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曾以柔的支持者们就有些不乐观了。
他们刚开始都以为不过是小孩子们之间的一句玩笑话,比试什么刺绣,还不就是绣绣花,做个小物件,曾以柔也是会的,并没有什么难的。
可是,现在比试了一句之后,他们才意识到,这次比试的含金量挺不小的,光是那两个评委的架势,就不像是会姑息养奸,随意糊弄的。
他们可是都了解曾以柔,知道她学习刺绣的时间不过才不到一年,就是再天才,也要有时间好好练习的,不是吗?!
人家李艳丽,可是没上学,还不识字,还是一个小屁孩的时候,就开始拿针线的人。
顾珍珍也是现在才知道曾以柔的对手多强大,脸上也跟着铁青了起来。她就是再不懂刺绣,也知道曾以柔确实碰到硬茬子了。
要是论打架,她还能插上嘴,这文邹邹、小女孩的针线活,打死她是也不会多碰两下的。
秦春柳下楼给众人打水的时候,看到赵木木他们这么没有精神,多问了几句。
听到他们的答案,她轻轻笑了一声,看看院子里的那些人,小声对他们说道:“不要太担心。
李牧和你们关奶奶都知道以柔的情况,不会为难她的。
要对以柔有信心!”
众人立刻亮晶晶地看着秦春柳,就要问清楚。
秦春柳竖起指头,放在嘴边,轻声道:“虚!不要声张,等会儿看结果,就知道了!”
说完,她就离开了,留下心跟猫抓了一样痒的慌的众人。
好吧,事情至少没有糟糕到曾以柔没有一点胜算的地步,他们还是可以期待一下下的。
时间飞快,他们在楼下,都能察觉到时间过的飞快,楼上认真比试的两个人更是如此了。
她们都感觉自己才下针几下,时间就到了。
不用楼上的评委招呼,观战的众人早就在楼道里挤得满满得了。
两人一停手,李牧就把两人的绣绷拿了起来,跟关奶奶和秦春柳在在一旁小声议论了几句。
李牧最后站出来,总结道:“这次比试,我们觉得她们两人是平手!”
楼道里一片哗然。
李艳丽却不服气了,气得站了起来,高声问道:“我不服气!这次,我是十分认真地在绣作品,你们就是再用放大镜来看,我也敢拍胸脯说,曾以柔的技术比不上我!”
曾以柔觉得李艳丽说的话十分有理,她早就做好了再次败北的心理准备。
这次虽然输了,但是她觉得自己输的并不怨,至少对手真的比自己想象中的强大,而比试的环境十分的公平公正,让她输的心服口服。
可是,李牧却对自己说,她跟李艳丽平手,这让人真是意外。
李牧没有因为李艳丽的顶嘴而生气,十分尽职尽责地解释道:“你说的没有错,你的基本功扎实,这次确实是表现了出来,略胜于曾以柔。
而你略胜于她的地方,还不是你的针脚细密平整的程度,而是你对针法的多样性,让作品也呈现出来的多样性和美观度。
论针脚的细密平整,你可以等会儿自己跟曾以柔的细细比对一下。
说实话,我也是前两天才知道曾以柔学习刺绣不到一年的功夫,但是,她的基本功扎实的让我都有些惭愧。
那针脚之间的距离和用尺子等量过一般,跟缝纫机有的比拼,而且从上幅作品到这一幅都用的同样的间距。
而且,连针线的松紧程度都惊人保持在一个水平上,着实,让我和关奶奶惊艳了一吧!
所以,我才要说,你们两个人是平手。”
李艳丽脸又红变白,倔强地说道:“我仍旧不服!虽然我们在基本功上各有千秋,但是作品本身呢?!
难道,我们做出来的图案都是一模一样的吗?!”
李牧叹了一声气,道:“好,既然,你不服气,我就把两幅图都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吧!
这次,是我们有些小失误,没想到会出现平局的现象,所以,才让大家都看到了她们比试的作品,就不让大家不记名投票了,避免失了公允。
你们看了作品之后,可以畅所欲言地表示一下自己的意见,只要你们有谁能指出对方的缺点,能够令我们采纳,我们的评判结果,就可以重新纠正。”
说着,她就把两人的作品摆在了桌面上,让众人挨着进门排队分辨两人的作品。
众人都看完之后,面面相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李艳丽的作品是写实的,绣球绣的跟素描描上去的一样。
曾以柔的作品有些抽象卡通一些,绣球的样子虽然没有多大的改变,但给人一种可爱的感觉。
就是说,女孩子们内心里,其实还是喜欢可爱一些的。
李艳丽一边的人倒是想说什么违心的话,在李牧和关奶奶的威严之下,也说不出口。
而曾以柔一边的人却觉得曾以柔画的没有李艳丽像,也有些心虚,不敢多说,怕错从口出,最后给曾以柔雪上加霜。
李牧扫了一圈众人,见都没有说话好,便道:“你们有谁还有说什么意见吗?!
如果没有的话,我们就维持最初的裁判,平局了。
说好三局两胜的,现在李艳丽胜只是胜了一局,第三局仍是有比赛的必要。
不过,考虑到现在已经中午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等下午两点半开始,我们继续开始比试第三轮。”
也不知道是谁,在人群里突然喊道:“李姐姐,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