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同脸上笑嬉嬉,可是心里,转的却不是这个念头,心道,这样的女人,还真有,比如邓楚君和顾云娜,两个可是一块跟周同,那个啥来着。
一想起这事来,脑子里,顿时转的就是,那两个女人,变着花样折腾自己的模样,顿时,热血下涌,隐隐有些要失控了。
冯小缘却带着怀疑地道:“你说真的?”
“那还有假的,不信你可以打听嘛,我堂堂市长秘书,这种事哪能瞒得住!”
“闪一边去,我上哪打听去,没事了,你快走吧!”
“啊?这么快就走啊,不让我再多坐一会呀!”
周同笑嬉嬉地道,非但没有走的意思,反倒是一屁股坐到了她的床边上。
“赶紧走,我还要睡觉!”
冯小缘说着,抄起枕头,做势欲砸。
周同也不好跟她纠缠,赶紧起身,到了门边,扶着门把手,笑着道:“小缘姐,你咋这么关心我的感情生活呢?该不会是,你看上我了吧!
咱俩虽说不是亲姐弟,可是我也是拜过干爹干妈的,这可是有违人伦道德的事啊,不过,你要是来真的,我倒是真……”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阵风响声传来,枕头向他飞来。
周同一把抓住枕头,将这个带着女子体香的枕头抛了回去,开门就溜了出去。
冯小缘抱着枕头,倚坐在床上,嘴角慢慢地向上挑起,一丝淡淡的微笑浮现在她的嘴边处。
将枕头向脑袋下一塞,蒙着被子,在被子里,险些笑出来,多长时间了,第一次,睡了一个安稳觉,连恶梦都没做。
此时的冯小缘,终于走出了心理阴影,走出心理创伤,开始面对阳光的新生。
江洪声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接到周同的电话。
他们两个,一个是市长秘书,一个是市委书记的秘书,按理来说,两人本不该成为朋友,甚至连泛泛之交都不可能,毕竟,秘书有的时候代表的就是他们的领导,市长跟市委书记能成朋友吗?
那不扯犊子吗,书记跟行政长官,真要是好到穿一条裤子的时候,上级还不被吓掉魂了,那样,就意味着,整个城市,彻底地脱离了组织的掌控,那可是犯大忌的。
“江哥,有时间吗?晚上一起聚聚,我知道一家私房菜,味道相当不错,几天没吃,馋了!”周同笑道。
“小周,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江洪声问道。
“哪有什么事啊,就是想跟江哥一起吃个饭,纯私人关系,跟工作一点关系都没有!”
“呵呵!”
江洪声笑了笑,虽然没有回答,但是那意味,已经很明显了,压根就不信。
周同又道:“江哥,你看你,还信不过,我刚调到雨湖才几天啊,一没朋友二没女人,下了班了,能闲出个屁来,所以才想找江哥你一起坐坐,喝点小酒,多好啊!”
江洪声想想,这个理由十分充份。
因为到了他们这个级别,特别是身边领导身边的秘书,是不可能随便地,便出去跟某某吃饭的。
一旦这消息传出去,会让人误以为,是不是领导对某人要高看一样?甚至不乏一些借机扯虎皮的人,这样的人不但有,还为数不少呢。
在官场上混,谁不想给自己找个后台。
而周同和他,级别相当,又都是领导的秘书,倒也不至于说,谁求谁的问题,细细想来,还真能成为好酒友呢。
江洪声道:“也行,我一会就下班了,主要还是看书记有没有什么安排,如果没有安排的话,我再联系你,怎么样?”
“那当然,我等你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江洪声看了看内间,不知道蒋达博在忙什么,这段时间,整个政府机构,都忙得厉害,不光是抗洪,仅仅是各办公区被淹,就够收拾一阵子的。
如果是之前,江洪声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地,就答应周同的邀请,但是,现在一场大水冲下来,江洪声也活心了。
只要是明眼人,都知道,蒋达博在这种洪灾当中,肯定要承担责任的,不管最后的责任追到哪一步,雨湖市,肯定是没有法再呆了。
江洪声很怀疑,以蒋达博的性子,在他离开之前,能不能安排好自己,毕竟,到了这个时候,还没有动静呢,他怎么可能不着急。
蒋达博的实力雄厚,大不了退居二三线,可是他呢?还年轻,还可以为党和人民,发光发热三十年呢,就这么跟着一块退下去,不甘心呐。
他心里清楚得很,周同找他,肯定不止是吃饭喝酒那么简单,这其中有什么事,肯定是呼之欲出。
自己如果能够留在雨湖,下一任的市长或是书记,只要自己站队没有问题,那么,政治生命,也不会有问题。
在这条道路上,没有人可以绝对中立,都会选择一个队伍,旗帜鲜明地表明立场。
国人讲中庸,可是,中庸是一种性格,而不是行事方式,如果真的想走中立路线,两边都不得罪,最后,只会把两边得罪个遍。
现在洪水已退,蒋达博也没心情再守在办公室里了,早早就下了班,谁都没带,只让司机开车带他离开,江洪声也就算是下了班。
江洪声给周同打了电话,地点没有选择周同说的那家私家菜馆,而是他选了一家,胡同里,人不多,但是味道还算不错的东北菜馆,要了一个包间。
周同接到地址之后,悄悄地打车过去,低调之极,谁也不会想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