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嘴张开,本小姐要替你清理门户!”于美人一把拧住高睿的大嘴,娇声哼道。
“呜呜!你作弊,肯定作弊了,你咋知道我包在口里的……”高睿还在逼逼,小嘴儿已经盖了下来,纹丝合缝地包住了大嘴,于美人再次祭出她那巧舌如簧的小香丁,不要命地狂舞。
说也奇怪,这妞儿动作虽然激烈,却不急于将嘴里的沙拉吸食干净,而是左冲右突,上下腾挪,将个大河搅得乱七八糟。那些沙拉酱沿着嘴巴子一点点溢出,搞得鼻子上,脸上,脖子上,全部都是。
就亲个嘴,也能搞得天雷滚滚啊!
于美人很痴迷嘴上的功夫,仅仅在高睿那张大嘴里,便流连忘返地捣腾了一刻钟,将一整套舌吻套路演练了十八遍。吻的同时,这妞儿还故意用手捂住高睿的鼻子,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只能吸食美人嘴里那点残羹冷炙。
酸甜苦辣咸,什么味儿都有。
好歹结束了吻戏,高睿还在喘恶气。
唰唰两下,于美人又开始了新套路,拽过丝巾,再次将高睿的手腕绑住,接着,绕到茶几另外一侧,取过抱枕搁在地下,双膝一曲,跪在了茶几边上,再接着,低下脑壳,张开嘴儿,一路向上。
这种感觉十分怪异。
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嘴角在颤抖,心肝肺在颤抖,浑身每一个细胞都随着小香丁在颤抖,就连识海中的虚形也在颤抖。
天雷滚滚啊!
半个小时眨眼即逝。
高睿同志无尽迷离,好像化身成了大鹏鸟,在白云天际翱翔。
“好哒!你可以起来了!”
云里雾里间,他的身上一轻,心脏一空,白云剧烈收缩,那种舒爽的触感飞速消退,几息后,消失得无影无踪。睁开眼睛,就看见于美人已经斜身躺在沙发上,舔着小嘴儿,翘着二郎腿,朝他坏坏的笑。
“死妞,你爸我都不服,就服你!”高睿砸舌道。
“关我爸什么事?这是本小姐自学的招式,你就说过不过瘾吧?”于美人翻着白眼珠子问。
“还行吧,如果少搞一点骚包的套路,这个游戏还是挺好玩的。”高睿挣扎了七八次,好不容易翻身坐起,他的手脚依然被绑着,丹田依然冰封着,没有美人相助,根本无法独自下来,只能乖乖地坐在茶几上。
“咯咯!能得到狗头侠的肯定很难得呢,要不咱们每天玩一次?”于美人笑得特么的猥琐。
“每天?不行不行!没那骚工夫,有工夫,我这小心脏也受不了。话说回来妖精,你啃得挺投入的,时间好像挺长呢,我看看……哇塞!五十分钟,不会是搞错了吧?”高睿先翻了个白眼珠子,接着努努嘴,瞥了瞥搁在茶几上的小手机。
从高睿抹完蔬菜沙拉,到于美人跪在他的身旁,再到美人第一次张开小嘴,第一次伸出小香丁,直到下巴下最后一点残汁被舔食干净,足足过了五十分钟。
“没错,就是五十分钟,本小姐做任何事情都讲究一个投入,五十分钟已经算少的啦,如果不是你小狗太保守,本小姐计划用两个小时来玩。”
“这还保守?已经很浪了有没有?”高睿鄙视了美人一眼。
“浪个屁!夫妻之间如果正正经经,那还是夫妻吗?那还造得出小人儿吗?我问你,你鸟窝上没抹吧?屁股上没抹吧?这些好玩的地方都不抹一下,玩起来还有什么意思?”于美人嗤道。
高睿嘴角直抽抽,哆嗦着:“你,你,就你最骚!算了,懒得跟你说,咱们说比赛,你输了,按照规矩,把你那条该死的梅花巾交出来,再乖乖过来,替哥哥沐浴更衣,咱们上香榻,入洞房!”
“谁说本小姐输了?比赛的规矩你懂不懂?除了时间,还要看谁啃得干净。”
“我没啃干净吗?”高睿一愣。
“嘿嘿嘿!干没干净,自有天知道,小狗,本小姐可以跟你玩,玩的很嗨很浪,但想本小姐做你的新娘,你得拿出真才实干才行。”于美人怪笑。
“不可能!我哪里没啃干净?”高睿大声叫起来。
“具体地方你自己琢磨,本小姐给你几点提示:有些地方很隐蔽的,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啃到位的,也不是舌头可以解决的……”于美人挺挺胸脯,摇摇腰肢,媚得不要不要的。
“没啃到位……”高睿眨眨眼,上上下下琢磨了美人三遍,还是摇摇头,“没可能,我非常确定,没有漏网之鱼,你在麻我,绝逼是麻我!”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猜对了,本小姐让你补救,只要补救的时间不超过二十分钟,本小姐还做你的新娘,你今晚还可以做十郎。”于美人说着,略略侧了个身,拍了拍翘臀儿。
“等等!你让我捋捋……”高睿低下脑壳,闭着眼睛,做沉思状,他确实感觉自己似乎疏忽了某个地方。
“咯咯咯!最后三秒,一,二……”于美人一边坏笑,一边摇臀儿。
“卧槽!你,你,你不会……”高睿霍然睁开眼睛,盯着正在眼前晃来晃去的两座高原,脑壳里突然电闪雷鸣,一副邪恶的画面不自觉地浮现出来。
“嘎嘎嘎!终于想起来了?没关系,本小姐给你机会补救,来吧,现在开始计时。”于美人别过身体,跪在沙发上,背对着高睿同志说。
“咳咳咳!妖精,你太邪恶了,不能这么玩啊,这么玩是要遭天打五雷轰的。”高睿脑壳一阵晕,浑身一阵燥,一口老血直往头上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