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一听就知道是谁,心里一愣,回过头来,就见安魁一脸坏笑地走到了她的面前,上下打量着,色眯眯地笑道:“秀儿,你现在是大城市里的女人了,比以前更漂亮,难怪洋人都稀罕你,据说你跟那个高高的洋女人是你那个洋鬼子的大小老婆,真的还是假的呀?”
“魁子哥,你到底想说啥吧?”秀儿见他这副贪婪的模样看着就生气。
“秀儿,我就想问问你,那洋鬼子在床上是不是都很牛逼?他的几把是不是特别大特别长?你这点小身子骨吃得消么?不会让洋鬼子给日散架了?”安魁坏笑道。
“魁子哥你是吃饱了撑的吧?不理你了,走了!”秀儿说着,扭头就走。
“秀儿,等下,你一个人在这里干嘛呀?是在等哪个爷们?”安魁拦住了秀儿坏笑道。
完了,安魁还左右踅摸,往草丛里走了几步,秀儿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怕他发现了壮大爷和她姐娟子。
忙用话题引开他的注意力,“魁子哥,我是来找我家客人,俊博哥和兮兮嫂子的,这不是他们大哥回来了吗?你看到他们了么?”
“啊?你找他们呀?他们都回去了。从东头那条山路回去的,你在这里能找到他们?秀儿,你真的是来找那个秀里秀气的王公子么?”安魁疑惑地笑问道,秀儿说是这么说,可他还是有些怀疑。
尤其是见秀儿脸色有些不自然,安魁心里更在嘀咕,秀儿为什么会这种表情?到底是跟谁家男人约好了在这里日比?还是担心安魁我会在这荒郊野外日了她?
她可是村长家的闺女,是大城市里回来的富婆,她男人可是洋鬼子,不知道被洋鬼子日过的女人啥味道?安魁越想越觉得这个时候是个机会,难得的机会。
在安家寨这种山高皇帝远的深山里,男女间跨下的这点事情远没有城里人那么看重,哪怕他就是真的在野外把秀儿给日了,让人看到了,也不是啥大事,最多是成为安家寨老少爷们饭后的谈资,说秀儿让安魁给日过,仅此而已,只要秀儿的男人不在意就完全没问题。
她男人在外国,又不会来安家寨,老子日了就日了,他还能咋地?安大彪这个村长今年就下来了,谁怕谁呢?没准,今年的村长就是我魁子呢?放眼安家寨,除了我魁子,谁能当这个村长?安海是他女婿,可安海这个没卵用的男人连媳妇都让人日了,儿子都是别人的,当屁村长?谁服他?安民可以,但安民也老了。
秀儿从拦住她去路的安魁眼里看到了他的欲·望,这个男人想日她,但她不怕,因为草堆里还有个壮壮哥呢!只要有壮壮哥的地方,就是安全的,所以她突然变得不那么害怕了。
“魁子哥,我确实来找俊博哥和兮兮嫂子的,你爱信不信,你让开,我回家了。”
“秀儿,回家干嘛呀?要不要玩玩再回去?你回来也这么久了,你那洋鬼子男人又不在身边,要不让魁子哥日一次试试,保证不比洋鬼子的水平差,咋样?”安魁终于将内心的真切欲·望毫不客气地向秀儿展示出来了,很大胆,很无耻。
在草丛里躲着的壮大爷和娟子气坏了,娟子想站起来冲出去扇安魁两个耳光。但被壮大爷给按住了,“嘘!姐,不生气,壮大爷有的是办法治他,不会让他得逞的,我哪舍得咱家秀儿让他日?做梦吧!”
“魁子哥,你胆子不小啊!你连秀儿我的主意也敢打,你不怕我爹知道了治你?”
“呵呵,秀儿,你爹都老了,谁治谁呀?这安家寨的村长位子,迟早是我魁子哥的,再说,不就日你一次么?你反正回去了也是让洋鬼子日,魁子哥好歹也是你一个族里的爷们,咋就不能日一次呢?来吧!魁子哥会让你很爽的。”说着,安魁居然动手了,一把抱住了秀儿,吓得秀儿赶紧娇呼了起来。
可是,安魁是个老手,马上就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让她喊不出来。同时,他抱着秀儿就往地上按,开始迫不及待地想将秀儿就地正法,马上日她。
秀儿吓得双眸惊恐地望着他,可是苦于嘴巴被他堵住了,他的手劲特大,一只手就控制了她两只手,脚压住了她的双脚,让她无法动弹。秀儿见这个时候,壮壮哥都没有出现,更是惊吓不已并且很后悔自己刚才没有先跑掉,她是担心壮大爷和娟子先撤了把她一个人扔下不管了,或者压根没想到安魁敢欺负她。
那她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在这荒郊野外,只要没人路过,她百分之百会被安魁给日了,而且,正如安魁所想,他就日她了,能咋滴?安大彪和她都拿安魁没办法,不能真的把这事弄得满城风雨,否则,她以后在安家寨更难做人,回来都不好意思。
想到这,秀儿的美眸中委屈的泪水涌了出来,安魁见状,心里有些不忍,但他太想日秀儿了,村长的女儿,不日一顿放她回去,这个机会一旦错过,以后肯定不会有了。而且,他听说秀儿明天就要回她的大城市里去了,啥时候回来谁知道呢?
“秀儿,魁子哥不会让你痛苦的,真的会很爽,你想啊!你娜娜嫂子那么厉害的女人,不让魁子哥给日服了么?魁子哥在安家寨绝对是第一条好汉,你一会儿就明知道了,肯定不比你那洋鬼子男人差,你别哭哈!也别喊,魁子哥保证不弄疼你。”安魁说道。
秀儿一想,哭哭啼啼都不是办法,喊人也没用了,壮壮哥和姐姐先走了,谁来这鬼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