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尘师太玩了一个多小时的壮大爷,跟仨小尼姑告别之后,揣着几个煮熟的玉米边吃边下了山,不是他不想把萌化了的静缘小尼姑给收了,而是时间关系,他得赶回安家寨去。他想过,如果跟静缘小尼姑又有了关系,总得跟人家小尼姑腻歪腻歪,怎么着也得一两个小时,他担心兰子她们会着急,昨天送秀儿和莫妮卡去秀阳县,今天都还没回去,不合适。
下午五点,终于回到了安家寨,他直接去了兰子家,结果兰子没在家。
路过安民家的时候,顺便进他家去看看,在壮大爷心里,安民和秋梅夫妻俩就是他丈人和丈母娘的存在,路过不得进去看看吗?可是,走到他们家院门口,就听到屋里有动静,壮大爷是个从小爬墙根的老手,只要觉得好奇就会进去看看。
于是,他趁没人注意,翻墙进去了,蹑手蹑脚地走到了窗户边。
就听里面传来了呼哧呼哧的声音,“我嚓!大白天不上地里干活在家办事呢?不会又是安大彪和秋梅在日吧?反正秋梅这辈子和安大彪日的比她男人安民要多,以为壮大爷不知道呢!也是怪了,壮大爷咋就经常会遇到这种鬼事呢!”
因为早就知道了他们俩搞在一起了,壮大爷觉得没劲,就要撤走,可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安民,你再加把劲,我马上就要到了,别软掉哈!”明显不是丈母娘秋梅的声音,哇擦!原来安民这么老实巴交的男人也日别人家的老娘儿们呢?
这个发现刷新了壮大爷对安民夫妻俩的认识,一直以来,他都有些可怜安民,有几次想告诉他,他媳妇秋梅让村长安大彪给日了好多年。可是觉得自己不该说,就憋住了,还很可怜他,同情他。现在才发现,人家也是彩旗飘飘啊!可怜个屁啊!
“珍姑嫂子,别急,你刚才也有点干,我累了,歇一会儿吧!有的是时间日,反正今天秋梅去镇上了,不到天黑回不来了。”安民笑道。
壮大爷一听珍姑两个字,惊呆了,原来安民日的女人正是安兵他娘,也就是小芹的婆婆,我嚓!安民叔,你的口味真的不一般呢!因为壮大爷知道,珍姑的年纪应该比安民还要大好几岁,虽然年轻时好像也挺漂亮的,可是毕竟比秋梅大不少,现在都变成老太太了,还日个啥呀?那一块老荒地耕起来有意思么?
“嗯!秋梅只要跟大彪出去了,不到晚上回不来的,安民,嫂子真是服你了,你明明知道秋梅跟大彪有一腿,这么多年,你都能忍,这到底是为啥呀?”珍姑疑惑地问道。
“不为啥,就为了孩子们吧!我家俩闺女这么出息,安朗也是名牌大学生,我们这样的家,这种事情能闹得沸沸扬扬吗?我们俩老脸无所谓,孩子们的脸面呢?再说,秋梅除了这个方面,别的也没啥,对孩子,对我也不错,就忍了,一辈子忍忍就过去了。”
“安民,嫂子看着都心疼,你毕竟是爷们呢!人前人后都把大彪当大哥,当领导,还得忍受他背地里偷你媳妇,唉!大彪这辈子最对不住的人就是你!”珍姑叹道。
“安大彪还不是都仗着他兄弟安大军的势力么?能怎么样啊?各种后果都想过,有一回跟他一起去镇里开会,真想把他推到山崖下去。可是转念一想,他虽然日了我媳妇,我媳妇对他也死心塌地,可是,他罪不至死。再说,杀人偿命,为了他,把我自己搭上不合算,他们家有个出息的弟弟,我家没准将来会超过他们家。我家晴儿和小雨,还有安朗,哪个不是响当当的高材生,我安民这辈子有了这三个孩子,值了,别的都是小事。”
“嗯!真是,晴儿和小雨太了不起了,据说晴儿在省城也是当官吧?说是管这医院呢?是不是啊?”珍姑笑问道。
“嗯!差不多吧!她属于省医疗系统管理部门,刚当上了科长,是最年轻的科长,我家小雨博士后马上毕业了,已经在落实单位了,好多政府部门都争着抢着要她呢!我家安朗也是硕士毕业,进了国外的大企业当上了工程师,他们都是我安民这一生的骄傲!”
“是呢!咱们十里八乡的,论孩子的才学,就没有一家超过你家,不过,晴儿也不小了,好像还没有生孩子吧?你可得催催她,这女娃儿年纪大了,不好生呢!”
“唉!这种事情随缘吧!她们前些年是不想生,这两年好像也没怀上,慢慢来吧!”
“不会是晴儿以前跟欧阳县长的儿子打胎伤到了身体吧?”
“不会的,嫂子,你这都听谁说的呀?”安民不爽地问道。
“安家寨谁不知道这事啊?也就你们夫妻俩以为人家都不知道罢了。不过,晴儿也是争气,这事后来大家也都不再提了,我是突然想到这孩子也应该要有个孩子了才这么一问的。他们有没有去检查一下?如果有啥问题,可以让咱们寨子里的安医生给调理一下,这个安医生真的是神医呢!会做法术,晴儿要是有啥事,让他调理准好!”
“这个安医生确实是个神医,咱们秀阳县估计也找不出来这么厉害的医生,那天他给我家安颜做手术,全程我都在呢!那刀法太准了,这人是个奇才。等下回晴儿回来了,我给她问问,如果真是身体有问题,就让安医生给她调理调理。”
壮大爷心想,调理啥,下回晴儿回来了,没准就是大着肚子回来的,真以为我家晴儿的地有问题啊?壮大爷播的种,准生根发芽,开花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