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心不坏,但有妇之夫还出来鬼混的就是人渣,那些打着单身幌子的有妇之夫就是人渣中的人渣。”吉他对刘新宇说。
“他们也有苦衷嘛,别一竿子打倒一班人。我可是清清白白的未婚者。”
“人渣中的人渣之所以是人渣中的人渣就是因为他们欺骗别人的感情。你就是如此。”
刘新宇争辩道:“我可没欺骗,是他人主动靠上来的,一开始就摆明了双方立场,他们也知道我是玩玩而已。”
“倒说实话了。”
“我是百口莫辩了,”刘新宇说,“我告诉你,除了我的某个前任外,你是唯一知道我真名的同志,是唯一走进我家、睡在我这张床上的同志,是唯一我主动做早餐的同志,还有许多唯一。如果你这都认为我是‘玩玩’,那你真是愚昧得不可救药了。”
吉他把吃完鸡蛋燕麦粥的空碗放到刘新宇腿上,说道:“谢了,我要回去了。”
刘新宇装作不开心的样子说:“吃了人家的,不刷下碗就走?”
吉他听完后泪水没有任何预兆地刷了下来。
刘新宇急忙说:“不刷了不刷了,你想现在走就现在走。”
吉他倒是拿着那个碗跑进了厨房,一边刷一边回忆当年在食堂他被司哲逼着洗便当盒的事情。
跟着吉他走进厨房的刘新宇在他身后说道:“哈尔滨现在还暖了,今天周末,我想开车带你出去散散心的。”
“你说的算。”
“那好,我们一会儿就出发,先去附近的商场给你买身衣服,你昨天来时的衣服什么味道都有,你穿着它们坐在车里我们可有的罪受了。”
在商场刘新宇并不像他所说的只是买一身,看到觉得吉他穿上去好看的就买了。
吉他并不领情,穿着刚试好的衣服从试衣间出来倒嘲讽地对刘新宇说:“不要用你哄骗其他男孩子的手段来对付我。你想给我买的话你可以把这的衣服一个来一件,我们就在这耗上一整天。”
“讨你欢心还真不是一件易事,”刘新宇说道,“你穿上这一身就走。”
刘新宇开着车,吉他用手机点着自己喜欢的歌曲。车上了高速往南开,眼前的树木由枯枝渐渐变得有些绿意。两人默默地听着舒缓轻松的歌曲。吉他是那么地慵懒自在的蜷缩在副驾驶座位上,完全把一旁开着车的刘新宇忽略了。刘新宇则觉得这样很惬意,到了阳光灿烂的地方,他开了一点窗户,外面略带一点寒意的空气蹿进来,使人神清气爽。他们在黑吉两省交界处的一个休息站去了一趟洗手间。中午的时候也没停下,吃的是从便利店买的汉堡。其间吉他代替刘新宇开了两次车。到了晚上10点左右,两人到了大连。
两人去了当地最热闹的夜市,然后找到一家酒店,两人累得趴在大床上。
“说是出来散散心,不知不觉竟和你跑到了大连,我明天真不想再开车回去,”刘新宇说,“我们在这住几天?”
吉他看着豪华的酒店房间说:“我没了牵挂,在这住一辈子都行?”
刘新宇笑着说:“你和我在一起,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今夜别动我。”
刘新宇说道:“我真想敲醒你的脑子,怎么还把我看成下肢动物。”
两人熄灯睡下后,吉他怎么也睡不着,刘新宇则平躺着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后来,吉他蜷缩着身体靠近了刘新宇,小声的啜泣道:“我心里像被挖出一块了样,我想让你抱着我。“
刘新宇让自己靠近他,从背后搂着吉他,轻轻地吻着吉他的脖颈说:“我不会说让你心动的情话,你就当我说了吧。”
“我真想让你揍我一顿。”
“就像你男友那样把你打得鼻青脸肿吗,”刘新宇说,“我不会那样做的,你不要把我当成他,我就是我,你也已经不再是从前的你了。”
“我想我真的不再是从前的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