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那滴河水，被他融合得越来越多，拓跋灭天的气息，也是越来越庞大。
之前，他和凌天上人暗中斩杀了不少浑浑噩噩的死灵，依靠吞噬那些寻常死灵的死灵本源印记，硬生生把修为提升到了合道圣人的层次。
而现在，融入了那滴死灵本源河水之后，他居然隐隐有突破合道圣人，朝着混元圣人的境界迈进。
不但如此，拓跋灭天同时还感觉到，自己的灵智，也越来越清醒，生前的记忆，也变得越来越丰满。
“我明白了......”
拓跋灭天突然一声爆喝，“原来，所谓的死灵本源，其实就是一段我们作为活人时，残留下来的本源规则，而那段本源规则能量中，不光有一部分我们生前的大道规则，同时还有一部分我们生前的灵魂记忆......”
武扬眉头微动，瞬间反应过来，所谓的死灵本源，其实就是生灵的大道本源。
当然，不是完整的大道本源，而是残缺的一部分。
当生灵陨落后，那一部分还没来得及消散的大道本源，便被死灵界的死灵天河给截留下来了，然后又以死灵天河独特的死亡大道规则，把其同化为死灵本源，最后凭此，造就出一个又一个不算完美的生命个体。
也就是后来世人所知的死灵。
而现在，武扬帮助拓跋灭天夺回了属于他的那部分残缺大道本源，其实也等同于是虎口夺食，硬生生从这条死亡大道中，抢夺走了一些死亡之力。
故此，整条死亡大道，或者说是死灵天河，才会出现如此大的反应，似乎不把武扬灭杀誓不罢休一般。
想到这里，武扬的眉头不禁皱的更深了。
区区一个拓跋灭天，就算进入了混元圣人的境界，也是蝼蚁一般，他那滴大道本源中富含的大道力量，对比起整条死灵天河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可就这样，依旧令得死灵天河，生出了如此大反应，那等下，他要捞取左野、卞无生那两位死灵界至强者的死灵本源时，又会引起多么大的震荡？
作为死灵界的至强者，不用说，他们被死灵天河“截留”的大道本源，肯定超出了拓跋灭天千倍万倍都不止。
说白了，捞取拓跋灭天的本源，顶多只能算是蚊子叮咬一下，而捞取左野卞无生的大道本源，那和直接在死灵天河上割肉，怕也没什么区别。
到时候，那股埋藏在死灵天河至深处的意志力，会彻底觉醒吗？
一旦觉醒了，哪怕对方只能发挥出死灵之主千分之一，甚至是万分之一的实力，武扬又是否能够扛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