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蔚蓝,空气澄净,雅戈闻着令人陶醉的花香,在景色绚丽的花都游荡,遇见熟人总是要无比热情地攀谈许久,有种生离死别的味道。
在雅戈所做的梦中,这些人确实死了,雅戈依然害怕那场噩梦是真的,他不为人所理解地珍惜着和友人在一起的时光。
傍晚的时候,他去了田野,晚霞璀璨,可纵然如此,晚霞也无法与地上的鲜花争辉,那一朵朵盛开的花朵,在微风中摇曳,送来沁人心脾的香味。
“没有肉藤……”雅戈迎着花海灿烂地笑了。
天慢慢黑了下来,可花都灯火通明,一如白昼,街上游人如织,宝马雕车,川流不息。
雅戈回到家,一打开院门,便是瞥见了自己虎头虎脑的儿子,愁眉苦脸地蹲在地上,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小赫克脚下,是一片柔软的沙地,瘪着嘴蹲着的他,不时伸出一只手,在沙地上划拉几下,俨然是在画着什么,但转眼他就用手将痕迹抹除得一干二净。
雅戈悄无声息地走到儿子身后,发现小赫克果然是在画画,小赫克似乎十分喜爱画画,但画画对他来说,也并非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因为他画的实在太糟糕,可他始终乐此不疲地画着。
“嗯,你这头猪画的很生动,惟妙惟肖。”雅戈鼓励道。
小赫克吃惊地抬起了头,分外垂头丧气。
“爸爸,这不是猪,是大象。”
雅戈闻言,右手立时攥紧,使锋锐的指尖深深地嵌入手心的肉中,钻心的疼痛袭来,雅戈这才忍住没笑出声来。
“爸爸。”小赫克猛然一喝,眼睛里闪烁着雅戈从未见过的坚毅光芒。
“怎么了?”雅戈的语气也随之变得认真。
“爸爸,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个秘密你不准对任何人说起,这是独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小赫克,你是不是偷拿你妈妈的钱了?”
“不是,爸爸,我……我有一个梦想。”
“梦想?哦,这可是了不得的事,快说说看,你的梦想是什么?嗯,先让老爸猜一下啊,是成为天下第一剑客?”
“不是!”
“那……是成为天下第一魔法高手?”
“不是!”
“哦,小赫克,那你的梦想是什么?”
小赫克已经抬起的脸庞,又上仰了几分,望向了那一望无际的苍穹,他带着无尽的自豪说:“我想成为世界上最好的画家。”
“爸爸,我的梦想,是成为一名画家!”
明媚的阳光,照在小赫克娇小的脸蛋上,氤氲出晶莹的光泽,他直视着自己的父亲,再一次重复道:“爸爸,我想要成为世界上最伟大的画家!”
小赫克说得气吞山河,雅戈却不以为意。
“我亲爱的儿子,你说什么?你要成为世上最伟大的画家,这个……大象都能画成猪,爸爸劝你,还是放弃这个梦想吧,从今往后跟着爸爸学习魔法怎么样?爸爸一定会教导你成为一名强大的魔法师!”
小赫克乃是雅戈的独生子,雅戈可不舍得让宝贝儿子去学什么画画,他可一直计划着让小赫克子承父业呢。
“不,我不要!”
小赫克顿时恼了。
一扭头,留给雅戈一个屁股。
小赫克又继续埋头在沙地上勾画起来。
雅戈无奈,只好进屋。
晚饭时间已到,玛姬忙活了一下午,早已准备好了一桌美味佳肴。
只是……
“烤猪肉,猪肉饼,炖猪蹄,嗯,连披萨里面居然也有猪肉……老婆,你这是要干什么呀?”雅戈茫然道。
玛姬郑重地说:“还不是为了小赫克,他今天一下午都在沙地上画猪,我猜,他可能是想吃猪肉了。”
雅戈:“……”
吃饭时,小赫克还在跟雅戈呕气,雅戈不曾苛责小赫克,自然也没有为诋毁小赫克的梦想而道歉,反而像个局外人一样,欣赏着一家人团聚的珍贵画面。
“该死!该死的噩梦!搞得老子一天的心情都糟糕透顶!玛姬是我的妻子,小赫克是我的儿子,他们是真实存在的,可……可我为什么感觉怪怪的?该死,都是那一场噩梦害的!”雅戈低声咒骂一句。
月上树梢,夜已深。
月光朦胧,透窗而入。
雅戈和玛姬躺在柔软的床上,雅戈正要鼾声大作,呼呼睡去,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温柔地攀在他身上,随即是一具更加绵软的身体贴在他后背。
“玛姬,怎么了?”雅戈问道。
玛姬吐气如兰,穿着一件简单睡衣的她,更是流露出颠倒众生的美。
“没事。”一阵沉默后,玛姬又是闭口不言。
“玛姬,你说我今天很古怪,可我倒是觉得你今天比我还怪,喂,到底怎么了吗?你知道的,我这人很笨,你不说,我可猜不出来。”雅戈转身,将玛姬搂入怀中。
玛姬剪水双瞳在微微晃动后,似下了很大的决心,咬了咬嘴唇说:“雅戈,这些年来都是我做饭,你,明天能不能给我做一顿饭,就一次。”
“明天让我做饭?”雅戈懵了。
“雅戈,算我求你了,只明天一次,怎么样?”
“玛姬,你是知道的,我不会做饭。”
“没关系,不管你做的多难吃,我都会吃光的,我向你保证。”玛姬撒娇般地说。
雅戈略一皱眉:“玛姬,你踌躇半天,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件事?拜托,你是不是又跟你那一群闺密聚会了,她们是不是显摆她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