑,声音中带着丝丝的暧昧“一人夫妻百日恩,小冉做什么表现的这么疏离”
安苒的面色是带了几分扭曲,“闭嘴”
他还有脸说他竟然还讲的出来
安苒心中的恨意加的勃发,男人再次轻笑了一声,“别那么生气嘛,开个玩笑而已。”
那人的声音中带上了几分轻佻“上次那件事确实是我做的不厚道,不过,我那不也是安慰失意的你”
安苒冷哼一声,言语中尽是轻蔑。
男人并没有生气,“这样吧,为了给安小姐赔罪,给你一次无任何条件的差遣我的理由。”
安苒一怔,心中随即涌现出了各种各样的想法,嘴角缓缓的勾起“你确定”
“但是我现在已经不相信你的能力了,毕竟不管让你做什么,都没有成功过。”
安苒将视线转向虚无的远方,随即又冷嘲一声“不过,我就在相信你一次,毕竟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如果不占什么,我很吃亏”
对面的男人的笑意加的浓郁了几分“安小姐说的对,不过,我们还是在见一面,具体的情况还是要在商量一下,不是吗”
安苒顿了顿,随即应了声“好。”
男人随即就将他现在的所在地报给了安苒,然后安苒毫不犹豫的就将电话给挂断。
安宁伸手将头上的耳机摘了下来,慵懒的伸了伸腰肢,然后站起了身来。
随即,她拿起那个刚才记下来的地址以及时间,颇为满意的笑了起来。
然后伸手拿起放在桌面上的手机,伸手就将电话拨给了许烟“现在已经知道了具体的时间与地址,你告诉周瑾年一声,一会儿我们马上过去。”
说着便挂了电话。
许烟将手机从自己的耳边将手机放了下来,随即站起身来,然后走到了客厅。
客厅很暗,许烟看不清,随即她就将灯打了开来,一眼就看到了周瑾年还在原地坐着没有丝毫的动作。
许烟垂了垂眼眸,“安宁说一直知道了时间和地址,让你早做一下准备。”
她的声音中非常的平淡,就像是一格真正的传话员一般,随即就转身再次到了自己的卧室。
坐在床上,许烟冷笑一声,她知道现在的周瑾年的心中可能非常的不好受,毕竟是相识了二十多年的人,甚至是自己心中的那个有好感的人,难过是应该的。
但是许烟心中还是感觉出一丝不爽,她做不到对周瑾年的安慰,所以只能离开。
夜色加的浓了,许烟站起来身来,然后换了一件衣服,就走出了卧室,就看到周瑾年已经占了起来。
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