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月的关注点完全都被容圣光这件事给吸引,并没有回头仔细想当时发生的事情。
又想到当时连安对她说了一些安慰的话,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没有联系纪宴,手机里面,纪宴也很默契地没有发来任何消息,估计是知道,发来也不会有回复。
……
容圣光是被抬着出去的,如果不是纪宴有电话打过来,估计今天这件事情没完。
那通电话很重要,因为是连安打过来的。
……
容圣光出去之后,就被送去了医院,于明君只是扫了一眼,见这个人还有气,便挥挥手,转身就上车走人。
走之前,跟容圣光的经纪人吩咐了几句话。
于明君说,“今天的事情,半个字都不能透露出去。你知道该怎么做。否则,你就不是走出来这么轻松。管好你的人。”
经纪人的腰就没敢直起来。
在于明君的车子消失之后,她立刻给陈宝儿打了一通电话,“我现在有两个消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陈宝儿根本就没有心情跟她猜这些无聊的游戏,语气冷冷的,“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我已经看到网上几乎已经没有了那条新闻的消息,热度下去的很快。网上那些人根本就像是失忆了一样,已经在讨论最近最火爆的新闻。你的艺人,是不是已经被纪宴给收拾了。这算坏消息吧。那什么是好消息。”
“你确实猜到了一部分的好消息。”经济人自嘲的语气,“但是你想不到的是,容圣光被纪宴亲自收拾了。走运的是,这个人一口咬定说他跟连月什么都没有做,他只是走错了房间而已。”
“他也是这么跟你说的?”
“我还没有来得及和他好好聊一聊。纪宴就出现在我们所在的别墅里面。我一开始以为是公司让我们到这里来避避风头,但其实不过是把我们关到了一个笼子里面,让我们插翅难飞。纪宴折断容圣光的双手,现在送去医院接骨去了,估计 不会有大问题,但就是要休息很长一段时间吧。我其实想告诉你的是 ,这个计划肯定是行不通了,容圣光到时候出去说真话,连月身上的脏水就会被洗清。”
其实经纪人想劝陈宝儿,这个纪宴,纪家的太子爷,真的不是省油的灯。
陈宝儿一个小姑娘还想要斗过对方,那几乎是很困难的事情,现在只要一想到当时纪宴的样子,经纪人的腿肚子还觉得有点发软。
陈宝儿在自己爸爸车子后备箱里发现一支口红,其实这样已经够糟心了,还有人在旁边说这些丧气的话,她冷笑了一声,“洗清?不,你想多了,连月身上的脏水,泼上去怎么可能洗得清。纪宴插手了这件事,他家里人未见地会真的觉得连月是公平的,就连容圣光说得真话,也不一定相信,只会觉得那是纪宴插手的结果。”
经纪人无话可说,也没有话语权,因为不够了解纪家人,陈宝儿才有发言权。
陈宝儿挂断电话之后,手上还拿着那支口红,在手中缓缓把玩摩挲,这是个意外呢,还是……后者的可能性不敢想。
她想了想陈华东身边的人,并没有找到怀疑的对象。因为爸爸是个很正派的人。是的,从小到大,一直都很注意分寸,就连秘书都是用的男人。
郁闷,所有的好心情都被毁掉了。
……
越洋的视频电话,纪宴不想给小朋友带去不好的印象,当即挥手示意,把现场不相干的人都给请出去,自己则是走到落地窗边,外面是一望无垠的黑暗,玻璃窗上投影客厅里意大利水晶吊灯,他一个人的身影在豪华的别墅当中显得有些落寞。
点下接听视频的按键,手机屏幕上出现连安的小脸,小家伙更成熟了,先同纪宴打了一声招呼,“你在忙吗?”
“当然不。”
国内都已经是半夜,这个问题简直就是送命题。
这个孩子小归小,心眼不少。
连安其实就是出于礼貌问一下而已,万一打扰到他的正事呢,可是电话打多了也发现,姐夫好像都挺闲的。
也不闲吧,至少姐姐这个点都已经洗漱好准备睡觉,看纪宴的装扮,倒像是夜生活刚刚开始。
“我刚刚跟姐姐打了电话。”连安观察着纪宴的表情,果然他听到这句话之后就别开了脸,不知道是在生气呢,还是不想展露脸上的情绪,“关于媒体上写的那些东西,我也有看到。视频我也看了。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纪宴听这个小屁孩的口气,竟然来问他有什么要说的,该说点什么的,应该是连月。
“事情我已经调查了。”
连安一下子直起身子,“是吗?你调查出来什么了?”
纪宴皱起眉头,“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小屁孩,作业写完了?”
“写完了。我们本来作业就不多。我已经把这个学期的作业都提前写完,对了,下周我应该会回来。姜姜姐姐结婚,我要来参加她的婚礼。”
“快说呀,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是我姐姐给你戴绿帽子了?”
呵,绿帽子都知道,小孩,你知道得太多了。
纪宴拿手点了点屏幕那头的连安,“我跟你说,要是你在我面前,你就吃家法了。有你这么咒你姐姐姐夫的吗?”
还说自己是姐夫,那就是闹别扭,所以提起连月不太高兴。
连安叹口气,“我觉得你们俩要不分手算了。”
纪宴一双眸子灼灼盯着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