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面积有六十多个平方,用橙色纱帘巧妙地分割出了三个区域,左边洗漱区,中间会客区,里面休息区。
一袭欧式风格,橙色布艺沙发,橙色灯具、衣柜、梳妆台,橙色大卧榻,比起她曾经的高档公寓,差了几个档次,但也不失温馨。
高睿暗吸了一口气,在欧式沙发上坐下,一手抱着美女,一手将通络丹扔进嘴里,再一低头,缓缓盖向下方那张微微张开嗷嗷待哺的红唇烈焰。
嗯的一声嘤咛,二人激烈地交织在一起。
也许想到这是吻别,也许埋在他心底的那颗火热的种子无法压抑,也许是他的丝气使然,他啃得异常卖力,异常投入,那种感觉同昨晚上女魔头伺候他时不相上下。
他又一次站在了草原上,站在了山谷中,河谷畔,被一个橙色公主裙的大美女拉着,跑呀,笑呀,跳呀,吻呀,无拘无束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身上一轻,脑壳一空,心头空落落的。
睁开眼睛,他愕然地发现自己正躺在沙发上。
而且,他的双手被一条橙色大丝巾给绑住了,就搁在他的胸前双脚也被纱巾系着。
丝巾和纱巾绑的很花式,还打上了蝴蝶结。
诡异的是,他的丹田和经脉再次被禁锢,全身所有的穴位也被禁锢,想翻身都很困难。
他的衣服裤子全没了,就剩下一条小裤衩,贴在身上的所有护身符也不见了。
靠,没道理,没天理呀!
高睿心中一阵哀嚎。
这是他第二次发现,只要是他喜爱的女人,其身上随意一片纱,就能让他失去反抗之力。
那个橙裙小公主坐在对面沙发上,一手端着红酒杯,一手抓着灵符,笑靥如花。
“妞,你这是做甚?我已经满足了你的要求,你不会说话不算话吧?”高睿明知故问。
“不错,不算数。本小姐一不是侠女,二不是官员,说穿了就是个奸商,奸商不奸那还叫什么奸商?”美女举着红酒杯坏笑着说,特别是那个“奸”字咬得很重。
说完,搁下酒杯,将收缴来的那把灵符一张张塞进br里,一张张贴上山峰,那动作和陆冰枝一模一样。
不得不承认,这是两个极品妞儿,针尖对麦芒,干什么都有几分相似之处。
“妞,我很奇怪,你怎么这么有把握靠一条丝巾就把我捆住?”高睿还不怎么慌张,试探着问。
在他看来,小妖精要比女魔头温柔得多,学识又高,是个文化人,断然不会干不文明之事。
“秘密,想知道吗?等你做了新郎官再告诉你,咯咯咯!”
“槽!”高睿心底一阵无语。
“狗头侠,你现在是本小姐的俘虏,本小姐可以虐待你,也可以优待你,你想虐待,还是优待?”
于淑敏贴好了乳贴,心情大爽,顺手抄起梳妆台上的小剪刀,慢悠悠地剪着指甲,那指甲砰砰砰的乱飞,十分吓人。
“优待,当然是优待呀妞!”高睿小鸡啄米般点头。
“嗯,那就好,请问狗头侠,女魔头是处,还是破烂货?”
“死妞,说话能再难听点么,什么叫破烂货?”高睿很不爽。
“正面回答本小姐的问题,否则让你好看!”于淑敏举起剪刀,咔嚓咔嚓的剪动。
“哎呀,她虽然订过婚,但身体绝对是原封未动的,我可以非常确定。”
“不可能,花钱修补的吧?现在这种技术很到位的,不是情场高手,肯定看不出破绽,即便拔出枪带出了血,也很可能是假的。”美女翻着白眼,很猥琐的说。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绝对相信她的清白。其实,不管她是不是,我都没打算纠结过,都什么年代了,还计较这些,不觉得搞笑么?”
高睿同志这么说,并不代表他也这么想,当老头断定美女老板还是元身时,他暗中窃笑了不知多少回,做梦都笑醒了。
“你已经摘了她的花儿?她也留下了梅花巾?”于淑敏将信将疑的问。
“那是当然,都主动跑到哥哥的榻上了,不摘那还是男人吗?你说的那个什么梅花巾,我好像有点印象,她在屁股下隔了那么一条白色四方形小丝巾,上边梅花朵朵开呀,呵呵呵!”
直到这时,高睿才恍然大悟,陆冰枝为什么要拿刀戳他,又特意搞出那么一条滑稽的小丝巾出来的原因所在。
“女魔头,想不到你这么狠,想不到你还保留着花心,这倒大出本小姐的预料。行,本小姐趁你还没过来耀武扬威剁我手指时,我跟你拼了!”
于淑敏说完,眼神一狠,重重搁下酒杯,接着放下剪刀,从包包里抽出一条小丝巾,用力在面前抖开。
“喂喂喂,你想搞什么飞机呀妞?”看见美女将丝巾搁在他的屁股下,高睿凌乱了。
他不是傻子,大致猜到这小妖精想干什么了,无非也弄一条梅花巾出来。
怎么弄?
当然不会像女魔头那样戳他一刀搞条假的,而是真刀真枪提马上阵。
于淑敏可没听他嚷嚷,撩起公主裙,嗞溜嗞溜两下,褪下肉丝袜儿,又嗞溜溜褪下一条令人喷血的金色内内儿,再随手一摆,丝袜和内内儿飞了出去,划出了一道曼妙的弧线,挂在了茶几北侧边。
“停!死妞,别胡来哈,我老实交代,其实我压根没推倒女魔头,只是玩了几个亲亲的小游戏而已,那条梅花巾也是假的,是我拿刀戳自己的腿搞出来的。”急晕了头的高睿赶忙说出了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