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掉一切,开始新的生活。
脑中嘈杂的话语,不断侵袭着、侵袭着······
下雨了,雨点从天空滴滴坠落,溅起泥土,带着飘荡的尘埃。
总有一道目光,是射向虚空的。虚无深处,才有那一道目光的碰撞。这种感觉稍纵即逝,可为何不在凝望,深深注视,遥远的月光。
飞翔的脚步,指尖点点,总有一些不同。
夜空中,脚步悄悄,走过那的独木桥。漫步而过,走过山间,有鸟儿的鸣叫‘吱吱吱······’‘磕磕磕······’;是什么鸟儿呢?;溪水流过的叮咚泉响,是否欢快。快乐的蹦跳前进,疾步转身,一步步深入,周围显得愈发清净,脚底昆虫爬过的声音‘沙沙沙······沙沙沙·······’映过了脚步声。
走过一步,再走一步,一步一趋,转身扫视,无人跟随,转身前行,是否有些冲动,不该如此深入———迷失了路径,找不到了回去的路。
后悔,后悔,悔浸没了身躯,眼角的酸痛,让视线模糊。
不想,不能,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极速的奔跑,想要逃离,——就要出来了,有东西就要出来了。
我害怕、无助、孤苦。最后一缕阳光消散。心中恍惚的平静了,月光、繁星,黑夜如此美丽。
一只只虫子爬上了身躯,啃食的声音也如此美妙。‘家,我要回去看吗?我终于要回去了,再也擒不住那满眼的泪。下雨了,昆虫这样想吧’
“——啪——”一阵雷鸣般的巨响在耳边响起。
木叶如同一只受惊的小狗般从床上调起“谁”一句话咆哮而出。愤怒的神情与夸张的语气,将站在床边的一位身着灰褐色抹布衣服的人吓了一跳。
等等,细眼看去,这个身穿麻布衣服,有点儿小帅的人。怎么如此像狂铁。定睛一看,原来真是他。
不可抑止的却怒火爆发了。“我不是说过不要在我睡觉的时候打扰我,发出重重的响声吗?”
看着狂铁那块头。不由跪坐在床上,对着狂铁,俯下身子。“大哥,我求你了,不要打断我内心的思考,我的懒散的贵族气质,带着忧郁感的诗人气质如何塑造,我的妹子啊——!”
突然话音变弱,看着自己放在床头的女生的画卷,“好害羞啊!”一股羞耻感迎面而来。
狂铁听完后却不可置信的点了点头,“想找妹子,你的想法太不成熟了。只要有力量,有着强健的臂膀,有着凸出的胸大肌的人,才能得到女人的喜爱。首先,你要给女人安全感。”
看着与这些形容词颇为相似的狂铁,一股不屑的神情突然显现。看来,你也是一个可悲者。
天已经蒙蒙亮了,从半开的窗户向外望去,一点点光亮正从房檐上钻进来。并带进来一股清凉的气息,沁人心脾。洗刷掉了所有的疲惫。仿若感觉从未如此好好休息过。
“天已经亮了,赶快跟我去集合。老板,会给我们安排新的工作。”说着,递过一套服装“这是你的工作服,立马穿上,跟我走。迟了,会被扣工资的,我先去了,地点就在,昨晚卸货的大宅院里”
“我是否忘了什么?”看着狂铁疾步走出的身形,木叶陡然想到了。“你给我站住,我之前不是说过不要啪的一声拍醒我——”
“所以我才在你耳边拍手掌啊——!”一道隐约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我靠,你也可以摇醒我嘛!”突然想到一个大块头像摇动稻一般摇动木叶的身体,一阵不寒而栗。
“我会自己醒的,不要在我睡觉的时候打扰我。”急忙穿上裤子,披着衣服,狂奔而出。仿佛要阻止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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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时间刚刚好。赶紧入列。”管家冷漠严肃的表情,感染力在场的所有人,大家都抑制住自己想要发笑的感觉,听着管家将所分配的任务和注意事项念完。确实,管家与平常表现相差太多了,向着在车队时的种种作风。真是让人有些好笑。
而老板仍和当初一样,坐在马车车厢里。只在车厢帘子上投上模糊的倒影。
今天的任务是前往海港码头,为伟大的远航家马克·波罗先生卸货。马克·波罗又从古老的东方航线上将东方那遥远国度的神奇物品带进海港。对于此次任务,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新来的跟上自己的引领人。解散。
可一道不和时宜的声音穿来。为伟大的马可·波罗先生卸货怎么可以用新人呢?哪怕他是狂铁所引领的人。
“不要质疑老板的决定,你们在这里的任何人做任何事都需要经过老板的安排,任何事都不例外。你有疑问吗?”管家仿佛突然换了一个人似的,用充满威严的语气讲到。场面瞬间变得寒冷了。
这位块头看起来与狂铁有点一拼的家伙,最终偃旗息鼓了。迫于老板的压力,无奈接受这样的事实。“我听老板的话。”垂头丧气的走远了。
‘他是想挑战狂铁的地位吗?看来,狂铁在这些人中的地位还是很高的。我也能理解为什么狂铁可以不经管家同意就将我收留。老板的地位也不容挑衅啊!’抬起头向着老板车架的地方望去。
这段小插曲就这样结束了,这件事的经过使木叶切实体会到来狂铁的影响力,这个大腿一定要狠狠的抱住,绝不松开。木叶可能下半辈子的生活就要靠他了。木叶在心中下定决心道。
训话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