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下心情,申简宁又走向了第二面墙,就像摸奖一样,对着开关一阵默念:接上集,接上集,接上集。然后按下开过后,仿佛老天听见他的呼唤了一样,真的就连接上了!
男孩昏迷后的第二天,才被人想起,看着脸色惨白的男孩,男孩的母亲大发雷霆。男孩很快得到了救治,然后开始好吃好喝的供奉了起来。从来没有过这种待遇的男孩,眼神里有着一丝慌张。可是很快事实就证明,母亲对他的好,都是有目的的。大红的喜袍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男孩的表情从惊恐道木讷,到平淡,也就过去了不到十秒的时间而已。他任由下人将喜袍套在了身上,然后将需要修改的地方用纸笔记好,男孩的父亲又出现了,带着一丝祈求和怜爱的表情看着他,对他不知道说了什么,男孩点头了。男孩点头的时候,男孩的父亲落下了一滴眼泪,滴在了男孩的手背上。申简宁觉得那滴眼泪,绝对烫进了男孩的心里。
其实男孩和女孩是同母异父的兄妹,男孩的父亲,应该是正夫,奈何他是个男儿身。而女孩的父亲,被抬为了平夫,确因为女孩的关系,处处压男孩父亲一头,男孩的父亲日子其实并不好过,最主要的原因是男孩的父亲还有一点点懦弱,而男孩,完全随了母亲的性格,骨子里就有一种不服输的劲头。男孩没有在反抗什么,该吃吃,该喝喝,似乎已经服软。这时候女孩出现了,笑着对男孩说什么,可是男孩并没有说什么,他似乎对女孩说了什么,女孩笑着点头,就跑出了男孩的房间,申简宁看见了,女孩离开时男孩眼里的那一丝恶毒!
应该是婚礼的日期越来越接近了,进进出出的人变得多了起来。其中母亲来的次数最多,每次都会和他说一堆的话,虽然不知道在说什么,反正说的申简宁都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而画面里的男孩,始终不悲不喜的坐在那,母亲说一句,他及点一次头,表示自己在听。母亲临走之前,第一次抚摸了他的头一下,也许是他明天出阁的日子,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而此刻,男孩的眼里出现了一丝震惊的表情,很快就消失不见,一闪而过,要不是申简宁一直盯着看,大概也不会发现吧。
第二天一早,整个院落都忙碌了起来。看着画面里的自己,他和下人们吩咐了什么,下人都退了出去,而大红的喜袍里面,申简宁看见男孩穿了一身黑色,黑色外面又穿了一身白色的里衣,才穿上了那件喜袍。很快窗前响起了敲打声,男孩嘴角露出一丝惨笑。打开窗户,申简宁眼睛都直了,看来两个女主角也快登场了!窗外站着一个女子,一个和妙可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女子眼角含泪,对着他说着什么,他也不答。他知道此刻在外面的,还有他妹妹,只要他……可是昨天母亲的抚摸,让他改变了主意,那是他从来体验过的温暖,他心里也告诉过自己,只要母亲给他一丝温度,他就放弃一切的嫁。
可是母亲怎么会不知道他喜欢谁呢?及时已到,他慌忙关了窗子,坐在了梳妆镜前。大红的喜帕盖下来的时候,盖住的还有他火热的心,他的爱情,他的期待,他一生的眷恋。迈着步子,他一步步他出了这个他住了十六年的屋子,这一走,他知道他再也不会回来了。他忍不住回头,可是眼前除了红色,什么也看不看。他深吸一口气,随着媒婆,一步一步的离开了。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陪嫁丫鬟里,就有那个女子,那个和妙可一模一样的女人!
拜天地,入洞房。青纱帐暖,谁懂人心伤。这一晚的男孩蜕变成了男人,而新娘,是一个和百合一模一样的女人。女人进屋后,掀起红盖头,看着男孩的脸,表情是那么势在必得。她轻身在男孩耳边说了什么,男孩瞳孔猛地一缩,想要起身,可发现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看着桌子上的合衾酒,男孩似乎明白了什么,可一切都太迟了。男人眼里变得一片火热,很快,房间里出现了不和谐的喘息声,男人的女人的。门口的女子默默落下了眼泪,看着手里的牛皮纸,轻轻的松开了手,纸张,随着夜晚的风,慢慢飘走了!
第二天男孩,现在可以叫男人了,早早的起床看着身边的女人,表情里是说不出的厌恶。他像怕碰见什么脏东西一样,绕过女人下了地,找到自己的衣服,走出了房间,房门外,站着那个女子他一眼就认出了是谁。此刻的女子看着他时,表情里是说不出的落寞,那个女子,应该就是妙可的前世。而她这一世,只是管家的女儿,还是庶女,因天生柔弱,不受待见,可他却在她身上,找到了吸引他的地方。她坚韧和乐观是他向往的。可此刻的女子,就像历经了暴风雨一般,整个人给人一种落寞和沧桑的感觉。
女子对他扶了扶身,说了什么就要退下。可他一把拉住了她,似乎在质问着她什么。女子对着他就是冷冷一笑,说了什么,男人终于像脱力了一样,缓缓的松开了手。女子绕过他,,走向了外面,再也没有回头看过他一眼,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身后响起另一个女人的声音,看表情就知道,声音里肯定带着丝丝讽刺,就像冰冷的刀子一样,扎进了他的心里,让他变得千疮百孔。那摇摇欲坠的身躯,紧握的双拳,可以看出,他受到了多么大的屈辱。
虽然是哑剧,可是真的很容易让人感受到其中气氛。就像此刻的申简宁,恨不得上前去替这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