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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的时候,某人还在呼呼大睡。
坐在一楼打牌的几个人看到便从楼梯上下来,边系袖口的男人,顿时响起一阵口哨声。
“哎呦,别墅的隔音是真好,这么激烈的运动,一下午,竟然一个音都没泄出来!”
“还是说,顾大总裁不够卖力啊!”
简凝一边捂着嘴打趣,一边贪恋的视线,还不断的在顾慕白身上逡巡。
那一幅美人出浴图……啧啧~还真是引人遐想。
淡漠的视线散漫的扫过来,沉铸的脸上没有半丝表情。
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人,他从来不屑多言。
南宫湛手里捏着一把牌,垂头丧气的不知在想着什么,满脸写着两行大字:
我家亲-亲简凝红杏出墙!
我家简凝宝贝不爱我了!
苏竞也觉好笑:“你们中午的时候到底干什么了,南宫都一下午了,就这样。”
他们从主卧出来,简凝就直接回客卧休息了。南宫湛在走廊站了一会,就拉着苏竞去外面抽烟。一脸便秘样。
苏竞问什么也不说,直到简凝下来,那一脸受伤的表情,难看到了极点。
顾慕白眸光淡淡的看着南宫湛别扭的嘴脸,“大概是受刺激了吧。”
转而看闫泽:“回头多分配他点体力活,养的跟白白嫩嫩的二世祖似的,弱不禁风!”
南宫湛自尊心受到强烈冲击,腾的就站起来了:“谁弱不禁风了!”
顾慕白清冷的目光看过去:你!
南宫湛:“我就不信了!我们来比试比试!”
“跟我?”顾慕白挑眉看他,毫不掩饰眼中的嘲讽:“你先跟朱通打赢了,我就跟你比试。”
朱通这把抓了一副好牌,就在地上坐着,一听有架打,顿时两眼冒光,可是当视线在南宫湛身上上下打量一圈的时候,顿时又扫兴的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我怕一根指头就把南宫少爷弄骨折!”
简凝:“哈哈……哈哈……南宫,你被人鄙视了!”
南宫湛:“……”
“你们……你们欺人太甚!”
几双眼睛看过来:就欺负你了咋地!
筱暖正从楼上下来,就听到下面嬉笑声一片,顿时精神过来。一打眼就看到一个个戏谑的眼神,就连面瘫的闫泽脸色都缓和不少。
而南宫湛气呼呼的模样,没有半点精神。
“呦,这是咋了,霜打的茄子似的。”
“明明是茄子把霜打了!”
南宫湛狠狠瞪了朱通一眼。
南宫少爷怎么说也是朱通的顶头上司啊,如今却被属下取笑,偏偏还没办法反驳,郁闷!极其郁闷!
安筱暖笑嘻嘻的看着他:“这是哪家的茄子,是够紫的!皮还有点老!”
简凝笑的肚子疼,倒在沙发上“哎呦……哎呦……”的叫唤:“跟你们在一起啊,春晚都不用看了,全是群口相声啊!”
苏竞:“春晚还是要看的,要不明今年还请了简凝的,你怎么不去。”
简凝白他一眼,优雅的扶了扶自己摇曳的波浪卷发:“姐还需要春晚炒名气吗,去受那份罪!”
“对了,你们不是准备了玩的吗,咱们什么时候去啊!”
苏竞瞟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虽然暗了下来,但是离天黑还早,“再等等吧,现在去也是冻着。”
“走吧!走吧!车子在路上多转两圈,正好看看街景,今天满大街都喜气洋洋的,平时都看不到!”
“大过年的谁出去逛街啊!”南宫湛小声嘀咕一句。
难得敢唱一回反调。
简凝不以为意的踢了他一脚,转身就去穿大衣:“走走走!兜风去!”
简凝一撺掇,苏竞跟闫泽也跟着站起来了。
顾慕白转身问筱暖:“咱们是现在出去,还是等天黑。”
筱暖早就注意到南宫湛他们来的时候,搬了一大堆东西,原来是玩的吗,顿时来了兴致:“当然要一起啊!”
简凝意味深长的眼神上下扫过筱暖:“到底是该说你身体太好,还是你男人活不行啊!折腾一下午你还能这么精神,啧啧~”
筱暖想起中午的玩笑,脸一红。
他们当然不能真的白日宣淫,不过是聊了一会午饭那段插曲,睡的晚了一点,加上身边熟悉的体温一直熨帖着,自然也就起晚了。
几个人重新换好了衣服,一个个裹得严实,上了车,开出了别墅区。
这个时间,距离天黑还早,但是一些带有节日气氛的灯光,已经亮起来了。
大片的红缀在喧嚣的都市,异乎寻常的漂亮。
往年这时候,不是在家里陪爷爷下棋,就是去朋友家玩牌,筱暖很少有别的项目,跟这么多人一起出来,倒是第一次。
车子在市区转了一圈,像简凝说的,真的只是兜兜风,然后重新驶向郊区。
彼时,天已经全黑下来了。
简凝来的时候是南宫湛接来的,自己并没有开车。
出门的时候,不知因为什么,南宫湛一p股坐进了闫泽的车里。
简凝扫了一眼南宫那辆拉风的红色玛莎拉蒂,赌气的“哼”了一声,上了苏竞的车。
南宫湛一向粘人,时刻树袋熊一样要粘着简凝,像今天这样赌气冷落的时候,实在不多见,就连苏竞都有些好奇了。
“你跟南宫到底怎么了?”
“还能怎么,小气鬼!”
简凝撇了撇嘴,不想多说,苏竞也不是多事的人,只是劝了几句,南宫少爷脾气,让简凝别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