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怎么事呢”柴良不解地看着山姆大叔道。
山姆大叔笑得勉强“算啦,也许买到假酒啦咱再换瓶就是,不算个什么”
说完,山姆大叔又拿起另外一个牌子的好酒,是柴良上次带来的。
当山姆大叔打开酒瓶,在看瓶上商标时,赵保安又悄悄地将一小包细盐倒进了酒瓶中。
当山姆大叔再次尝到同样怪的滋味时,脸上再也挂不住了,却依然说没事,没事,现在卖假酒的真是越来越多了。
“不对啊”柴良嘟囔道,“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送假酒请人办事不应该啊”
“也许碰巧了,咱再开一瓶试试,还就不信这个邪了”说着,山姆大叔又去墙橱内拿了一瓶白酒,也是柴良以前带来的,是他认为贵好的一瓶,一直舍不得喝。
当山姆大叔再次打开瓶盖,再次看那商标的时候,赵保安再次将一小包细盐倒进了瓶里。
“呸”山姆大叔再次将喝到嘴里的酒吐在地上,狐疑地看着柴良,看了几眼后,却又笑起来“嗨也许,现在的好酒,都改这个味了,哈哈”
柴良早就看出了山姆大叔的不痛和对他的猜疑,但却苦于无法解释,只得陪着山姆大叔干笑几声。
“算了,今天就先不喝酒了,也许是我嘴里有股子怪味道,应该不是酒的原因。”嗜酒如命的山姆大叔大概是开酒开得心疼了,他怕再开一瓶又是这样,索性如此说道。
“不喝了,不喝了,我近胃有不舒服,其实也不能喝酒,还是喝碗小米粥舒服。哈哈”柴良道。
“好,那咱们就吃饭,吃了饭喝茶”山姆大叔道。
“好的,舅,我爱喝妗子和丽芳熬的小米粥了。”柴良应景道。
“诶”山姆大叔似乎想到了什么,跑到饭屋里,从碗厨里又拿出两瓶白酒,拿进里屋,对柴良说道“差忘了,上次帮人家杀猪,人家送的,尝尝看。”
就在山姆大叔开启酒瓶,将白酒倒在两个杯里时,赵保安拿出了从黄小邪那里弄来的超级泻药,滴了几滴在柴良的酒杯里。
当发现帮人杀猪挣来的普通白酒竟然毫无异味时,山姆大叔对于柴良的猜疑,加浓重了,柴良也显得加尴尬而不自然了。柴良越是不自然,山姆大叔对他的猜疑便愈发的浓重。而山姆大叔越来越明显的不痛,也便令柴良愈发的尴尬而不自然。
由于此种泻药见效极,当山姆大叔和柴良酒兴方起时,药效已经起作用了。
见柴良手捂肚子,苦着张脸,山姆大叔觉得奇怪,就问他怎么了。
“要上厕所。”柴良说完,弯腰捂肚走出门去,来到猪圈门口。
打开圈门,见圈里那头大白猪正瞪着猪眼盯着自己,柴良哪里还敢进去
见柴良在猪圈门口哭着张脸,畏畏缩缩的样子,山姆大叔知道他怕自家那头大白猪,便摇摇头,往猪圈走去。
在这里,有必要向大家介绍一下赵保安家乡那时的猪圈兼厕所
四面墙围拢的一个二十多平米的房间,有门无窗,猪圈内露天的半部分挖一个长两米半宽两米深两米的大坑,四围及底部砌以青石,作为猪的厕所人的粪池并用以沤肥,叫做圈坑。
猪圈内有屋顶的半部分是猪的卧室和休闲区,那猪的吃喝在圈外食槽里,拉洒却要沿着圈内楼梯般的台阶一步步下到圈坑里进行,拉洒完后再一步步爬到圈坑上的安寝休闲区。
勤劳主人家的猪“猪教”颇严,那是自猪仔开始调教的,它们其实是挺爱干净除去它们喜食人粪的癖好的一身清爽的发亮的毛,猪脸上,不说明眸皓齿也能接近唇红齿白。勤的主人会给它在安寝休闲区布置一个安乐窝,还会在那猪刚刚拉过屎尿的圈坑里垫一层肥土或其它沤肥材料,既干燥卫生又可以沤肥。
那时很多农家都没有厕所,大小解都要占用猪的安寝休闲区。那时人会蹲在圈坑沿上一边与那猪大眼瞪小眼地默默交流,一边将排泄物拉到圈坑里。
由于那猪喜食人粪,人还未拉完它便急不可待,想下到圈坑里享用那美味。那时人就会像训斥小孩子一样教育并制止它们稍安勿躁,免得拉它们一身一头的排泄物。
很享用完人粪后,那猪似乎极不过瘾,欲罢不能,只好盲目地以它那长嘴巴拱那圈坑内残留的粪便和主人早先填入的土及沤肥材料,帮着主人沤肥。如果下雨过后主人没有及时垫入肥土,那圈坑里便会被那猪连拱带踩踏搞得一坑泥泞。
由于昨天晚上刚下过雨,柴良来时,山姆大叔刚开始往圈坑里添土,见准女婿到了,便停下来一门心思陪客。而圈坑里,依旧是一坑的泥泞。
山姆大叔知道,柴良之所以怕在他家大解,就是因为怕了他家的大白猪和那肮脏不堪的圈坑。他怕大解时,那猪会咬他,还怕被猪拱下圈坑。山姆大叔多次向他解释,说大白猪是不会咬人的,也不会把他拱下圈坑,但柴良就是怕。
知道柴良还是怕大白猪,山姆大叔便跟进圈里,为他赶着猪。而其时,隐身状态的赵保安已经进入了猪圈。
照旧的,走进猪圈的柴良一看到那大白猪,浑身鸡皮疙瘩唰地就起来了,可骤然的便急由不得他挑剔,再说还有山姆大叔在旁护驾,只好尴尬地褪下裤子,战战兢兢地蹲在了圈坑沿上。
柴良时而头看看令他后脑勺发虚脊背发冷的圈坑,时而瞅几眼如洪水猛兽般的那猪,憋不住地拉了起来。就在柴良一泻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