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回忆。一心想打土匪头子的魔教教主骑着马,慢悠悠的闲逛。一把剑一匹马,一袭黑袍,一个不认识路的魔教教主,迷路在他不知道的地方。
误打误撞来到了长宁,仿佛一个乡巴佬进城。这个地方孟灼隐还是知道的,有一座逍遥馆,听着有点像那个啥,但是很受欢迎。孟灼隐走进逍遥馆,众人一眼就认出了魔教教主。
“我也想长长见识啊。”孟灼隐稍微正常了一些。“快坐快坐下。”“嗯。”呵,果然自己还是那个受人爱戴的魔教教主。
“今天自谦生病了没来说书,教主给我们讲讲有意思的奇闻趣事吧。”“本教主给你们讲讲。”“楼门主是要娶亲了吗。”“楼门主昨天受伤了是真的嘛?”“楼门主骑着踏雪白和一位小公子。”巴拉巴拉全部都是,楼门主,楼门主,楼门主。
魔教教主不开心。所以大嘴巴的夸大其词的赞扬了楼门主狠狠的嚼了楼青蔺的舌根。“是这样的。”“嗯,教主。”“楼门主一瘸一拐的穿着一袭红衣来到魔教,和我哭诉。腿受了重伤,包了多层的纱布,好像是残了。”
“楼门主残了?”“怎么回事到底是?”“我也不知道听我慢慢说。”“楼门主出门在花田里散步,迎面遇见了一伙土匪。”“就是他们打残了楼门主?”“对。”“能伤了楼门主的土匪,莫非真的是那是青青河边草土匪帮。”“对的就是这样。”
“然后呢教主。”“楼门主拼死离开之后就遇见了荣荣,荣荣帮楼门主擦药包扎。”“蓉蓉听着像位姑娘家。”
“对啊蓉蓉姑娘。”“蓉蓉姑娘就是楼主夫人。”“是的。”“教主再说说啊。”“本教主要揍土匪去了。”“教主都去为楼门主报仇雪恨。”“有功夫的跟我走。”“对,给楼门主报仇。”大嘴巴完大快人心的孟灼隐牵着马闲逛,路过了一家戏园子。
“怡然自得。”孟灼隐看着戏园子的牌匾。“好一个怡然自得,本教主喜欢。”魔教教主将揍土匪头子忘在脑后。
孟灼隐坐在角落处听戏,要了一壶茶,两盘点心。店小二匆匆忙忙的给他上点心,倒茶。戏台上一声吼吓了店小二一跳,手一滑茶水洒在了孟灼隐的衣袍上。
“啊这位爷对不起对不起。”“怎么。。。。”孟灼隐看向店小二,小巧的鹅蛋脸,英气的剑眉,红扑扑的小脸蛋。寂寞多年的魔教教主老树开新花。
“小心点。”“对不起对不起。”店小二急急忙忙的拿着手帕给孟灼隐擦。“无妨。”“爷,你真是好人,不骂人。”
店小二感动看着孟灼隐。“你倒是有意思。”“有意思?”店小二不解的看着孟灼隐。“这戏园子,戏子们可不光是唱戏唱曲儿。”“什么意思?”店小二不解。“没事。”这是个小孩子吧,什么都不懂长得这么好看待在戏园子里多危险,一不小心就被卖进小馆馆啊。
“年纪轻轻的怎么在戏园子里当店小二。”“赚银子,而且我喜欢听曲儿。”“缺钱?我给你些?”“这不行的大哥,我们又不认识。”“你想做什么呢?”“能赚钱能听曲儿的地方是嘛?”“对呀。”“要不。”
“啊光顾着和大哥你聊天别的桌还没有上茶呢。”“你叫什么?”“肖珑望。”“我叫孟灼隐。”戏台上还有些动静,可台下一片寂静。孟灼隐?魔教教主。“本教主包场了。”“。。。。。。”噼里啪啦所有人往外冲。
“茶。。。。来了?”肖珑望看着空荡荡的戏园子。“包场,店小二倒茶。”“是,孟大哥。”“可不要再弄脏我的衣袍哦。”魔教教主勾唇一笑。“不要打趣我了。”肖珑望皱皱鼻子有些难为情。
“好好的给孟爷唱戏。”戏园子老板灰溜溜的走开。“不是喜欢听曲儿嘛,坐下。”“谢谢孟大哥。”“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有钱人的。”肖珑望看着孟灼隐。“不是本地人?”“算是浪子吧。”看小画本听戏听太多的肖珑望感慨到。
“多大了?”“十七了。”“不知道戏园子里的戏子除了唱戏还做些什么吧。”“不知道。”“过来。”孟灼隐挥了挥手。“嗯孟大哥。”肖珑望凑近孟灼隐。两个人贴耳低语着。
“可明白了?珑望。”“明,明白了。”懵懵懂懂的肖珑望脸红红。“可以喜欢听曲儿,但不许有想做戏子的心思。”“我不会的。”“长得这么好看,小心被。”“不要吓唬我了孟大哥。”“吃块绿豆糕压压惊。”“好。”肖珑望乖巧的啃绿豆糕。
孟灼隐看着像小兔子一样乖巧的肖珑望感慨万千。要是自己没来这戏园子,这么单纯老实又真的好看的男子一定会被欺负啊。
“以后我天天来戏园子保护你。”“孟大哥?”
“交个朋友?珑望。”“嗯,好知己。”就这样,教主开始准备追求肖珑望的第一个准备。肖珑望喜欢听曲儿,赚钱银子自己有的是,可是唱曲儿自己是一窍不通。这一准备就是十八天。
其实找人教他唱戏,主人就找了一个星期,魔教教主每天都带着人回魔教,魔教里鬼哭狼嚎。哭声是被孟灼隐打晕拖回来的戏园子老板。嚎是魔教教主在开嗓子。理由很简单没有人敢来教魔教教主唱戏。在魔教教主爱的感化下终于有一个唱戏唱的走火入魔的疯戏子答应了孟灼隐。魔教教主就这样开始了学唱曲儿的路程。
“教主开始早出晚归了。”“教主怎么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