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敢吗?你不敢,那你就不要再提算清楚这些事。”纪宴从沙发上起身,他不想继续留在这里,以免情绪失控下去,怕自己说出来更难听的话。
“好啊。”
连月突然开口,“我愿意跟你结婚。”
纪宴豁然回头,眼神灼灼盯着她,说出来的话比刀子还锋利,“连月,你知道吗,这个时候的你最不可爱。”
他纪宴结婚要的是心甘情愿,而不是这样报恩的方式。是的,最开始的时候,纪宴要的是连月这个人,那个时候,他觉得留着她在身边已经是很幸福的事情,可是人性复杂,他也会变得贪婪,想要她的心,心甘情愿的那种。
明明知道他要什么,却还是用扎在他的心上,这个时候的连月在纪宴的眼里漂亮,却不可爱。
…
外面的雨那么大,纪宴就那样走了出去,带走了连月的心,她坐在偌大的客厅里,从来没有这种落寞的感觉,少了一个人,就好像世界坍塌了一半,岁月荒芜。
她当时为什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呢,明明她的心里不是在划清界限的意思,她也不是那种笨口拙舌的人,当过艺术经纪,也曾经舌灿莲花,但偏偏在爱的人面前不讨人欢喜,大概是她不想骗他,却也不想让他不开心。
可是相爱的人,那么亲密,有时候只是一个眼神就能将你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