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们先去劝劝赵友谊,把砍树可能引发的灾难和灾害分析给他听,看看能不能起作用?实在不行,我就劝说我爹,让他去向乡里h县里反映这事?”
“也只有这样啦!”赵丰收道,“可能等下就要去小河沟旁量树和登记了,赵友谊叫我也一起去,我正好可以先给他打打预防针。保安啊,你口才和理论水平都比我强,等晚上的时候,咱们再一起去赵友谊家,好好劝劝他。”
“好吧,就这么办。”赵保安道,“对了小叔,你说已经有十几个村子在砍树了,那么,那些村子的村干部,你有多少是熟悉的呢?”
“你问这个干什么?”赵丰收问。
“要是熟悉的话,咱们也可以去劝劝他们啊,给他们讲明乱砍滥伐的危害。”赵保安道。
“咱连赵友谊都没把握搞定,你还去操心人家村子的事情?再说吧!”赵丰收道。
“可小叔,你也知道,乱砍滥伐就像是传染病,如果有一个村子开了头,其他村子就会被传染,要是瘟疫漫延开来,咱的努力就白费了。”赵保安道,“相反,要是通过咱们的努力,不让一个村子染上乱砍滥伐的毛病,然后树立起一个可持续性采伐,合理利用林木资源的典型,然后再让这个正面典型影响其他村干部,那样就成功了。到时候,咱们就是保护生态、资源、水土和环境的功臣。”
“可树立谁当典型呢?赵友谊吗?”赵丰收问赵保安,“他赵友谊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怎么可能?”
“不可能也要试试。”赵保安道,“因为这事,太重要了。”
“看情况再说吧。”赵丰收道。
“对了小叔,他们把树砍掉,卖给谁呢?”赵保安问。
“可以做家具的,就卖给木材厂啊;可以制板的,就卖给制板厂啊;可以造纸的,就卖给造纸厂啊!”赵丰收道。
“就是咱河沿上那十几家厂子?”赵保安问。
“对啊。”赵丰收道。
“对了小叔,咱河沿上那些厂子,是不是在往河里排放污水啊?”赵保安问。
“不是咋地?”赵丰收道,“建厂的时候,他们保证过,说绝不会往河里排放有毒污水,可你看看,现在河里死鱼一片片漂起来,那些黑心老板还睁着眼睛说瞎话,愣说他们排放的水里没毒,说死鱼跟他们没关系。”
“那赵友谊怎么说?”赵保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