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之后,又一名修士来到传道堂前,这名修士衣着寒酸,看修为只有炼气期。两名守门修士一眼扫过,便判断出此人定然是新入外门的弟子,眼睛一翻,厉声道:
“站住,你来这里做什么?是否有令牌?”
那名修士身子一缩,拿出一张令牌,双手递上,赔笑道:“小人朱有年,今日前来是想来传道堂换取七虹闪的修炼功法。”
两名守门修士对视一眼,一名修士拿过令牌,翻来覆去的查看,恨不得从上面看出一朵花来。
朱有年忍不住道:“两位大哥,我还有事急着办,现在能否放我进去了。”
拿着令牌的修士眼一瞪:“放肆!这里乃是门派要地,里面的功法更是重中之重,凡进入这里之人自然都要仔细查问一番才行。不然若有闪失,你能担得起责任吗!”
另一名守门修士也帮腔道:“正是,你如此着急,莫非是别派奸细?”说着作势要上前捉拿朱有年。
朱有年大惊之下,福至心灵,大喊一声:“两位大哥,且慢!”说着掏出一只储物袋递上。
守门修士接过,神识一探,见其中只有五块灵石,眉头一皱:“你当我们是什么人?还想拿灵石收买我们?”
朱有年心中暗骂,忍痛又掏出一瓶丹药,赔笑道:“两位大哥,小人实在不是奸细,还望两位大哥明鉴。”
守门修士接过丹药,神色略缓,正想是否要再勒索一下,忽听传道堂内传来一道冷声:
“外面可是来换取功法的,怎地不放进来?”
守门修士飞快藏起丹药和灵石,打开大门,在朱有年进去时暗含警告地瞟了一眼,示意他进去后不得乱说。
朱有年进入传道堂,便见一楼大厅内一名中年男修负手站在厅中。
朱有年入门不久,自然认不出符泽身份,但也能看出其身上气势惊人,必然身份不凡,当下上前恭敬一礼。
符泽态度温和道:“不知你要换取的是什么功法?”
朱有年老老实实道:“是七虹闪的修炼功法。”
符泽“哦”了一声,道:“七虹闪乃是无品功法,就在传道堂一楼。”说着便将七虹闪的具体位置告知朱有年。
朱有年恭敬地道了谢,走到符泽所说的位置,将令牌放在存有七虹闪玉简的禁制之上,令牌之上顿时灵光一闪,禁制解开。
朱有年取出玉简,寻了一把椅子坐下,眼角余光瞥见符泽走上楼去,心下略觉失望,好不容易遇上高人,本以为能得两句指点,没想到竟然就此没了下文。
朱有年摇摇头,将遗憾的心思抛到脑后。开始专注于手上的玉简。传道堂中的功法玉简并不允许带出,无品、黄阶功法可以复制到空白玉简后带出,玄阶、地阶则只能在传道堂中观看,不允许复制。
朱有年选择的七虹闪是可以复制的无品功法,只见他坐在椅子上,闭上双眼,一手拿着七虹闪的玉简,一手拿着空白玉简,探出神识开始复制起玉简来。
朱有年丝毫没有察觉,在他复制玉简的时候,本来被他放到一边的令牌忽然无风自动,飞了出去。
传道堂三楼,符泽站在一枚发着淡绿色光芒的玉简前,属于朱有年的令牌飞至那笼罩着玉简的禁制之上,禁制霍然洞开。符泽取出玉简,淡淡道:
“这玉简就是你要求的功法,玄阶功法不能复制,只能在传道堂中观看。你抓紧时间,莫要被人察觉。”话音刚落,一道神识从符泽身上飞出投入玉简。
符泽一边等待一边探出一丝神识观察着在正在复制玉简的朱有年。
“呼呼!终于复制成功了。”朱有年只觉得脑袋发晕,这是神识使用过度的下场。
今日也不知怎么了,本来复制一下玉简是很简单的事,但不知为何,每到快要成功的时候,元神就是一颤,努力了大半天的成果瞬间化为乌有,又要重新来过。
最后,足足花了两个时辰,才终于成功复制好玉简。朱有年累得头晕眼花,四处寻找一番,拿起令牌走了出去。由始至终,他都没有发现自己的令牌曾经消失过一段时间。
……
符摇光几人并不知晓符泽的算计,此时几人正站在云历城前。
“此城乃是四方山秘境周围最大的城池之一,想来在这城中必然会有玉牌。”邵离道。
几人进了城,在城中逛了一圈,却是根本没发现任何有关玉牌的线索。
蒋芸道:“咱们能想到来云历城寻找玉牌,那些散修也能想到,只怕在咱们往云历城赶路的时间,那些玉牌早就被人搜刮一空了!”
符摇光道:“我认为不会,既然各派是想给大家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便不会让大家轻易找到玉牌,不然玉牌全被正巧呆在四方山附近的修士拿走,其他人还哪里有机会参与试炼?”
战松也道:“符道友说得有理。这玉牌既然是各派用于考验弟子的,线索又怎会放在大街上叫人看?”
邵离忽然插口道:“也未必如此,线索虽然不会放在大街上,却可能会贴在城墙上。”说着指向城墙。
众人闻言望去,只见城墙上贴着一张告示。原来云历城中有一修仙世家虞家。虞家五小姐虞珣天资不凡,不过双十,便已修至筑基后期。
虞五小姐如此本领,不愿外嫁。虞家便在城门处张贴告示,为虞五小姐招婿。只要有年貌相当的筑基修士皆可参与招婿。
告示旁边还附有一张画像。
只见