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滚。”
东子看了我一眼,说:“那你自个小心。”
我怒瞪着他,然后找了个洗脸盆,接了一盆冰水,做了一个简易的机关,然后蹭到窗边,往下看了看,发现东子这货已经溜了下去,这才扔了衣服架,准备跳下去。
“嘭!”
一声巨响,门被撞开。
果然,领头的是黄毛鬼,他手里拿着一把枪,见我坐在窗边,眼睛迸发出一股恨意,我朝笑了笑,作势要跳,可他想也不想便要冲过来,不巧的是他碰到了地上的线,头顶的盆顿时掉了下来,浇得黄毛鬼一阵透心凉。
“马茴,你他妈给老子下来。”
头顶着搪瓷盆,黄毛鬼气得浑身发抖。
要我下来,老子又不傻。
况且这王八蛋打什么注意,我可是清楚的很,可不能让他再次抓住,要不然又少不了一顿打。
我说了声回见,便跳下窗。
黄毛鬼立马奔到窗边,见我已经下到一楼,怒拍了窗子,骂了几句,便掏出手机给其他人打电话。
另一边。
我刚下了楼,就遇到黄毛鬼的手下。
他们看到我下来,一个个不要命的冲了上来,我抄起一块板砖,上去就给了离我最近的人一砖,那人摸了摸头顶的血,大喊一声又冲上来。
我一看架势不对,立马转头开溜。
这帮人可都不要命,要是被他们抓到狠揍一顿,那我岂不是倒大霉了,况且他们的头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我若是落在他们手里,还他妈有活路吗?
跑了一段。
我两条腿都快废了,可身后的人紧跟不舍,像他妈狗皮膏药一般,我喘了两口气,直接窜进一条窄巷子。
巷子里凉着花花绿绿的床单,我一进去,就抄起一根晾衣杆蹲在床单后面,等这群鳖孙一露面就开揍,揍了有一会,我才丢了手里的家伙什,拍了拍手出了巷子。
可就在这时,脑袋被一把枪抵住。
我不用转头去看,就知道身后是谁,面具人,这狗日的还活着呢,老子还以为他炸成渣渣了。
“别动。”
我两手抱头。
他喘了一口气,威胁道:“他在哪?”
“你说谁?”
“别和我装傻。”
他踢了我一脚。
我吃痛跪倒在地上,那枪口对准我的后脑勺,我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子弹无眼,要是我逞能动一下,这狗日的打穿我脑袋怎么办,虽然我不会死,可这罪我得受。
“我再问你一句,他在哪?”
我试着抬头,可还没看完全,就被他又踢了一脚,这一脚这狗日的用了全力,疼得我直喘气:“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嘭!”
又是一脚。
我脸朝下扑进泥水里。
他一把揪住我头发,恶狠狠道:“马茴,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你想抱住你这条命,就乖乖听话,否则,这刮骨之刑我不介意在你身上试试。”
“尽管来。”
我吐了口唾沫。
他狰狞着脸,脸上的虫子又移动,而且几天没见这虫子又多了两条,看来这狗东西的日子不好过,最起码现在不好过。
我笑更加刺激了他。
他将我拽起来,又拿出那针管,我一看这针管,头皮又是一紧,用脚趾头想,这针管不是个好东西。
“既然你不肯说,那别怪我心狠。”
话刚说完,他便将针管扎进我脖子里,那冰凉的液体一进血管,我感觉有什么在脸上跑,而且不止一条,难道是虫子,我一脚踹开面具人,在墙上蹭。
“没用的。”
他在身后笑得大声。
我努力平复心里的怒意,尽量不动怒。
可越是冷静,那虫子穿梭在身体里,还有在脸上窜来窜去,我想要去挠,可一挠脸上就挠出血,越挠越痒。
“王八蛋!”
我强忍着不去挠。
他脸上也窜着这种虫,面色扭曲:“生气了,马茴,这是你们马家欠我的,不过这不过是个开始,真正的好戏在后面,你可别死了,要不然这戏可就不好看了。”
“你……”
脸上全是血。
那要命的嗜痒逼得我快要发疯。
就在这时,一辆白色货车窜进来,那开车的人一看见我,立马下了车,抄起一根碗口粗的木棒下来,面具人见情况不妙,脚底抹油就跑了。
那人走了过来。
“小马?”
我费,你来了。”...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